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溪一怔,回眸看著眼前的陌生男子。

她開口婉拒,“不好意思,這位公子,我們這桌還有人,已經滿桌了,你還是讓掌櫃幫忙安排其他地方吧!”

正臉更美!

軟聲細語砸在謝長恆心上,他一點都沒有被拒絕的不悅。

倒是一旁的信忠,跟著謝長恆橫行霸道慣了,上來就開始唬人。

“這位姑娘,我勸你不要不識好歹,你既然來到這天陽城,可知我家公子是誰?”

孟知溪漠然,冷冷掃了一眼,就當狗吠。

誰管他是誰,別打擾他們吃飯就行。

剛到天陽城,她還不想給謝長宴惹麻煩。

“你家公子是誰與我何干,沒座就是沒座。”

孟知溪冷然的態度,倒是讓謝長恆來了興趣。

他抬手製止信忠,“哎,怎麼能和姑娘這麼說話呢,粗俗,辱沒了咱們天陽城的待客之道,去,把這桌的賬記我賬上,就當給姑娘賠禮道歉了。”

信忠老老實實去傳話,他知道,公子來了興致,怕是要砸錢博美人一笑了。

謝長恆並沒走,他讓人結了帳,就準備這樣坐下。

按禮說,她這樣清冷的人兒,不想和他有牽扯,自然不願欠他飯錢,這樣,他便能順理成章的識得佳人了。

“聽口音,姑娘不是天陽人氏,不知是哪方水土,養育了姑娘這樣的美人,日後,我定要去那裡逛一逛。”

孟知溪蹙眉,喝了口水。

眼看著這人沒走,還厚著臉皮坐下了。

她抬眼看了一眼碧芙,暗想要不要讓碧芙把這人趕走。

誰知碧芙面色怪異,低頭附耳和她通了氣。

“姑娘,這人是謝府的小公子。”

他就是謝長恆?

謝長宴的庶弟!

孟知溪剛喝的茶水嗆了出來。

抬眸,她正色打量了眼前人。

論相貌,他和謝長宴長的並無相似之處。

眼角狹長,雍容散漫,一看就是陰險算計之徒。

不過這耍起無賴,逗弄姑娘的本事,倒是和某人有點像。

謝長恆見對方打量他,疑惑開口道,“怎麼了姑娘,我臉上可是有什麼東西?”

孟知溪勾唇搖了搖頭,不語。

沒有什麼,那就是這姑娘對他有興趣。

正好,他也打算和她深入瞭解一下。

說著,他便要藉著添茶水的功夫,往她旁邊移動,想佔些便宜。

謝長宴捧著熱騰騰地烤紅薯進來,看到這麼一幕,臉一下黑了。

抬手便把剛剛老闆找的兩個銅板拋了出去。

謝長恆吃痛,手一鬆,茶壺落地。

碧芙拉著孟知溪往後一躲,幾人配合默契,熱茶只倒在了謝長恆一人身上。

“啊。”

慘叫聲把信忠喊過來。

“是誰,哪個賊人敢謀害我家公子。”

信忠拔劍,還沒來得及對著孟知溪她們恐嚇,就嚇的當場鬆了手

劍掉在地上,差點砍了自已的腳。

“大……大公子!”

若不是身後,墨竹和葉安跟進來,信忠還以為他認錯了人。

不止信忠,就連正在叫囂的謝長恆見了來人,都嚇的差點昏過去。

“你……你……你不是……”

謝長宴疾步走過來,拉著孟知溪檢查她有沒有傷到。

見她無事,他才把紅薯塞到她手裡。

“小心燙。”

叮囑完,謝長宴回頭給了謝長恆一記冷眼。

雙眸透射出的寒意,比這冬日未化的寒冰還要冷上幾分。

“我的人,你也敢肖想,還不快滾!”

只是這一句,謝長恆便嚇的倉皇而逃。

那可是天陽城的小霸王啊,能不費吹灰之力,讓他嚇的屁滾尿流。

掌櫃看在眼裡,也知道窗前這一桌貴人身份特殊,上菜的態度更加恭敬。

直到菜都上全了,謝長宴還悶著氣沒有動筷。

“這等賴皮,就該讓碧芙直接攆了去,若是剛剛我打那一下,他沒有輕重,潑到你怎麼辦?”

謝長宴已經開始懊悔了,剛剛是他衝動,傷了謝長恆也罷,差點誤傷了她。

孟知溪把手覆在他握緊的拳頭上,就這樣一根一根把他的手掰開。

笑盈盈地,她把自已掰了一半的紅薯放到他掌心裡。

“彆氣了,我這不是沒有被傷到嗎,這紅薯我吃不下,分你一半。”

謝長宴這才高興。

拿起那紅薯咬了一口。

嗯,真甜!

葉安和墨竹在一旁埋頭吃飯,根本不敢看。

匆匆扒拉了兩口,便找藉口去牽馬。

孟知溪胃口大開,不僅吃了半個紅薯,還吃了不少其他的。

走的時候,她還笑著告訴謝長宴,這桌賬已經記在謝府名下了。

謝長宴應道,“本該如此,不過以後不用記別人的名,你出去,記我的名便可。”

這男人,連這點醋都吃。

孟知溪跟他上了馬車,本以為他們下一站會是謝府。

沒想到謝長宴直接帶她來到一處僻靜的小院子。

這裡顯然已經讓人提前收拾過了,很乾淨,連院子裡的路石和扶手都被擦拭一新。

一位老嬤嬤站在門口等他們,見謝長宴下車,還牽著一位佳人。

那人匆匆打量了孟知溪一眼,慌忙上前行禮,“大人回來了,這院子老奴已經吩咐收拾妥當,您看還有沒有需要補充的。”

老嬤嬤雙眼含淚,似乎對謝長宴的感情深厚。

謝長宴下車,也去扶她。

“劉嬤嬤您不必行此大禮,這院子你打掃的很好,我們這次要長住一段時間,缺什麼再添便是。”

說完,謝長宴牽起孟知溪,向她介紹。

“我們不回謝府住,我住不自在,也怕那些人惹你煩心,這院子是我母親生前住過的,劉嬤嬤是我母親的貼身嬤嬤,一直在此打理。”

孟知溪見狀,也微微朝劉嬤嬤見了個禮。

畢竟是主子和下人,劉嬤嬤沒有逾越,很快便適應下來,領著他們朝裡走。

公子雖然冷情,但早就到了年紀,身邊有個貼心人伺候再好不過了。

不過這位姑娘長相甚是嬌媚,亦不是大人的正妻,家世品性如何,她還需要替老夫人仔細審查。

一行人入了主院,整個府內的丫鬟奴僕全都在此候著。

謝長宴當眾宣佈了孟知溪女主人的地位,又轉頭吩咐,把她的房間安排在自已房內便可。

孟知溪臉頰一紅。

這話是可以當著滿院子的下人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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