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兒。”

連墨聲來的比貼身丫鬟還早,也虧賀蘭冀本就習慣起早,沒覺得奇怪。

“父親,怎麼了?”賀蘭冀已經穿回自已原本的衣服,為了表現自已剛睡醒的樣子故意沒有束髮。

“我來是想提前告訴你,姜家老夫會在明天辦場宴會,邀請京中未出閣的小姐和適婚未婚的公子。”連墨聲其實不想讓她去,但這會是一次機會。

只要女兒願意,自已會為她善後一切。

“宴會。”賀蘭冀也能想到其中的好處,但……

總不能把自已舞刀弄槍的一套,在這些撫琴吟詩的大家閨秀前賣弄吧!

“你不想去嗎?如果不想,我可以寫信回絕,不用擔心。”連墨聲道。

賀蘭冀一時搞不明白了,他過來難道不是提醒自已要把握好機會嗎?畢竟這場宴會的意圖太明顯,就算沒能進侯爺家的大門,攀上別的高枝,照樣能助他更上一層樓。

“我當然會去,父親有哪位中意的好女婿嗎?”賀蘭冀裝作乖巧道。

“這怎麼會有?我對他們甚至都不瞭解。”連墨聲道,“如果要選的話,儘量選比我們家地位低的,這樣他就不敢欺負你,娶小妾也要看你的臉色。當然主要是你喜歡,只要是你喜歡,我一定努力升官,讓他壓不到你頭上。還有你外祖父那,再怎麼樣也要顧及個有實權的大將軍。”

賀蘭冀表情一僵,對他說的話起了極大的疑心。如果真的是連墨聲怎麼可能會說出這樣的話,有人穿了他,一定是!

他做夢都想做丞相,怎麼可能會放棄這樣的機會!

“父親,你的理想是什麼?”賀蘭冀不能驚動他,要讓他露出致命的破綻,再讓他親口承認。

“我沒有什麼志向,只想守好我的一方。”連墨聲並未察覺到她的探究之意。

“一方是指哪?連家、京城,還是整個天下,或是哪個不為人知的地方。”賀蘭冀不知道這個靈魂來自哪個地方,如果與外祖母來自同一個世界會麻煩許多。

“我……”連墨聲一時被她的反應驚到,正要解釋背後傳來一道聲音。

“見過大人,大小姐。”黎商早注意到這裡的情況,在院門外站了段時間。

發覺大小姐的情緒有些不對,又看到往這走來的老管家只能往裡躲。

賀蘭冀也知道自已剛才有些失控,但父親都會被穿,母親是不是也一樣。

兩人是一起出的事,出事後又形影不離,要麼是同一個靈魂,要麼是一起的幫兇。

從哪裡才能找出破口?哪裡?哪裡?

永宇澤!

他投靠沒有任何權力的三皇子絕對有理由,突破口就在這裡!

賀蘭冀壓下心裡的激動,抬眸看到站在院遠的管家。

真如張叔所說是捉摸不透的傢伙。

“老奴見過大人,大小姐。”他的動作不卑不亢,像在壓迫中堅韌的松。

“你來這做什麼?”連墨聲顯然對他是不喜。

“是老夫人有請,老奴尋到此處。”管家道。

連墨聲並不相信她能醒這麼早,但這老管家確實是個麻煩的傢伙。

“冀兒,我就先走了,有什麼需要的就讓春吖向我報。”他摸向賀蘭冀的頭,眼中滿是慈愛。

“她現在不叫春吖,叫黎商。”賀蘭冀忍下自已要躲的舉動。

“黎商?是個好名字。”

連墨聲從她身邊路過時交代道:“照顧好小姐。”

“是。”黎商行禮回道。

直到院裡只剩主僕兩人,她才放鬆下來。

“大小姐,為什麼大人來的這麼早?”黎商對他有種莫名的恐懼,見慣他對誰都是不苟言笑,這樣的溫情還只在他對嫿娘見過。

“知道我起的早,又有些急事不得不來吧。”賀蘭冀的視線移回房間,“現在出門會不會太早?”

“除了府上的貼身丫鬟,一般不會有人起這麼早。”黎商道,“不如我們先回房間,我有些事要向大小姐彙報。”

賀蘭冀可不記得自已給她派過什麼任務,難道是昨天的細節沒有說完?

“昨晚我回房後,聽到兩個下人說話。我房間的位置較偏又沒有點燭,她們誤以為覺得我睡了,並沒有壓低聲音。”黎商怕她不信先解釋一番再道,“她們說老管家和蘭嬤嬤吵了架,雖然誰也沒驚動,但還是走漏點風聲。至於為什麼吵架,提到大小姐您。”

賀蘭冀想起自已在小娘院前對蘭嬤嬤說的話,倒真讓那老匹夫心急了。

“蘭嬤嬤說他一個老不死的,活又幹不動,又不知讓位給那些年輕的。老管家罵她淨想著攬府上的權,真不看看自已是不是這家的人。”黎商說的有聲有色,好像她親眼去瞧了一番。

“至於關於大小姐的部分,是那兩人丫鬟說大小姐一來就偏袒蘭嬤嬤才讓兩人發生摩擦的。”黎商捏著自已的手垂頭看地。

“既然能被點爆,那所謂的矛盾點又怎麼可能會出現在我身上?”賀蘭冀笑道,“本來只是隨口說說,沒想到這傢伙還真上當。”

“所以小姐是算計好的!”黎商的眼睛亮了亮,自已跟的人就是聰明。

“府上新來的主子,上來就誇你勁敵的能力,豈不顯得你的無能?都是在老夫人手下辦事的,不成友便成敵。”賀蘭冀撫上她的臉,非常喜歡她現在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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