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乾旭原本只想將林府從這件事中摘出來卻不想一份名單橫空出世將自已的封地越西郡捲了進去,即便最後查明幕後黑手另有其人自已身為南越王自已的封地的人出了這樣的事自已也難逃一個失察之罪!

“看來這件事即便我不想查也不得不查了!”

果不其然,在韓乾旭與林毓嵐拿到資料的那天午時沈玄青與黎川虞便被陛下召入宮中稟報春闈舞弊一案的案情進展。

沈玄青二人出宮後便奉旨帶著禁軍去了韋府……

韋府的位置是處於京都的中央大道之上,距離皇城也近,街市繁華,人煙阜盛自與別處不同。如今的韋府正門上的正匾是陛下給韋貴妃的父親親筆所賜,上書“敕造文啟侯府”六字。韋府大門外蹲著兩個石獅子,莊重肅穆,三間獸頭大門外站著七八個身著青灰色棉服的小廝,嚴陣以待。

因為韋府在朝中的地位沈玄青二人帶著禁軍雖手持聖旨但也不敢硬闖韋府府門。韋府的小廝見沈玄青帶著大批的禁軍到了府門外趕忙入府向韋老侯爺稟告:“侯爺,外面······外面來了好多禁軍······”

韋老侯爺如今已年逾古稀,多年的宦海沉浮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當科考舞弊一案事發時他便想到會有這麼一天,他沉著鎮定站起身拽了拽自已身上有些褶皺的衣服:“去,通知韋府眾人,大開府門,準備接旨!”

韋老侯爺帶著韋府眾人來到韋府門前聽旨,待沈玄青宣旨完畢後他默默接過沈玄青手中的明黃色聖旨:“有勞了,沈大人!”

韋老侯爺為官多年,為朝政鞠躬盡瘁,為百姓死而後已,他在朝中威望極高,沈玄青也對韋老侯爺多有敬仰,他拱手回禮:“老侯爺放心,我與黎兄必定會查明真相還韋府清白。一會兒這些禁軍會進入韋府搜查一番,我會吩咐下去讓他們小心些必定不會驚擾府上的女眷。”

韋老侯爺那張歷經風霜滄桑的臉上擠出了一絲笑容卻讓他臉上的褶皺更深了幾層:“多謝沈尚書!”

韋老侯爺拿著聖旨轉身向韋府走去,他的步履極慢,腰也因年邁而有了微微向前彎曲的弧度。沈玄青看著韋老侯爺佝僂著的背影忍不住感慨:“這赫赫煬煬的侯府也不知能不能闖過這一關。”

禁軍奉命搜查韋府可最後卻是什麼也沒有搜出來,得到禁軍的回覆後沈玄青也鬆了口氣,畢竟韋府是宮中韋貴妃的母家若自已真的辦了韋府那自已這輩子的仕途……怕也是到頭了!

沈玄青安置好韋家眾人後便準備離開,畢竟沒有在韋家搜出什麼有用的線索,考題洩露這一條線如今暫時不會有什麼進展不如還是順著那些舉子的線索查下去也許會有另外的收穫。

就在沈玄青踏出韋府大門的那一刻禁軍突然押解著一個穿著不凡的少年走了過來:“大人,這個人剛才在韋府角門鬼鬼祟祟,手中那這些紙張不知想做些什麼。我們發現他之後他竟想將那些紙吞下去,幸好我們眼疾手快將那些紙盡數搶了下來,不過還是有些被撕壞了。”

聽完禁軍的回稟沈玄青心中暗叫“不好”,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少年必定心懷不軌,否則怎麼能出現的這麼巧!看著禁軍手中搶來的紙沈玄青一時間有些騎虎難下,若那個少年手中拿的真是此次春闈的試題內容,那······韋氏危矣,自已亡矣。

禁軍拿著紙的手一直向沈玄青伸著,沈玄青也不好不接只能顫顫巍巍的接過來:“先······先把此人押入大理寺,待我與黎大人將這紙上的內容調查清楚後再做定奪!”

沈玄青深感自已手上的這些紙就是塊燙手山芋,可自已還不能給扔出去,當真是為難:“算了,還是回去和黎兄商量一下該怎麼辦吧!”

根據陸潛燁的供述牽扯出了許多作弊的舉子,這幾天黎川虞不停地從貢院往外提人全部都放到了大理寺監牢中。被提審的舉子大多都是文弱書生何曾見過這陣仗,基本上黎川虞的驚堂木“啪”的一拍他們就被嚇得什麼都招了。這些舉子被這麼一嚇就是自已什麼都不知道也要編出些什麼來應付,正因那些舉子亂說一氣而黎川虞的大理寺又人手緊缺,實在分身乏術只能先將所有人都提到大理寺來。

沈玄青帶著那個少年拿著那些只來到大理寺時黎川虞已經在大理寺待了一天一夜,剛審完一個舉子從大理寺出來見到太陽······

沈玄青看到黎川虞從大理寺出來趕忙跑過去:“黎兄,這是從韋府帶回來的人,我們可能要一起審上一審了。”

黎川虞倒吸一口涼氣,拉著沈玄青的胳膊朝大理寺裡看去:“沈兄,你看看我這大理寺,實在是塞不下了!我這剛準備去找你打算借用你刑部大牢呢!”

沈玄青看著黎川虞此時蓬頭垢面,眼角還殘留著幾粒黃色的小顆粒,眼下的烏青讓黎川虞此時看起來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但沈玄青實在不想自已一個人去審韋府的人,只能有些為難的說道:“黎兄,這是韋府的人······實在是······”

黎川虞也知道沈玄青的顧慮便拜拜後將他們迎入了大理寺。

沈玄青二人先是將那些紙上寫的內容與陸潛燁等人蠟燭中查出的內容對了一下發現就是此次春闈的試題無疑,二人確定後可謂是抓心撓肝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硬著頭皮提審了那個少年。

那個少年是韋貴妃庶弟韋叢敬之庶子韋宣輝,如今不過十四五歲但其天資不佳又不肯刻苦用功以至於如今連個秀才都沒考中。韋叢敬本就是韋府庶出之子,在韋府地位不高但好歹也在朝中為官,做了個通政司參議,韋叢敬的嫡子韋宣卿如今也已於去年秋日考中舉人但他自知才疏學淺決定苦讀三年後再行參加春闈,而韋叢敬的這位庶子韋宣輝卻是個不成器的早已被韋氏家族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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