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知樂:舟舟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雖然有一點尷尬。

簡元灀:他又在發什麼瘋?不管了,情況不對就把這隊守衛滅口。

喬頌今:東土大唐?西天取經?行舟小友總能說出些有趣的想法呢~

燕懷林:城裡怎麼有這麼多守衛巡邏?發生了何事?

“所以你們是東邊來的?”守衛將信將疑地問。

牧行舟眼珠一轉,順著謊話繼續編道:“沒錯,我們一路苦修,見慣了百姓艱難困苦,但此城百姓無不歡欣雀躍,怡然自得,實乃世外桃源,故而我等想去拜見城主,當面稱頌城主的功績,有勞幾位軍爺為我們指路。”

守衛一聽這話,懷疑瞬間又消減三分,哪有逃犯會主動去城主府找死的?據說城主府高手眾多,他們若真是逃犯,去那裡也只是自尋死路。故而,守衛略一思索就很爽快地給他們指了路,見他們果真朝著所指方向去了,幾個守衛也沒再多留,轉頭繼續抓捕逃犯去了。

“前面的!站住!”守衛呵斥住街邊的一個神色可疑的人,他們上去就直接把那人按住。

“我……我也是東土大唐來的。”那人明顯偷聽到了方才幾人的談話。

“抓走!”領頭守衛大手一揮,這人就被兩名守衛拿下,栓上鎖鏈拖走了。

“冤枉啊!我不是逃犯!我真是剛從東邊來的!”那人想不明白為什麼他和那幾人回答得一樣,他卻要被抓走。

領頭守衛卻對他道:“你個蠢貨,東邊哪有大唐?”

——

城主府內,皇甫維鈞走進一扇精雕細刻的大門,一進門就感到一股壓迫感,彷彿整個房間都籠罩在一層神秘的氛圍之中。

皇甫維鈞收斂神色,佇立在外間等候城主指示。

突然,一陣低沉的聲音,隔著厚厚的帷帳,從裡間傳來:“皇甫,何事?”

那聲音並不大,卻充滿了威嚴和權威,讓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之情。

皇甫維鈞向聲音所在的方向行了一禮,然後才開口稟報道:“稟城主,方才掠影閣潛入一夥賊人,在樓內大肆破壞後,闖入密室,劫走了那個人。”

“我記得,我有命你封鎖掠影閣。”城主低沉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危險。

皇甫維鈞辯解道:“屬下接到傳信後,絲毫未敢怠慢,可那夥賊人輕功了得,直接從樓外飛身上樓,打破屋頂將人劫走,我趕到時,他們已經快逃到城門了。”

“是誰做的?”城主的語氣聽起來一如既往地平靜,聽不出喜怒。

“夢虛谷的人,他們救走了那個綠衣小子,並且帶走了他。”皇甫維鈞煞有其事地說道。

“夢虛谷來救人了?呵,難怪。此事我知曉了。”城主輕笑一聲,就像是沒將此事放在心上,可皇甫維鈞才不相信城主會輕易放過此事,果然那聲音話鋒一轉,突然嚴厲起來,“但是皇甫,你辦事不利,把人給看丟了,你覺得你該當何罪?”

皇甫維鈞立即屈膝半跪,語氣懇切道:“屬下願將功贖罪。”

他見城主並未作聲,思忖著繼續道:“破壞鬥獸場地牢的四名主犯,我已大致掌握了他們的蹤跡,這幾人深不可測且行事無常,若繼續放任,必會威害城中安定。請城主再給我一個機會,我定將那幾人捉拿歸案,交予城主發落,以彰城主威信。”

城主聽見皇甫維鈞如此正氣凜然的發言,不由勾起唇角:“皇甫,既然你這麼有把握,想來此事對你來說也不算難辦,那正好,你一邊抓人,一邊順帶把城中所有來往人員再排查一遍吧,如何?能辦到嗎?”

“……”皇甫維鈞的表情一時有些僵硬,隨後躬身作禮道,“屬下定不辱命。”

“很好,記住,這一次不要再出任何差錯。”一股難以忽視的威壓從裡間傳來,皇甫維鈞額角微微滲出冷汗,氣氛瞬間變得更加緊張。

就在皇甫維鈞以為城主即將向他發難時,城主終於再次發話:“你退下吧。”皇甫維鈞暗暗長舒一口氣,起身恭順行禮,而後迅速退出了房間。

皇甫維鈞離開過後,城主沉思片刻, 隨後淡淡開口,一道聲音勁直向外傳出:“杜若。”

沒一會兒,一位表情嚴肅,正容亢色的女子推門而入,她目不斜視,大步流星地走到外間的中心位置站定,然後一絲不苟地俯首行禮:“城主,有何吩咐?”

“那個人,從掠影閣逃走了。”城主不惡而嚴的聲音從裡間傳出。

“城主的意思是,要屬下將他抓回?”杜若主要掌管城主府防務,不明白城主為何突然將此事交給她。

“不必如此大費周章,你只管把守好城主府,他一定會回來找我,只等他自投羅網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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