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行舟:“你是說,城主要請我們吃飯?”

皇甫維鈞:“沒錯。”

牧行舟看向其他三人:“你們怎麼說?”

紀知樂舉手問道:“那晚上還有點心嗎?”

皇甫維鈞:“可以專門準備。”

紀知樂聽到答案後,轉過頭嚴肅地看向夥伴,對他們鄭重地點了點頭。

簡元灀扶額,這孩子是真的被饞住了。

喬頌今依舊是一副萬事不關心的模樣,去或者不去對他來說沒有區別。

“那行。”牧行舟見無人反對,便替大家應下了這場邀請,“有勞皇甫兄特意跑這一趟,既然是城主相邀,我們不去,豈不是不識抬舉?皇甫兄放心,規矩我們都懂,今晚一定準時赴約。”

皇甫維鈞嘴角含笑,拱手一禮道:“那就期待四位大駕光臨了。”

皇甫維鈞傳完信後,正準備離開。

一直安靜坐著的紀知樂趁機叮囑道:“能不能多準備點黃色和綠色的,白色那個就別上了。”

皇甫維鈞回過頭來看他,眉眼彎彎地對他說道:“知道了,我現在就去差人準備。”

……

皇甫維鈞走後,四人並未就此散去。

此事絕不簡單。

任何一個聽說過《鴻門宴》這個典故的人都曉得,有些宴會,可不是單純的請客吃飯,它很可能演變成一場兇險的刺殺。

尤其當你與請你吃飯的人之間存在過節,那赴宴的兇險程度更是急劇上升!

這些過節包括但不限於,私闖人家的民宅,炸開人家的密道,或者偷走人家的藏劍……

越想越覺得,此事必有蹊蹺。

但這位皇甫維鈞既然能找上門來,還發表城主邀請他們赴宴,就說明城主已經掌握了他們的行蹤。

如今他們在人家的地盤上,還被人知道了行蹤,再不答應人家的邀請,駁了人家的面子,那豈不是餓狗下茅房——找死嗎?

所以牧行舟方才先應下邀請,穩住皇甫維鈞以及他背後的城主之後,再選擇與夥伴們從長計議。

“怎麼說?”牧行舟一一看過他這三個不動如山的夥伴,期望他們發表高見。

但他們是真沉得住氣,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氣氛還是很沉默。

“不是,你們不會真打算什麼準備都不做,就這麼去赴宴吧?”牧行舟發現了,他們不是沉得住氣,而是根本就沒在思考!

三人理直氣壯地點頭,證實了他的猜想。

“好好好,不愧是你們。”牧行舟一瞬間感覺自已誤入了歧途,竟然選擇跟這幾個貨一起混?

“你說的,見機行事。”簡元灀語氣淡淡地說道。

“我什麼時候……”牧行舟剛想反駁,卻突然想起,這話他還真說過,就在第一章他們計劃越獄的時候。

“那是之前,現在這個情況,他們明顯有備而來,我們若是毫無準備,可能就走不出城主府了。”牧行舟苦口婆心地勸道。

這一番勸導效果顯著,紀知樂明顯被他說動了,但可惜的是,他依舊腦袋空空:“舟舟說得很有道理,但我們能做什麼準備呢?”

三人齊齊看向牧行舟,期望他發表高見。

牧行舟清了清嗓子,無奈說道:“我們可以先這樣……”

——

傍晚將至,華燈初上。

城主府中,一場熱鬧的晚宴即將開始。

晚宴安排在了一處寬闊的廣場,背靠幾座高聳的露臺,氣勢開闊,不遠處的池塘中,水光盈盈,微風輕拂,帶來一絲絲清涼。

廣場中央擺放著華麗的紅木桌椅,桌上點綴著精緻的花朵和燭光,散發出淡淡的清香。

宴席上擺滿了各種美味佳餚,琳琅滿目的菜餚散發著誘人的香氣,讓人垂涎欲滴。

露天晚宴的場地寬敞明亮,夜空中星光閃爍,照耀在宴會之上,猶如一幅美麗的畫卷。

城主燕瓊宇坐在最上方,面朝南,俯瞰整場宴席。

在她之下,左側朝東的位置,依次坐著莊宇,燕懷林,皇甫維鈞與杜若。

右側朝西的位置,則是牧行舟,喬頌今,紀知樂,簡元灀四人依次落座。

沒錯,杜若也參加了這場晚宴,並且她到得比那四個早早出門的人還早。

宴會一開始,牧行舟先提杯向燕瓊宇請罪:“我們兄弟幾人初來乍到,不懂城中規矩,無心之中犯下一些錯事,絕非故意與城主為難。若不是受人挑撥,我們是絕做不出擅闖城主府這等膽大包天之事的,還望城主明察。”

牧行舟此話一出,左側的燕懷林緩緩抬頭向最上方的燕瓊宇望去。

但見燕瓊宇並未將目光移向他,只是對著右側的牧行舟沉聲道:“但我怎麼聽說,你們除了擅闖城主府,還幹了不少事,總不能全是旁人挑唆?”

沒想到這城主還挺護短,牧行舟心中思忖,唉,看這天聊得,越來越像鴻門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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