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影閣頂層,一行人順利救下鸚歌,與此同時,掠影閣下層的簡元灀、喬頌今以及皇甫維鈞,正聽著閣內突然響起的警報搖鈴聲,集體沉默了一瞬。

然後很快,簡元灀率先拉回了話題:“所以,你們這個樓是在除一層外的所有閣層,都先在層樑上立了較短的 柱和梁,斗拱,作為各層的基座,用來承託各層的屋身對嗎?”

“……沒錯。”皇甫維鈞艱澀地答道,他本想給這兩位介紹一下樓內藏品,但不知從何時起,話題就漸漸偏移到建築結構上去了。之前他還能勉強陪簡元灀淺聊幾句,但現在聽著這四周急促的搖鈴聲,他明顯有些心不在焉。

好在這時,緊隨其後的喬頌今嬉笑一聲後,終於捨得讓他們轉移話題了:“皇甫兄,你們這兒可是又出什麼事兒了?”

“然也,不知二位可有線索?”皇甫維鈞定睛注視著他倆,他總覺得這事跟他們那兩個消失的同伴脫不了干係。

“沒有。”簡元灀知道皇甫維鈞在懷疑他們,但這不影響她斬釘截鐵地敷衍他,況且她確實不清楚那倆小子在整什麼活兒。

而此時,旁邊的喬頌今卻意外熱心地說:“我這兒倒是有一點線索~不知皇甫兄可聽說過夢虛谷?”

“夢虛谷?”皇甫維鈞臉色不變,“略有耳聞,喬兄的意思,是夢虛谷的人在我這樓內搗亂?”

“沒錯,皇甫兄有所不知,你離開房間後,就有一個自稱是夢虛谷長老的人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而且聽她的意思,似乎是來這兒偷盜的。我們另外兩位同伴年輕氣盛,聽罷立即就追了上去,我們慢了一步,出來時早已不見他們蹤影。想必這樓內機關定是那夢虛谷賊人偷盜是觸動的。”喬頌今謊話張口就來,把鍋全甩到祝餘長老身上。

“原來我離開後,竟發生瞭如此怪事?這擅闖的夢虛穀人實在可惡,城主都已經允許外人交換樓內珍藏了,他們居然還想著偷盜!兩位可願助我拿下那賊人,事後某必有重謝!”皇甫維鈞慷慨激昂地對他倆邀請道。

簡元灀側頭看了眼喬頌今,沒有回答。

喬頌今與她對視一眼,然後笑著對皇甫維鈞說:“樂意效勞~”

然後他們就加快腳步朝樓頂走去。這一路上,簡元灀還在四處張望,皇甫維鈞見狀也頗為無奈,只當她確實著迷於樓閣建築。

——

另一邊,鸚歌的腿最後還是沒有被打斷,長老的解釋是,鸚歌的腿要是斷了,她們兩個弱女子還得把他搬回去,太費勁了,所以還是把懲罰留到迴夢虛谷後再執行。

“敢問可是樓下幾位俠士救了我?”從閣樓的大洞裡探出一個人影,那人披頭散髮,氣息虛弱,但那周身氣派仍能看出他不是一般人。

樓下幾人互相看了看,最後鸚歌弱弱舉起了手:“有人跟我說這個人昏迷不醒,讓我救他,但是我剛入夢就發現情況不對,我根本退不出來,只能和他一直保持幻夢狀態,直到剛才小蝶把我帶出來。”

“原來如此。”祝餘長老若有所思,她抬手敲了敲鸚歌的腦袋,隨後不容置疑地說,“既然你現在已經沒事了,那我們即刻啟程,先回谷再說。”

但捂著腦袋的鸚歌又一次面露難色,祝餘長老實在忍無可忍,又重重敲了他一下:“有屁快放!”

“長老,我在這邊結識了一位友人,她也很可憐,被關在城主府裡,不得自由,我能不能把她救出來再回去?”鸚歌可憐巴巴地望著長老說道。

祝餘長老一時間無言以對,她一方面很欣慰,谷裡的孩子都那麼善良,身陷囹圄還不忘解救好友,但另一方面,她也實在擔心,是不是他們與世隔絕太久了,讓這些孩子都如此沒有防備,這要是被有心之人利用,不得一騙一個準?

祝餘長老摸摸鸚歌的腦袋,狀似為難地對鸚歌說:“不是長老不幫你,實在是我們這趟出來,沒有太多準備,現在你還沒完全恢復,小蝶要救治你,我也得留下為你們護法,實在抽不開身去救你的朋友。”

鸚歌聽到長老這麼說,腦袋瞬間耷拉了下來,他知道長老說得有道理,但他還是感到難受,小蝶默默握住了他的手。

祝餘長老憐愛地望著她的兩個後輩,無限慈愛地說道:“但長老也理解你的善心,我們都無法對落難的朋友視而不見。所以長老幫你想了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你聽聽是否可行?”

鸚歌和小蝶立馬抬起腦袋,雙眼亮晶晶地望向長老。

長老一揮手,指向了在一旁當背景板的紀知樂和牧行舟,慷慨激昂地介紹道:“這兩位少俠,都是有勇有謀的俠義之士!當初我有眼不識泰山,還曾謝絕過他們的幫助,但他們竟還是主動擔起了尋找你的任務,並且比我和小蝶都先一步找到了你!可見二位少俠智勇雙全,俠骨柔腸。你可以試試拜託他們幫你救人,他們向來助人為樂,定不會對此視而不見的,對嗎,二位少俠?”

“……”紀知樂轉頭看向牧行舟,畢竟“助人為樂”是他的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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