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瓊宇擺擺手,右側一個侍衛走上前來,大聲細數他們四人在前天短短一天內所幹的“好事”。

包括鬥獸場地牢越獄並放走所有奴隸,造成城中治安混亂,以及擅闖城主府後,炸燬密道,挾持莊宇,偷拿藏寶室藏品等諸多罪行。

這其中有些罪名莫名其妙,有些他卻沒有提及。

比如他們雖然越獄了,但他們是自已走的,並沒有把所有人都放出來,而他們在掠影閣炸了屋頂,劫了人,這些事卻沒算在內?

牧行舟猜測,要麼是劫人這點不算什麼,沒看被劫走的燕懷林正好好坐在席上嘛?他與城主之間的關係還挺耐人尋味的。

要麼就是城主並不知情,有人替他們隱瞞了一些事。

牧行舟轉頭看向皇甫維鈞,這個人的確一直都對他們表現得很友善,聽說他還送了灀姐和尚兩塊玉佩。

對面坐著的四個人——燕懷林,莊宇,皇甫維鈞與杜若,看似都在城主手底下做事,但其實各有各的心思。

燕懷林挑唆他們勇闖城主府,莊宇被挾持後也是毫不猶豫地為他們指路,杜若是天祿盟的臥底,而現在皇甫維鈞也似乎有所隱瞞。

這麼一想,這城主也挺慘的,手底下沒一個好人。

此時,不知道自已突然被同情的燕瓊宇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

侍衛宣讀完他們的罪行後,替城主下請帖的皇甫維鈞忽然開口問道:“四位闖下如此多禍事,可知城主為何還要宴請四位?”

牧行舟作為代表,配合回應道:“在下不知,還請皇甫兄明示。”

見這小子上道,皇甫維鈞接著道:“雖然四位以武犯禁,但也能看出四位皆是本領過人,城主有惜才之心,因而願意給四位一個機會。”

“什麼機會?”

“展現本領,為城主效力的機會。”

皇甫維鈞此話一出,紀知樂乾飯的動作突然一停。

他抬頭看看旁邊的夥伴,灀姐還在繼續幹飯,喬前輩在繼續喝酒,就連舟舟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依舊微笑著看著對面的人。

我們真的要留在這裡嗎?紀知樂心裡有些打鼓,雖然這裡的糕點很好吃,但他並不想一直待在這兒。

但如果夥伴們都選擇留下,那他可能會忽略掉心底那點小小的不情願,選擇跟夥伴們一起留下。

“樂樂別管,吃你的。”一旁的簡元灀淡定地將他飄走的思緒叫了回來。

天大地大,乾飯最大。

不管他們聊什麼,他也插不上話,不如先把肚子填飽,至少不白來一趟。

這時,紀知樂另一側的喬頌今突然高聲問道:“光有美酒,怎麼沒有佳人起舞助興?”

眾人將視線聚向他,只見坐在東面次座的喬頌今已然微醺。

眾人的灼灼目光,對他毫無阻礙,他依舊是一副肆意灑脫的笑模樣,抬手又斟滿了一杯酒,對著上座的燕瓊宇遙遙一敬。

燕瓊宇唇角微勾,輕輕一笑道:“來人,去將佳人請來。”

“是。”屬下應聲而去,不一會兒,一隊舞姬娉婷而來,一旁的樂師也開始改奏舞曲。

燭光搖曳,舞姬們身著絢麗的舞衣,翩翩起舞。她們的舞姿如同風中的花瓣,輕柔而富有韻律感,將整個宴會映襯得更加瑰麗。

伴隨著舞姬的曼妙舞姿,宴會的氛圍變得更加熱烈。

所有人不再談論之前的種種糾葛,大家彷彿都被歌舞吸引,轉而聊起了舞樂風流。

突然,一直很透明的紀知樂聽到有人叫他名字。

他抬頭一看,竟是坐在他斜對面的莊宇喚他。

“什麼事?”紀知樂問她。

“你之前說進來找人,人找到了嗎?還是隻是敷衍我的一套說辭?”莊宇還是一副提不起精神的樣子,她表情淡淡的,完全看不出她會在此事上較真。

紀知樂也是一頭霧水,但還是實話實說道:“確實是要找人,到現在已經不用找了。”

“為何不找了?”莊宇問。

“因為拜託我們找人的人說不找了。”紀知樂答。

……

就在昨天,他與小蝶見面接頭,雖然中間發生了很多奇事,但他最後還是跟小蝶成功交換了情報。

小蝶問他可有找到鸚歌要救的那位友人?

他說城主府人太多,那個友人可有其他特徵?

小蝶點點頭,說鸚歌回想起一個細節——友人說她叫莊宇。

紀知樂當場沉默,這麼重要的“細節”怎麼一開始不說清楚?

然後他便告訴小蝶,人找到了,但應該不用他們特意去救,人家就在城主府裡工作,還是城主挺看重的一個幕僚。

小蝶聽罷也是一愣,她也沒想到鸚歌會這麼離譜,把人家幕僚看成被關押的小可憐,還火急火燎地要去救人。

她都懷疑鸚歌出谷時是不是把腦子忘家裡了。

既然事情弄清楚了,小蝶也只好撤銷掉鸚歌的救人委託。

而就在那時,莊宇正好在經歷一場救援,她被城主從青山手裡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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