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局比試結束,牧行舟逆風翻盤,獲得勝利。

“我輸了。”杜若長嘆一聲,收起了長劍,“牧少俠的最後一招,真是神來之筆,在下佩服。”

牧行舟微微一笑,收起長劍,向杜若拱手謙虛道:“杜女士承讓了。在下只是僥倖獲勝,若非杜女士先前多有讓步,在下恐怕早已敗下陣來。”

兩人一番謙遜之後,便各自回到了自已的座位上。

紀知樂激動地上前祝賀牧行舟的勝利:“太厲害了舟舟,之前她那一劍,我還以為你要輸了,沒想到你早就看穿了她的出招,後面極限反殺,輕輕鬆鬆就把她的招式拆穿,最後一劍封喉,太酷了!”

牧行舟此時笑得一點兒也沒有剛剛在場上的謙遜風範:“哈哈哈,那是!我出手,自然不凡!前面那都是讓她的。”

“呵。”簡元灀冷笑,“也就是對面一開始沒下死手,不然你再讓個試試?”

“唉呀,灀姐,看破不說破嘛~我好不容易贏一場,你看我還受傷了呢。”牧行舟把他受傷的左臂抬起,可憐兮兮道。

簡元灀低頭看了一眼,而後視線移開:“活該,這點傷吐點口水就好了。”

紀知樂關切地看著他:“確實,這傷看著不輕,舟舟,你疼不疼啊?”

簡元灀叫住一旁侍候的婢女:“有勞幫我們拿些金瘡藥和乾淨的繃帶。”

婢女點頭應是,很快將準備好的傷藥端給了他們。

紀知樂接過傷藥,直接遞給了牧行舟。

牧行舟抬頭看著他,兩人對視半晌,牧行舟問:“你不幫我上藥嗎?”

紀知樂呆呆看著他:“你自已不能上嗎?”

牧行舟:“……”

“我以為我們是彼此的小天使,結果到頭來,你卻連給我上藥都不肯?你這個狠心的男人,罷了罷了,終究是錯付了啊!”

牧行舟一陣誇張的演繹,成功讓紀知樂無語住了。

他不解:“你只是傷了手臂,自已就能包紮,何須旁人幫忙呢?我以前受傷都是能自已來就自已來的,我師父從小就是這樣教我的。”

牧行舟愣住,沒想到樂樂的師父的教育方式居然是硬漢風的,他還以為能教出這種單純小笨蛋的會是一個大善人呢。

這時,一旁的簡元灀冷冷道:“再不動手,一會兒傷口該癒合了。”

牧行舟可憐巴巴地看著紀知樂,試圖喚醒他心中的柔軟。

紀知樂受不了這個,剛想妥協,就聽到簡元灀冷酷道:“別慣著他,這點小事還要別人幫忙?”

牧行舟見他們確實鐵石心腸,只能轉過身縮在桌前,垂著腦袋,認命地獨自處理起傷口。

而此時,第二局比試即將開始。

這次上場的人兩人,分別是:

城主方的皇甫維鈞,對戰四人中的喬頌今。

紀知樂看到一旁還在飲酒的喬頌今,不由出聲問道:“喬前輩,你現在是清醒的吧?”

喬頌今轉頭看他,眼神飄忽,似醉非醉道:“當然,這點酒不算什麼。”

紀知樂不理解但尊重:“好吧,那您當心。”

隨後,他便看到喬頌今搖搖晃晃起身,腳步虛浮地朝著場上走去。

……

而另一邊,方才杜若比試完,回到席上。

皇甫維鈞立馬上前,對她的敗北表示惋惜:“太可惜了呀杜若,前面明明打得那麼好,後面卻被人抓住機會逆風翻盤了,唉~真是太遺憾了,要是一開始就拿出全力,說不定就能贏了,唉!還是謹慎了,可惜可惜。”

杜若嘴角微抽,勉強擠出一抹體面的笑容:“不可惜,牧少俠前面雖未發力,但依然躲過我的大部分攻擊,即使我用全力,他也未必無法躲開。是我技不如人,沒什麼可惜的。”

皇甫維鈞挑眉:“哦?這麼說你承認自已比不過人家咯?”

杜若僵硬的笑容快要維持不住了,就這麼想要聽她承認自已輸了嗎?

杜若語氣加重,提醒道:“你還是快去準備吧。”

快去吧!對面那人可不是好惹的。

她曾經和青山兩人聯手都無法在他手裡佔到上風。

希望你一會兒不要太“可惜”!

皇甫維鈞笑容不變,步履閒雅地朝著擺放武器的地方走去。

皇甫維鈞見到喬頌今,上來便是一句:“府上這無終美酒,喬兄可還喜歡?”

喬頌今轉頭看著他笑道:“原來叫無終?確實是難得的美酒,還要多謝皇甫兄邀我們前來,不然某也品不到如此美酒。”

皇甫維鈞爽朗笑道:“哈哈哈兄弟之間,何須言謝,往後若再遇美酒,必定為喬兄留下一壺。”

喬頌今聞言也大笑道:“哈哈哈美酒只留一壺可不夠。”

臺上兩人氣氛融洽,完全不像是要打起來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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