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維鈞將要行至頂樓時,突然從窗外飛進一隻信鴿,他靈光一閃,開啟傳音一目十行地掃過,然後飛速上樓,只見到幾個倒在地上生死不明的守衛,以及頂樓天花板和閣樓頂部,兩個透風的破洞……

他朝窗外一看,果然有幾個可疑身影正從遠處的屋頂掠過。

他轉身朝身後兩人拱了拱手,語速稍快地說道:“某忽有急事在身,就先失陪了,此物贈予二位,權當賠禮。”皇甫維鈞將兩塊玉佩分別遞給了喬頌今和簡元灀,然後意有所指地對他們說,“極樂城內遊玩之處眾多,還望兩位玩得盡興。”

說完他就跳窗走了。

簡元灀看著手中的玉佩,對比了一下喬頌今手裡那塊,款式相近,用料相似,看起來頗似一對兒,這讓她怎麼戴得出去?

另一邊,喬頌今看也沒看,將玉佩隨意一揣,突然對著空處大聲喊道:“人都走了,還不出來嗎?”

沒一會兒,兩個熟悉的身影,從樓外翻了進來,正是紀知樂與牧行舟,而他倆中間,還夾帶著一個一看就很虛弱的陌生人。

“這誰啊?”簡元灀頗為無語地看向這兩個惹事精。

牧行舟沉吟道:“此事說來話長——”

“那你別說了,樂樂你說。”簡元灀無視那個想賣關子的戲精,直接問誠實乖巧的紀知樂。

紀知樂一五一十地講述了他們解救鸚歌,然後發現多救了個人,並且還得再去救一個人的來龍去脈。

“噗哈哈哈,行舟小友不愧是愛好助人為樂的俠義之士~”喬頌今果然笑得很大聲,他就是樂於看所有人笑話。

“所以我們接下來要去城主府救人?”簡元灀直接問道,她不在乎問題怎麼出現的,她只在乎問題要怎麼解決。

“沒錯,對了,灀姐,我的劍找到了嗎?”他們剛剛也聽到了樓內的聲音,其中就有那個作風浮誇的皇甫維鈞,紀知樂還記得他答應要幫自已找劍來著。

“扇子男說藏品名錄裡沒有你的劍。”他們剛見面時,簡元灀就問過皇甫維鈞,但很可惜,這裡並沒有紀知樂想要的答案。

“怎麼會這樣?那我該去哪裡找啊?”紀知樂有些發愁,沒想到這麼快就斷了線索。

“劍也許在城主府。”被順便救下的虛弱男子突然開口說道。

“哦?你是如何知曉的?”喬頌今終於正眼看向了這個弱不禁風的累贅。

“真正的寶物都在城主府,城主有一個藏寶室,專門珍藏自已鍾愛的寶物,如果這裡沒有你要找的劍,那十有八九就是被城主收進藏寶室了。”

眾人見這陌生男子說得頭頭是道,不免心生懷疑,牧行舟首先發問:“大叔你咋知道得這麼清楚?”

那男子苦笑一聲,緩緩說道:“鄙人燕懷林,是現任城主的叔叔。”

“啊?你有這一層關係,還被人關在這裡?”而且還昏迷不醒,牧行舟豎起耳朵打算聽八卦。

本就虛弱的燕懷林,說起此事,神色更加鬱卒:“唉,這些年城主的想法越發極端,我多次勸阻,但最終都不歡而散。我只記得,在我昏迷前又和城主大吵了一架,之後我就什麼也不記得了,再次醒來時,就看到了樓下幾位少俠。”

“原來如此,那大叔你還要回城主府嗎?要是城主氣還沒消,你不就慘了。”牧行舟非常自來熟地接著問道。

“我要回去,即便城主怨我,該說的話我還是要說,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她走錯路。”燕懷林微微蹙眉,但眼神卻十分堅定。

牧行舟拍了拍燕懷林的肩,感慨道:“大叔,你也不容易啊,那跟我們一起走吧,剛好咱們都要去城主府,你還能給我們帶路,兄弟們怎麼說?”

“可以。”

“沒意見~”

“我聽大家的。”

“那就這麼定了,大叔,我們救你出來還把你送回去,你可別坑我們喔。”牧行舟又自發跟燕懷林握了握手,單方面宣佈合作達成。

燕懷林似乎不太適應與人這樣接觸,但他也並未躲開,只是語氣略有些僵硬:“那是自然。”

四人再從掠影閣出來時,劍沒找到,身邊還多了個人,他們剛走上街,就發現此時街上似乎不太對勁,雖然極樂城中向來熱鬧,但現在不僅僅是熱鬧那麼簡單……

“前面幾個!站住!”幾個身穿極樂城守衛制服的人叫住了他們一行人。

守衛來回審視著他們幾個,一開口就知道來者不善:“老實交代!從哪來的?”

他們奉命抓捕城內在逃的奴隸,這幾人衣衫襤褸,一看就很可疑,本想立刻上前抓捕,但等他們走到近前,又見這幾人氣質非凡,神色自若,哪有逃犯這麼氣定神閒?這情況,守衛一時也不確定了,打算再看看。

而此時,牧行舟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想也沒想地接上了這個十分耳熟的提問:

“我們自東土大唐而來,去往西天求取真經。”

眾人:啊?

一時間在場幾人皆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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