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開封城除了少數幾個人知道有位郡主到來,一切還是依舊照樣過得十分的平靜。

朱不虛又變成了大英雄,人人讚賞,一些多事之人見公門多了一些兵士防守,想打探點訊息,還被訓了一頓。

朱不虛二日之後,身無大礙又回到衙門,此次能把內傷治好,心中對老爸的看法已又大大地改觀。

想像中的老爸已不是一位文弱書生,似乎他隱藏著什麼秘密。

朱不虛前腳剛踏進公堂,阿誠已代傳沈大人的令喻,直驅內院。

內院花園涼亭上已坐著沈大人,字文武威及郡主的貼身婢女。朱不虛上前忙向沈大人請安。

沈大人點頭,笑道:“這位是宇文公子,是南王府的貴賓,此次權充郡主護衛,保護郡主前來!”

朱不虛不屑地輕輕一禮,道:“朱不虛,見過東方無‘威’公子!”

宇文公子一聽,眉頭一動,白衣少女忙道:“小婢乃是郡主貼身侍衛,春梅金菊中的春梅,敢問朱捕頭,王員外失落的玉馬是否有下落!”

朱不虛望了春梅姑娘一眼,對郡主小婢探問王員外失落玉馬之事,感到奇怪。心中又想:“可真是同一路人,和冰山美人好不到哪兒去,也是冷冷的。”

朱不虛答道:“還無訊息!”

宇文公子“啊”一聲,搖開二尺大扇,冷聲道:“我看朱捕頭這事你也不用再查,本公子在三日內定能給沈大人一聲交待!”

此言一出,朱不虛心中可火大了,也冷冷道:“講話要噴口水,也得看看地方!”

“你……”字文公子一臉怒相,瞪著朱不虛!

朱不虛裝成沒看見,對沈大人一禮,道:“三日之內在下如不能了結此案,小的自當請罪!”

宇文公子不屑道:“好!那咱們就來比比看,誰能破了此案!”

沈大人嘆了口氣,道:“朱捕頭,事關重大,本官想派你去查另一件案子!”

朱不虛抱拳一禮,忙道:“大人!小的心意已決,非查出失物不可,三日之後不能有所交待,小的馬上走路!”說完朱不虛轉身而去,空中只留下東方公子的笑聲。

朱不虛走出衙門,進入食堂後,不一會兒宇文公子的隨從——被綁得像粽子般的大漢韋堅也坐在旁桌。

朱不虛也不打招呼,叫了些酒菜,自個獨飲。

他心中盤算著如何在三天之內,找出一名右手只有“四個指頭”的人,此城雖是不大,也有三四千人,再加上龍蛇混雜的城西,這頭可大了,只好找那些難兄難弟們幫忙了。

朱不虛打定主意,丟下銀子,匆匆而行。

朱不虛走了幾個地方,都找不到黑毛這夥兄弟,但卻發現背後,韋堅竟正遠遠地跟蹤他。

朱不虛心裡知道,他的主人叫他緊盯著自已,無非是想從中得到一點線索,幸好沒找到黑毛他們,不然以他們的手段,這些兄弟可要吃苦頭了,第二就是阻止我的行動,三日之後,看我捲鋪蓋走路。

而東方武威,三日內如不能查出失物,沈大人也奈何不了他,倒黴的只有自已了。

朱不虛心中定下了一計,便回家睡大頭覺了。

天色一黑,朱不虛便換上勁裝,走過廳房見飯桌上不知何時放了一張字條,只見紙上熟悉字型寫著“小心行事”四個大字,頓感心中有股暖意,更堅定了自已非偵破此案不可的信心。

朱不虛等到更夫敲著二更天時分,才出了門。

望了望天色,疾走而出,他故意在街上招搖繞了幾圈,便發現東方武威的兩條看門狗還遠得跟著自已,此舉正中下懷。

朱不虛心中暗笑,將有場狗咬狗的好戲,一路直往城東王員外府中奔去。

朱不虛到達王府後院之外,忙快速轉入小巷,往角落一躲,掩去身形。

韋堅及另一名大漢,加快腳步,小心地轉入巷中,即發現失去朱不虛的身影。

兩人正四處探尋時,突見一條人影,飛牆而入,兩人以為是朱不虛,互換眼色,雙雙越過了院牆。

朱不虛在街角觀望許久,當然也見到那條黑影,且見東方武威兩名手下也翻牆而入,只見他們兩人雙腳在地上一蹬,兩人便輕而易舉地躍上高牆。

看得他目瞪口呆的,此刻他已相信,對街的賣藝的張大叔,不是胡吹亂蓋的,朱不虛想歸想,行動並不慢,忙從暗處傳出,翻上牆頭,坐在頂上等看好戲!

突然感覺背後似有人,還不及回頭,身上傳來一陣酥麻,張口想叫卻叫不出聲來,形同木頭人一般,被人一抓帶到濃密的大樹上。

朱不虛手腳不能動彈,口不能語外,聽覺及視覺卻好端端的。

此時他從枝葉空處,見到了韋堅他們兩人,正面對三丈外的兩隻大犬。

兩人身形一閃,同時欺近飛撲而上的大犬,只聽兩隻大犬雙雙“碰”一聲,死去,連哀叫都不及。朱不虛見韋堅身旁那名大漢手上已握著一支冷森森的匕首,死在他手上的大犬,一顆狗頭飛出了牆外。

那顆狗頭飛出了牆外,大犬頸處血柱狂噴,身體還在地上抽搐著

更可怖的是死在韋堅手下的大犬,一顆狗頭碎裂,腦漿滲著血水佈滿地,而韋堅手上拿著一顆犬心,還血淋淋地跳動著。

朱不虛看得張口大叫,卻叫不出聲來,兩行淚水滴下,心有愧疚,本想藉著大犬教訓韋堅他們,結果卻葬送兩條生命。

此刻從暗處傳來冷笑聲,道:“朋友!打狗也得看主人,兩位夜闖私宅,又行兇,要做何解釋!”

韋堅兩人做出防守之勢,四眼觀望,顯然未發現來人。

突然從亭上,徐徐落下一位中年人,雙手負於背,神情卻露出殺機!朱不虛一見此人,又呆了,此人正是王府中的金總管!

只見他一身儒服打扮,有如神話般的天神下降一般,徐徐落下,輕如鴻毛,未震起一絲塵土。

韋堅身旁大漢,上前一步,抱拳道:“在下兩人乃是字文世家的護院武師,韋堅及在下張清,為了偵查王員外玉馬失竊之事,誤闖貴地,還望閣下海涵一二。”

金總管輕笑道:“想不到威震江南‘一鞭震九州’的韋堅,及‘冷血刀’張清,都成宇文世家的看門狗了。”

“你……”韋堅哪受得了別人冷言冷語,從腰間撤出長鞭,正要有所行動,卻被張清一擋。

張清冷道:“敢問閣下何許高人,怎識得在下?”

金總管冷笑道:“你們回去轉告東方常勝,別心懷不軌,玉馬之事,我家主人並未丟失,這只是故佈疑陣,引開江湖人氏,我家主人明早會送到郡主手上,叫東方常勝死了這奪寶的心!”

朱不虛聽聞後,已知自已白費心機,但那玉馬又有什麼秘密呢?

此刻又傳來韋堅的冷諷聲道:“原來你也是一條看門狗而已,咱家主人的名諱,也不是你能亂叫的!”

當韋堅最後一字“的”尚未出口,他手上那條一丈五七鞭已倒卷而至,點向金總管咽喉要穴。

出手極為狠毒,一招便想置人於死地!

金總管冷哼一聲,身形卻依然如故,等到韋堅長鞭離咽喉一寸之際,才翻出右手,捏住鞭梢。

韋堅長鞭一出手,便被來人制住,於是扎穩馬步,功力全貫於右臂上,往後拉。

張清一聲“小心”剛出口,韋堅那熊般的身軀,好似被人大力推了一把,直往金總管身上撞去。

韋堅發覺不對,忙撒手丟下長鞭,但已太晚了,金總管和他閃身而過。

今韋堅已站在金總管方才之處,兩人只是互換了位子,金總管還是雙手負於後,和韋堅背對。

韋堅徐徐轉過身來,右手指著金總管,張大口,雙眼大睜,走了幾步便倒了下去,倒地之後,才從眉心穴上的小洞流出腦漿及鮮血!

張清驚叫道:“閃電指?”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總擔心自己不夠溫柔而做不了綠茶

茶荼靡

我在明末當海盜

沒事到處溜達

我來人間還債

銀河護衛

痞子城管

半山打油

你的錢是大風颳來的嗎

一生二,二生三

自有痴情人

清漣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