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原王朝與西域諸國的交界處,有一座陡然興起的城池,名喚——極樂城。

傳說在這座極樂城裡,你可以擁有一切,也可能失去一切。在這裡,不論是乞丐還是富豪,是貴族還是奴隸,都可以找到自已要想的東西。極樂城像一座誘人的閃耀寶藏,懷揣著慾望的人們紛紛湧入城中,讓它變成一座紙醉金迷的銷金之窟。

在這座極樂之城的中央,有一個可以容納上萬人的巨大斗獸場。此刻場內的看臺上早已擠滿了歡呼吶喊的觀眾,他們在這裡一擲千金,只等著看那些讓人血脈噴張的角鬥。

“歡迎來到極樂城!今天這裡有最盛大的演出,最精彩的決鬥!讓我們歡呼吶喊!享受這場廝殺的盛宴!”報幕者的獅吼功聲震八方,鼓動著看臺上觀眾激情下注。

地面之上,正在上演血肉橫飛的激烈角鬥;地下之下,幽暗陰森的地牢裡,被關押的奴隸們正嘶聲哀嚎,凶神惡煞的看守們不停地恐嚇咒罵他們,也是一幅十分熱鬧的場景。

但在地牢深處,有一個牢房,卻顯得有些格格不入。這間牢房裡關押了四個人,每個人都由五條手腕粗的鐵鏈緊鎖在牢房的一角。一般來說地牢會把奴隸們單獨關押,避免他們因為內鬥造成不必要的損耗。但由於這段時間關進來的奴隸實在太多,而這四個又格外安分,所以就破例把他們關在了一起。

但這表面上不哭不鬧的四個人,好像也不是那麼安分……

“兄弟們,我有一個完美的越獄計劃!”鎖在東南角的是一個皓齒星眸的青年,他雖然被關在陰暗的地牢裡,但整個人還是神采奕奕。

“好啊,我同意。”西北角的是一個眼角眉梢都帶著邪氣的青年,這種好玩的事情他總會摻一腳。

“細說。”從東北角傳來一道清冷的聲音,那人話不多說,但已經預設了要參與這件事。

一開始提議的精神青年看向他的最後一位獄友,眼神裡充滿期盼:“樂樂,你呢?”

在西南角打坐的少年,名喚紀知樂,他懵懂的雙眼裡透露出清澈的愚蠢:“我也想加入,但什麼是越獄?”

這時,東北角傳來熱心的解答:“越獄就是把這裡所有的看守全部鯊了。”

“可是灀姐,我的劍還在他們手上,都鯊了我就不知道他們把我的劍藏到哪裡了。”紀知樂蹙起眉頭,似乎有些為難。

簡元灀依然簡潔地給出瞭解決方法:“留一個活口。”

“要留哪一個呢?我建議留那個最囂張的,有點期待他到時候的表現,肯定很有趣~”西北角的喬頌今又開始了他的邪門發言。

一開始開啟話題的牧行舟見他們越說越偏,及時打斷了喬頌今的話:“和尚你先等等,我說,你們不先聽聽我的計劃嗎?我想了好久呢,以我對咱們的瞭解,量身定製的哦,絕對適合咱兄弟幾個!”

牧行舟終於又拉回了幾人的視線,他滿足地清了清嗓子,鄭重地宣佈了自已的計劃:“我的完美計劃就是——見機行事。”

“哈哈哈哈哈哈哈”牧行舟說完後,自已先大笑起來,“怎麼樣?是不是很贊?”

“合理。”

“不錯~”

“不愧是你啊,舟舟。”

四人剛聊了一會兒,牢門處就傳來響聲,幾個健碩看守出現在他們的牢門前,一人朝裡面大聲喊道:“四十三號,馬上到你了!”另有一看守拉下牆壁上的機關,一條固定在牆上的鎖鏈被開啟。

西南角的紀知樂聞言抬起了頭,他有些不安地看了看幾位獄友。

“別緊張,你就把他們都想象成蘿蔔白菜,沒什麼好怕的。”牧行舟熟練地安撫道。

“可是他們很吵。”紀知樂一邊起身一邊還是擔憂。

“那就想象成狂吠不止的貓貓狗狗~”喬頌今又加入了討論。

“貓貓狗狗很可愛,他們才不可愛。”紀知樂對這個比喻無法苟同。

“沒人看你,他們都是來看貓貓狗狗的。”簡元灀說道。

紀知樂心想,和他玩耍的那些貓貓狗狗個個都膘肥體壯,油光水滑確實比他更有看頭:“有道理,謝謝灀姐。”

紀知樂拖著沉重的鎖鏈走到開啟的牢門口,卻發現那個給他開門的看守還愣愣地矗立在門口。

被擋住去路的紀知樂抬眼一看,那個看守的眉心正插著一根黍稷梗,正是他剛剛打坐時鋪在地上的乾草。

眾人回頭望向角落裡的邪肆青年,只見他抬了抬下巴,笑著說道:“我看剛剛的時機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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