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師姐,你……我……我們……”錢不言震驚地看著眼前的少女,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他怎麼也想不明白,他怎麼會和小師姐發生了這樣的關係?

“怎麼還喊小師姐?”少女溫柔地看著眼前驚慌失措的少年,不由得嬌嗔道,“昨晚到底是誰如狼似虎的不肯罷休?”

聞言,錢不言的腦海裡閃過一個又一個令他臉紅心跳、面紅耳赤的畫面,他這是娶了小師姐了?

但是,不應該啊!他雖然喜歡小師姐,但從來都是親情友情那般的喜歡,與愛情無關啊!

而且,他的小師姐可是有意中人的,就是他們的大師兄。

更何況,大師兄也是喜歡小師姐的,他記得,他下山前,大師兄不是已經和小師姐拜了天地了嗎?

為何如今,他的小師姐又嫁給他了呢?

他們的大師兄呢?

“小師姐,大師……”兄字還沒有說完,錢不言的嘴便被少女輕輕地吻了下。

一瞬間,錢不言只覺得氣血翻湧,臉紅的不要不要的,簡直比猴屁股還紅呢!

“夫君,你不是說以後喚我娘子嘛!怎麼又喊小師姐了?我們可是拜過天地,還……”少女的臉嬌羞一片,再配上那若隱若現呈現在雪白肌膚上的吻痕。

錢不言喉結滾了滾,隨即尷尬地移開了目光。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忌淫邪!忌貪嗔痴念!……”錢不言一邊轉過頭去,一邊在心裡默唸著靜心咒。

“相公,你怎麼還害羞起來了,昨晚妾身可是哭著求你饒了我,你都不放過我呢!”少女見自已的丈夫在新婚第二天醒來時,居然這般害羞,不由得打趣道。

錢不言聞言,兩隻耳朵都開始紅的滴血了!

“昨晚,我喝醉了!所以才……”

“你昨天可沒有喝酒噢!酒都是我哥哥替你喝的!”錢不言的解釋在少女聽起來真是蒼白又無力。

“啊,這……”錢不言懵逼了,他原想借著醉酒誤事來給自已開脫,沒想到被當眾打臉了。

只是,錢不言還是一時無法接受當下的情景,他怎麼能娶了自已的小師姐?這可是自已的大師嫂啊!

他這不是挖了自已大師兄的牆角嗎?他怎麼能做出這種喪盡天良、人神共憤的事情呢?

錢不言很想問問眼前的少女,為什麼沒有嫁給大師兄,而是嫁給了他。

但轉念想到昨晚的迤邐畫面以及那些少兒不宜的畫面,再加上此刻兩人還都是赤誠相見,如果他在這一刻問自已的新婚妻子,為什麼不嫁給別人,而是嫁給他,會不會顯得特別渣?

錢不言默默收回了想要問出口的話,如果此刻他問出這個問題,真的顯得他就是那種提起褲子便不認賬的渣男。

但是,雖然他認賬了,但他做的事也不是人事啊!

他怎麼能染指自已的嫂子呢?

他的大師兄呢?

為什麼他沒有阻止他和小師姐成親拜堂?

還有師父呢?

其他師兄弟呢?

還有隔壁的牛鼻子老道們以及那群嘰嘰喳喳的小道士呢?

還有……

“相公,妾身想要相公抱抱!”就在錢不言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那個柔軟的嬌軀再次附上他的胸膛。

錢不言的胸膛再一次如擂鼓,“撲通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有那麼一瞬間,錢不言覺得自已的心臟就要跳出來了。

這一刻,錢不言的身體異常地僵硬,他想要推開懷中的少女,但是雙手剛剛碰到那片柔軟,便又像觸電般彈了回來。

他的臉此刻如火燒。

然而剛剛經歷過人事的新婚少婦似乎要在此刻找回之前的劣勢。

那雙纖纖素手不斷地在錢不言古銅色的面板上游走著,少年只覺得渾身燥熱,下一秒,他猛地握住少女的手,然後一個翻身,立即反客為主。

這還能忍?當然忍不了!

這一刻,錢不言忘掉了自已的大師兄;忘掉了自已的師父;忘掉了自已其他的師兄弟們;也忘掉了隔壁的牛鼻子老道們以及那群小道士。

這一刻,他的眼裡只有自已的新婚妻子,那個此刻眼露嬌羞,彷彿出水芙蓉般含羞待放的又純又欲的絕世容顏。

錢不言直到這一刻才明白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意思。

這一刻,他的眼裡、心裡只有這個迷人的少女。

錢不言恨不得立即將這個迷人的小妖精吞吃入腹,他從來知道自已也有如此刻這般急切又好色的時候。

少女看著眼前少年的眼裡帶著鼓勵和羞澀,讓錢不言越發地迫不及待了,他的唇急切地想要貼向那片鮮嫩的柔軟。

就在錢不言即將吻到那片柔軟時,忽然響起了急切的敲門聲。

“小姐,姑爺,快開門!老爺讓你們快點去前廳進茶呢!今天是姑爺進門的第一天,老爺說不能怠慢了族長!”伴隨著那急切敲門聲的是一女子中氣十足的大喊聲。

錢不言的動作瞬間頓住了,他迷惑地看著眼前的少女,有種奇怪的感覺,總覺得剛剛那個急切好色的人既是自已又不是自已的樣子。

按理說,他的自控力不該這般差的。在還沒有弄清所有事情之前,他絕對不會再碰自已的小師姐的。

但是,剛剛,他的腦子裡只有徹底佔有了自已的小師姐,居然再沒有其他任何東西了。

就在剛剛那一刻,錢不言覺得自已彷彿變成了一具沒有靈魂的傀儡,任由他人擺佈。

想到這裡,錢不言一個激靈,趕緊跳下了床,他想施展法術穿上衣服,卻發現這一刻,他所有的法術都消失了。

錢不言有一瞬間的慌亂,但很快就鎮定了下來。

奇怪,太奇怪了!

有哪裡是他遺忘的呢?

錢不言很想想起來,可是,門外的敲門聲越來越粗暴,有那麼一瞬間,錢不言甚至覺得那人非常有可能破門而入。

錢不言剛準備撿起地上的衣服穿起來,就見自已的妻子已經走到了一個櫃子前,然後將他的衣服拿了出來,遞給了他。

錢不言看到少女隱藏在褻衣裡青青紫紫的痕跡,又想到剛剛的情景,臉越發紅了。

“我的相公啊,你可真是容易害羞啊!”少女輕笑著,拿起一旁的衣服,然後當著錢不言的面直接褪去褻衣,開始換衣。

錢不言趕忙回過頭去,不知道為什麼,當他避開少女的旖旎風光後,此時此刻,剛剛的旖旎、羞澀全都消失不見,他只覺得尷尬異常!

錢不言還來不及思考到底是怎麼回事,就聽到身後柔柔的聲音道:“夫君還不換衣服,是想妾身幫你換嗎?”

“不……不用!”錢不言趕忙拒絕,然後一溜煙地跑到了屏風後開始換衣服。

身後卻傳來少女“咯咯咯”地嬌笑打趣聲:“夫君,你身上的哪一處我沒有看過,沒有摸過?”

錢不言換衣的手頓了頓,他想他的小師姐什麼時候變得這般大膽又開放了?

要知道以前,他無意中看到她和大師兄在一起,就是拉個手,她都能臉紅半天的。

錢不言總覺得自已的小師姐不會說出剛剛的那種話,只是,他又想他這麼想是不是為了逃脫內心的愧疚,想要撇清責任呢?

畢竟,他可是睡了自已的大師嫂!

錢不言真不知道等到見到大師兄的時候,他該怎麼和大師兄解釋呢?

難道說:“我也不知道自已怎麼就和大師嫂成親拜堂,還做了那種事了!”

他懷疑他才開口就可能被自已的大師兄一掌拍死!

“到底是怎麼回事?”錢不言內心疑惑,倒也沒有再停止手下的穿衣動作,畢竟,他已經聽到自已的新婚妻子嬌嗔道:“相公,你如果再不快點,妾身可就來幫你穿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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