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晚晚看見霍啟錚離開,就起身追了過去。
“霍啟錚,你是不是知道我是誰了。”陳晚晚拉著霍啟錚的衣袖,定定的盯著他,問道。
“我知道,當時你和你爸爸來過天啟。”霍啟錚看到旁邊的女孩,便暫停了點菸的動作,將煙拿在手中。
“當時,謝謝你。”陳晚晚認真的對霍啟錚說道。
霍啟錚看著眼前一臉嚴肅的女孩,倏爾一笑。
他投資過上百家公司,幫助過上千個人,但從來沒有一個人對自己如此真誠的說一句謝謝,他們往往都認為投資人和被投資者之間都是互利互贏的關係。
陳晚晚看著眼前笑的如此好看的男人,失神了。
“因為你的方案,真的很好。”霍啟錚同樣也是,迴歸嚴肅的表情,認真的回覆。
看到霍啟錚這個樣子,陳晚晚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看了他一眼便轉身離開了。
霍啟錚看著陳晚晚離開的身影,又勾起了當時的回憶,確定可以投資萬輝地產後,陳晚晚在離開時,也是轉身對他和他的團隊,認真的道謝。
這個女孩,還是沒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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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回基地的計程車以後,陳晚晚才發現沒有把衣服還給霍啟錚。
本來想託王海樂還一下的,但是想到王海樂後面的訓練也是排的非常緊湊,便向王海樂要了霍啟錚的微信。
霍啟錚的微信頭像是兩隻睡著的八哥犬,名字是兩個字母ZH,朋友圈一片空白,和他人一樣冷漠單調。
備註上“我是陳晚晚。”便發起了好友申請。
不過五分鐘,對方就透過了好友申請。
“你的衣服我忘記還你了,你給我一個地址,我洗好給你寄過去。”
“不著急,等你回魔都以後,再聯絡我就行。”
陳晚晚看到這句話,想想也是,便回了一個好。
而後聚餐到尾聲,剩下的人還想去第二場,累不住的陳晚晚和楊曉傾還是決定先行離開。
坐上車,陳晚晚看著車窗外的燈紅酒綠,人來人往,現在距離回魔都只剩2個月了,一晃時間都過去快一年了。
楊曉傾看著身旁的陳晚晚,她頭靠著窗,眼睛望向窗外,身形顯得格外孤單,便湊近挽著陳晚晚。
陳晚晚轉頭望向楊曉傾,問:“怎麼了。”
楊曉傾看了看陳晚晚,頭靠著她的肩膀,聲音有點悲傷:“晚晚,你回去以後,我還能來找你玩嗎。”
陳晚晚瞬間明白了楊曉傾知道自己即將離開的事兒,坐直以後,摟著楊曉傾,“你只要來魔都,就聯絡我,我去接你。”
楊曉傾聽到這話,更難過了,抱著陳晚晚的腰,哽咽道:“晚晚,你就不能多呆一段時間嗎。”
陳晚晚聽到這句話,愣住了,是啊,自己為什麼不能多呆一段時間?
好像不是不能不多呆,而是自己不想呆了。
儘管大家都不管陳晚晚的工作,但是她只要呆在基地,還是感覺到自己被束縛。
陳晚晚之前上職業規劃這門課的時候,就一直在想自己未來要幹什麼,她喜歡研究、分析,但不想被任何人束縛。
而且陳晚晚能這樣想的絕大因素,就是因為她家境好,不差錢,永遠不會為了錢而擔憂生活。
陳晚晚家裡是三代富商,都是老魔都人了,如果五年前陳爸真破產了,都還有陳媽老地主在,也是不愁吃穿的,更何況陳晚晚的老祖在很早發跡以後,就已經在信託基金裡存了夠幾輩人無憂無慮生活的錢了。
陳晚晚的家規有一條就是,必須在後代出生的那一年,在信託基金裡存放不少於一千萬的資產。
所以陳晚晚一出生,就已經是千萬富婆了。
而且現在的陳晚晚,靠微博接分析資料的工作,每年年收入已經堪比一個白領的年收入工資,養活自己是不成問題的。
“曉傾,我不想為了錢放棄我的自由。”陳晚晚眨眨眼,說道。
楊曉傾聽到這句話,立馬坐直了,“晚晚,我懷疑你在凡爾賽,但我沒證據。”
陳晚晚哈哈大笑了起來,“以後如果我有自己的門路了,我告訴你。”
“那這可說定了哦。”楊曉傾笑嘻嘻的繼續靠著陳晚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