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時光。

缺一突然從床上跳了下來,閉著雙眼側耳傾聽一會兒,便飛奔出了草屋。

只見黑暗中傳來了兩人對話聲,道:“他媽的,公子計騙南王郡主入莊,卻叫我們倆到這兒來找臭小子朱不虛,我們又不知他長得是圓是扁,怎麼個找法?”

“依你看,咱們公子會不會對郡主怎樣?”此時另一位聲音沙啞的道。

那大漢哈哈奸笑,道:“當然是‘羊入虎口’,咱們公子對郡主可是‘哈’了很久,和今人財兩得,不是一石兩鳥之計嗎?”

“不對!要說‘一石三鳥’!”另一位大漢道。

那名大漢忙道:“這怎麼說?”

沙啞漢子笑道:“人財兩得是不錯,當郡主失了身,必定悲恨不已,而咱們老爺,公子送郡主回去,表面上雖是請罪,但生米煮成熟飯,而兩家又是世交,只要老爺在王爺耳中咬咬,不就沒事了,而朱不虛那小子得罪了咱們公子,加上官府的力量,他不是要亡命天涯了?”

那名大漢大笑道:“有理,朱小子可要倒大黴了!”

兩人正在談話中,突然背後傳來冷冷聲音道:“朋友!你們在找朱不虛?”

兩人能在宇文世家當武師,武功可是入流之輩,如今卻被無聲無息地欺近,而全無知覺,嚇了一大跳,雙雙猛然回頭,手上的兵刃已戒護著了。

兩人一回頭,卻不見人影。

只有晚風吹過密林枝葉沙沙之聲,使得兩人不禁有點膽寒,尤其又身處亂葬崗之中。

一名大漢,“咕”地吞了一口口水,硬著頭皮,聲顫地道:“誰?”

在背後又傳來道:“我!”

此時二人猛又回身,一名大漢已射出了五把飛刀,一人緊握日月輪,另一人拿著一對判官筆,巡視著四周。

缺一現身後,便躲在一棵大樹底下,離他們有兩丈之遠,他全憑一口真氣傳音,使得他們無法看清他的面孔。

缺一又道:“別怕!我是你們公子的朋友,你們要找的人,已被我制住了,就在二十丈前的草屋之中,我還有要事在身,這功勞就算給你們倒賺了!”

只聽末字“了”聲傳入耳中,兩人已判斷出來人已遠在二十丈之外,只見一條黑影,飛身投入了密林。

兩名大漢對望了一眼,雙雙拭去額上冷汗,一名大漢道:“好險!還好是公子的朋友,不然咱們小命可不保了!”那沙啞聲大漢忙道:“我以為碰上了哪個東西!咱們快把那小子帶回去,趕快離開這鬼地方!”

不多時兩名大漢躡手躡腳地欺近了屋外,側耳傾聽,而屋中只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朱不虛雖沒內功,但小時候常在林中睡覺,天生就有~種警覺力,只是他這一天喝了不少酒,心中也想這隱密的地方,決不會有敵人出現,便呼呼大睡。

他做夢也沒想到,缺一卻好心地請了兩名惡煞來。

兩人快速衝入屋內,朱不虛眼剛睜開,卻已被人點上睡穴,又睡了過去,一名大漢把他背在肩上,一聲道:“走!”兩人便如飛而去。

宇文武威正在大廳殷勤款待郡主,而郡主身旁的春梅,全菊兩人此刻正騎著快馬,回奔三十里外的南王府,稟報王爺,

郡主在宇文武威勸酒之下,才喝了一小杯。

突然郡主覺得頭昏,全身無力,從椅中站了起來,卻又坐了下去,怒瞪著宇文武威,道:“你……在酒中下毒!”

宇文武威一見郡主喝下酒後,已哈哈大笑,一臉“豬哥”相,坐近郡主身旁,攬著她的細腰,奸笑著道:“郡主!你可知在下一直傾心於你,今日總算如願以償。”

郡主滿臉通紅,又羞又急,雙手卻無力扳開宇文武威的手臂,怒道:“宇文武威!你敢碰我一根汗毛,我要你碎屍萬段!”

宇文武威哈哈大笑,一把將她抱入懷中,道:“別拒絕在下一片赤誠!明日我就是王爺的郡馬爺了?”

郡主一急只說出一聲:“你……”便昏了過去。

宇文武威哈哈大笑,可樂歪了,一把將她抱進懷裡,在她美麗臉頰上親了親,便抱入房裡。

宇文武威將郡主放於大床上,將她衣服一件件脫了下來,還拿到鼻子前嗅了嗅,正欣賞著郡主那白得如雪般的美麗胴體,雙睛赤紅盯著,撫摸她的天鵝絨似的胸膛,及那兩朵又紅又白的大蓮花,深深地嗅著,那少女獨有的處女幽香。

宇文武威正要寬衣,房外卻傳來手下“冷血刀”張清之聲,道:“公子!朱不虛已捉到了,人在大廳之中,請公子發落!”

宇文武威一聽到捉到了朱不虛,趕忙穿好衣服,關上房門而去,可見他恨朱不虛有多深,一股獸慾被怨仇所取代。

朱不虛睡得正甜,突然被冷水一潑,“哇”了一聲,驚醒過來。

他本能地雙手想往臉上抹去,才發覺此刻雙手雙腳被綁,定神一看,只見大廳中央盡頭,一張鋪著虎皮的大椅,正坐著一位年輕人,而此人正是他最所不願見的人,心中叫苦不已!

兩名魁悟大漢,左右捉住他臂膀一提,朱不虛便離地一尺之多。

朱不虛苦笑道:“嗨!沒尾巴的!咱們又見面了!”

宇文武威不怒反笑,緩緩一步一步走上前來,到了朱不虛面前,右手一起,“啪”一聲,五指手印清晰地印在朱不虛左臉上。

朱不虛捱了這巴掌,登時左臉腫大,嘴角也流出血絲,他“呸”一聲,一口血水全噴向宇文武威。

宇文武威想不到他死到臨頭,卻如茅坑石頭般反抗,閃過了臉,衣服卻沾到血水,在一襲白衣上更醒目!

宇文武威又是一巴掌賞下,朱不虛的右臉又出現五指印,吐出一顆牙,頭也昏沉沉的。

朱不虛雙手被縛,但他卻正抽出袖中暗藏的小鋸子,默默地工作著,心中道:“東方武威!今天你小祖宗不明不白地落入你手中,你可稱心如意了吧!”

宇文武威仰首哈哈大笑,道:“小子!你沒想到,也有今天吧!”

此時朱不虛只覺雙腳的麻繩突然鬆了,而手上的也差不多了,不知是誰暗中解了他雙腳束繩,現在所需的是時間,割斷手上的麻繩了。

朱不虛笑道:“可不是嗎?不知哪位笨蛋狗的功勞,雖然不太正當,但也達到目的了。”

此時朱不虛耳中傳來蟻音道:“喂!牛八!我是缺一,不要回頭,等會大廳的燈火一暗,你便往右邊逃出,在右排房子第三間,郡主被困在那兒,你救了她便走,我替你斷後。”

朱不虛聽聞後,不等宇文武威笑完,便大吼道:“住口!”

宇文武威被他這一吼,倒也怔住了。

朱不虛忙道:“笑什麼笑,滿嘴狗牙見不得人,還笑!你小祖宗覺得這裡不好玩,我要走了,以後有機會再送你一套‘葉葉裝’!”

宇文公子冷哼道:“小子,等會本公子就送你去另一個好玩的世界,葉葉裝將穿在你身上!”

朱不虛笑道:“你這兩掌我會記住,下次連利息一起還你,好了,我數到三就要走了!”

宇文武威在他臉上又打了一拳,使得朱不虛痛得彎了下去,但他口中卻喊道:“一,二,一點五,二點六,二點……”

朱不虛喊出二點五時,大廳中四盞大宮燈瞬間全熄了,在黑暗中只聽架著他的大漢的慘叫聲,自已身子跌了下去,“碰”一聲,屁股先著地,而此時已傳來宇文武威的怒吼聲,及拳掌呼嘯聲。

朱不虛解去腳上繩索,自已促狹地道:“他奶奶的,默契不夠,才二點五就熄燈!”

朱不虛雙手猛掙扎才脫出束縛,忙認定方向,往右排上房奔去。

朱不虛沖進宇文公子房中,一看!哇!不得了,只見郡主被脫得像一條“白帶魚”般,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正不知如何時,宇文武威已狗叫連天地率領手下往這兒奔來,時間已不容許他再考慮了,忙抱起了郡主,鑽入了床下躲藏。

“碰”一聲。

宇文公子踢開了房門,奔了進來,一見床上的郡主不知被何人救走了,忙對手下怒吼道:“你們都是死人?還不趕快給我搜!”

眾人道了聲:“是!”

只聽腳步慌亂地走開了,而宇文公子將一個玉杯摔得粉碎,氣急敗壞地坐在床上。

朱不虛眼角瞄到了他的雙腳,心中叫苦不已,暗道:“哈巴狗你快走開啊!”

此時郡主正光溜溜地壓在朱不虛身上,而朱不虛被捉進來時,已被張清暗中修理一頓,上衣破得不能蔽體,要不是宇文公子解去他睡穴,可要睡中不明不白地翹了。

朱不虛與郡主肉貼肉的貼在一起,朱不虛一顆心都快跳出來了,他感到郡主嘴唇動了一動,朱不虛怕她叫出聲來,忙用嘴堵住她的嘴,而郡主此刻體內燥熱口渴,在昏迷中,-感到嘴唇溼溼的,便本能地吸了起來。

朱不虛瞪大了一隻眼,望著郡主直吸他的口水,又感到郡主想移動身子,忙雙手抱住了她的胸與腰,怕她弄出聲響,這一抱,如觸電一般,雙手不知怎麼地莫名其妙地發抖,有一股說不出的快感,在全身上下奔流著。

此時朱不虛聽到了腳步奔來,正是“冷血刀”張清聲傳來道:“公子!刺客身手非同,傷了幾名武師,他肩上扛著長長的東西,往左廂房那邊逃竄!”

宇文公子喊了一聲:“走!”便調了手下往左廂房奔去。

朱不虛聽房中靜了下來,猛籲出一口氣,卻被郡主的嘴給吸住,心中還有捨不得離開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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