安琪一進到石屋,蘭斯特抬頭,裝作不經意地掃了眼安琪。

她手裡拿著那朵雛菊。

她臉上的笑容燦爛。

“剛才來的是蠍獸?”他淡淡地問,“花是他送的?”

安琪心裡一緊張,阿兄不會像以前那樣要她把花扔了吧?

她怯怯地點點頭,“嗯。”

出乎安琪的意料,蘭斯特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只說:“過來吃烤肉吧。”

安琪鬆了口氣,阿兄真的變了很多了,她開心說:“好。”

等巴勒和採柏回來後,蘭斯特就趕著出去了。

兩人也不知道他要去哪裡。

巴勒繼續打水將大石缸的水裝滿。

採柏正消著食,看到蘭斯特回來時,手裡還多了一捧鮮花。

五顏六色的,很大一束。

“安琪,這個給你。”蘭斯特說,眼裡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羞赧。

安琪眨了眨眼,有些疑惑,“送我的?”

“嗯,”蘭斯特說,“你喜歡花。”

安琪捧過,低頭聞了聞,沁人心脾的花香傳進鼻腔,心情一下就變得美好了。

“謝謝阿兄。”

蘭斯特溫柔地看向她,“你喜歡就好。”

他的心裡竊喜著,比蠍獸送的那朵小花好了不知多少。

採柏撇撇嘴,“我也要去給阿姊摘花。”

安琪想阻止他,“阿弟,你不用去啊。”

採柏壓根就沒把她的話聽進去,一溜煙兒就跑遠了。

等他以最快速度衝回來時,安琪早躺下在午休了。

她的旁邊還躺著那頭讓人豔羨的虎獸。

睡前,安琪把蘭斯特送的花全插在了屋內的地上,一眼看過去花就像開在屋內一樣。

蘭斯特見到採柏進來,示意他不要太吵。

採柏有些氣餒,拿著花走到屋外,把它們全插在了屋外的土地上。

月城有經過的雄性出於好奇,問他在幹嘛。

採柏悶聲悶氣地說:“本來想給阿姊的,阿姊睡著了,我給她插門外。”

“為什麼不插屋內?”經過的雄性多了起來,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

採柏蔫蔫的,頭也不抬,只顧著插花,邊插邊說:“屋內已經插了好多了。”

圍觀的雄性看著他的動作,得出一個結論:第一美雌,喜歡花?

採柏把花插完就不理這幫獸人,徑自回了屋,然後坐在一旁等著阿姊睡醒。

安琪睡了一個下午終於醒了過來。

採柏蹲在她旁邊,一臉興奮地說:“阿姊,我也給你送花了,你快起來看。”

安琪見他這麼興奮,心想拗不過他,只好起來和他一起去看看。

她先採柏一步到了屋外,果然插了很多花。

“採柏,你摘了這麼多花啊?”安琪很是驚訝。

雖說收到花很開心,只是摘了那麼多花的話,就有點過分了。

採柏微抬下巴,幾分得意地說:“喜歡嗎?”

他走出屋外,難掩笑意,低頭一看,他都有些驚訝了。

“阿姊,我明明只插了這一排的啊。”

“有些不是你插的?”安琪問。

“嗯,我就插了這一排,現在這裡也太多了吧?”採柏嘖嘖稱奇。

看來有其他雄性趁他不注意,偷偷地把他們摘的花插了上去。

“都成百花圃了,”安琪苦笑,“有些還是果樹結的花,要是都摘了,到時可就沒有果子吃了。”

“不過摘了都摘了,沒辦法了,等枯萎了再拔來扔掉吧。”安琪說。

可事情並沒有安琪想的那麼簡單。

第二日,屋外的百花圃範圍擴大了。

巴勒和蘭斯特出門時都被震驚住了。

安琪的追求者估計比這花圃還多吧。

“阿弟,事情是你惹出來的,你負責把花都拔出來扔了吧。”安琪頭疼。

“照這樣下去,這裡以後每天都有人插花,我們都沒路走出去。”巴勒說。

本來是想討阿姊歡心的,沒想到最後變成這樣。

採柏很鬱悶,他衝著經過的獸人大喊, “我阿姊說了,她不喜歡花摘在屋外,別往這裡插花了。” 也不管是不是他們插的。

經過的獸人紛紛駐足,但都不敢正面看安琪。

她的美貌暴擊,他們的心臟可承擔不起。

給採柏這麼一喊,果然後面再沒有獸人來屋外插花了。

採柏滿意地看著屋外恢復如初的樣子。

他昨天費了不少心思拔掉那些花呢。

——

安琪在月城等螭鬽,已經等了將近半個月了。

哲比厄和葛姆喬卻未能再見到她第二面。

不是蘭斯特出來就是巴勒出來阻攔,不讓他們見她。

葛姆喬想著,看來直接去找她是行不通了呢。

於是他鬼使神差地來到試劑房。

說不定紅溪就有辦法進去呢?

她現在不是巫師嗎?

葛姆喬等在試劑房外,好不容易等到紅溪出來,卻被其他獸人捷足先登了。

阿奴早就算好紅溪出來的時機,她一出來,他就迎了上去。

他的手裡多了一捧花。

“你怎麼又來了?”紅溪無奈地說,她對這名蠍獸快失去耐心了。

“想送你這個就來了。”阿奴露出羞赧之色,把花遞給她。

“這是什麼?”紅溪對花可不感興趣。

“花。”阿奴說,“最近月城的雄性都流行送花給雌性,我想著你應該會喜歡。”

紅溪看都不看,直接繞過他想走開。

阿奴下意識地拉住了她,雙唇囁嚅半天,硬是沒能說出什麼。

他就是嘴笨。

“幹什麼?”紅溪很是不耐煩,想甩開他的手。

“我告訴你我對花不感興趣,我不會收的。”

阿奴只好放開她的手,很是失落,但他什麼都沒說。

見他這副蔫蔫的模樣,紅溪不知為什麼突然有些可憐他。

怎麼會喜歡“紅溪”這樣的雌性呢?

她說:“要是有草藥我會考慮收下。”

阿奴一聽,重新燃起了希望,很明顯是高興了。

“有,除了花,這些綠色的應該都是草藥,不知道是不是你想要的。”

他說著就要把花扔掉,把草藥挑出來。

紅溪見他這麼激動,趕忙阻止他,“不用那麼麻煩了,全給我就是了,我收了。”

“啊,啊,好的。”阿奴手忙腳亂地把花遞給她,“都給你。”

紅溪接過花就走了。

她的嘴角不經意帶上一抹笑,連她自已都沒注意到。

這蠍獸長得也還行,實力不算差,怎麼就眼睛不好?

惡毒又自私,還醜得不行的雌性,也就他喜歡吧?

嘖,著實眼睛有問題。

阿奴傻傻地木立在原地,望著紅溪離開的背影。

葛姆喬看完全過程後,才從一旁走出來。

他搭上阿奴的肩膀,輕飄飄來了句:“喂,你喜歡紅溪啊?”

阿奴被嚇了一跳,大叫:“哇!葛姆喬老大!你怎麼……”

“別驚慌,你這反應太大了。”葛姆喬打斷他,“我都看到,回答我問題,你是不是喜歡紅溪?”

阿奴看著紅溪剛才離開的方向,坦然承認:“嗯,喜歡。”

葛姆喬驚呆了,他還真的喜歡紅溪啊?

嘖嘖,難怪那天鷹獸會那麼說。

原來除了他自已看不上以外,說不定其他幾名手下會看上她呢?

畢竟在獸世,長成紅溪那樣的雌性才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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