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聊了些什麼啊,怎麼給楚提觀聊出這個形態了?”秦可許其實很緊張,但又怕紀雲擔心緊張,便以開玩笑的語氣說道。

紀雲輕輕地拉扯著秦可許的衣服,話中透露出些許疑惑:“在談話時明明都挺正常的啊,我感覺她是被什麼控制了,我剛剛在她的意識中被一團黑氣襲擊了,那團黑氣靠近的時候我能感覺得到,有魔氣。”

楚提觀周身的黑氣稍微淡了些,她便轉過頭來看向紀雲和秦可許,眸子已經變為純黑色,彷彿深淵漩渦一般要把所有看向她的人都吸進去。

紀雲下意識拉著秦可許往後猛退了幾步,幾道黑色的觸手恰好從他倆剛剛站著的地方扎出來。紀雲剛剛鬆一口氣,便見那些觸手很迅速地憑空轉變了一個方向,再次追著兩人的位置凌厲地扎過來,隱約還能聽到它劃破空氣的響聲。秦可許反應也快,身子往紀雲那邊一側,祭出自已的長劍和觸手擦了過去,借力給觸手強行轉換了個方向,觸手一下子酒就深深地扎進了身後的神像上。

楚提觀很不爽地“嘖”了一聲,當即拋棄了自已的那幾道觸手,扎進神像的觸手轉瞬間在神像內部自行爆炸了,神像也被炸得四分五裂,之前好端端在神像手上的神兔也因此往地上摔去。

紀雲和秦可許還依然保持著警惕,卻見楚提觀眼中似乎突然沒有他們倆了,一副驚恐的模樣,往掉下來的神兔飛身過去,在空中穩穩地接住了神兔,後怕地把它摟在懷裡摸了摸。

“打那個兔子。”紀雲很快反應過來,一道迷霧符甩了過去,楚提觀被矇住雙眼,一隻手摟著神兔的雕塑,一手在自已眼前揮著,想把這煙霧揮散。秦可許便趁機衝上前去,一劍刺向那隻神兔。

楚提觀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尖叫著側過身去,把神兔死死地護在自已懷裡,甚至不惜自已捱了秦可許一劍。但楚提觀看上去被徹底激怒了,一瞬間,從地下升騰起更多的黑色觸手,張牙舞爪地往秦可許撲過去。

紀雲知道自已現在過去只會給秦可許拖後腿,趕緊往秦可許那邊扔了好幾符咒,腦子飛快地轉動著,思考著還有什麼東西有可能可以牽制住楚提觀。

突然,紀雲的眼神落在楚提觀抱著的神兔雕塑上。楚提觀曾借楚星星之口說過,自已是很相信神兔的存在的;她現在也很愛護神兔的雕塑;楚提觀的言語總是透露出她好像已經活了很久很久;她說她曾經有過一個可以託付姓名的朋友;她不願意讓外人過於深入地去調查神兔村的魔氣來源……

紀雲心中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或許,那個通魔陣法中被囚禁著的魔物,其實就是那個所謂的神兔變成的?楚提觀所說的曾經的朋友就是神兔,所以即使自已被朋友身上散發出來的魔氣影響了神智,也依然會護著神兔的雕塑……想到這裡,紀雲一步跨到了陣法旁邊,在秦可許就快要抵擋不住觸手越來越高頻的攻擊時,用符咒強行開啟了陣法。

一瞬間,空中浮著的那個歇斯底里的楚提觀痛苦地叫了一聲,她身上的黑氣彷彿被打出體外的寄生者一般,掙扎扭曲著從楚提觀身上脫離開,往陣法飛過去。而陣法中央,也慢慢顯現出一個被鎖鏈鎖在陣法中的女子的身影。

因為紀雲正好站在陣法邊,很清晰地看到了那個女子的臉。和楚提觀長得一模一樣。紀雲還以為出現在陣法中央的會是一隻兔子,看到是個女子的時候依然嚇了一跳,在發現她和楚提觀長得一樣之後更是懵了很久。

秦可許終於歇了下來,趕緊落在了紀雲身邊。他倆認識的那個楚提觀目光渙散了一小會兒,很快回過神來,撲了下來,一把抱住了那個和她長得很像的女子。紀雲和秦可許都聽到楚提觀喊那個女子“提觀”。

紀雲和秦可許愣住了。被鎖住的女子才是楚提觀的話,現在這個自由的楚提觀又是誰?

陣法中間的女子微微睜開了眼睛,看上去很是虛弱,在看到楚提觀的一瞬間便哭了出來:“對不起爾殊,我沒能控制住自已,我又害了你。”

被叫做爾殊的這個楚提觀眼中也慢慢沁出淚,猛地搖頭道:“沒事的提觀,我不會怪你的,你還能醒過來就很好了,我很願意給你提供附身的軀體。你用我的身體幹什麼事、殺什麼人,都隨便你……只要你多來看看我就行……”

陣法中的女子把“爾殊”摟在懷裡,一下一下地拍著她的背,視線落在驚訝的紀雲和秦可許身上,出口道:“初次見面,正式認識下,我是楚提觀,她是爾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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