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熱的陽光之下,程景浩眯著細長的單鳳眼望著在雪白的瓷碗裡鮮紅帶血的肉塊,一條有點痷細長的七彩蟲子在上頭爬動著。

“老黃呀,這都十五天了,這條蟲子你研究什麼出來了?看它肥嘟嘟的身體都瘦一圈了,再過兩天就沒了吧。”程景浩吞了吞口水。

他本對這些寄生於人身體裡的蟲子提不起食慾,可是三點三番四次不屈不饒地追著他問要,現見著它們腦海裡呈現出來的不是用煎就是用什麼油炸,鼻子也仿若聞到它們的香味了,口水自然也跟著一起來。

“那是極為稀少有的仙盅,聽聞它寄生於人的身上,常年寄主都會處於冰冷畏寒,便好處就是得冰膚玉肌,面板緊緻如雪嫩滑,樣貌保持著鮮花豔麗狀態一直不變。直到三十五歲,這仙盅就不願意再在那軀體寄生,破體而出,人當場迅速老化暴斃。”

“那宮裡頭的人為了青春還真夠拼的。那這仙盅的年紀比我太奶奶還長。”程景浩拿著細長的針往碗裡挑了一下那七彩的蟲子。

“你別老手殘挑它們玩,我還沒研究完,這隻快不行了。”黃仵作用手抬了抬鼻樑上的老花鏡,有點緊張地提醒道。

屋子裡大大小小放了二十五個瓷碗子,裡頭都放著一條形狀顏色各異的蟲子,裡頭都放著或是動物或是人身體上的新鮮肉塊。

每條蟲或蠱的習性都不同,黃仵作樂於其中,拿著本子整天記錄著研究得出的結果。

程景浩只樂於怎麼從人體取出來,可研究那方面費腦子的事,他可不感興趣。每天都得抽個時間過來看看他這個老人家有沒有研究盅把自己給玩死。

“你是怎麼取下這些盅的?”

一聽黃仵作問他感興趣的事,程景浩立馬放下挑仙盅的長針,笑著說道:“這條仙盅就是我剝一女人皮時,從胸口就心那邊一直往臉頰爬,這盅真沒腦子,自己身上顏色逃不過我的火眼精睛,有刀一挑手一捏就揪出來了。”

續走到另一隻瓷碗邊,手指著碗裡的大肥蟲說道:“這蟲,這盅是給一胖子放血的時候隨著血流出來的,當時一地都是它的小弟弟,就它最肥最大隻,我就把它給裝回來了。”

“這一隻很獨特,是我砍一人腿時,在腿骨裡頭髮現它的,它是吃生人骨頭而生讓人痛不欲生,奇就奇怪在那人早年腿就廢了走不了,卻因它的寄生吃他的骨頭分泌出來的東西把他筋骨神經給接了回去行走如初,那隻腿的骨頭筋骨與另外 只腿不一樣,不單輕而且骨頭的顏色是泛藍的。”

。。。。。。

黃仵作拿著筆埋頭苦記,不忘記掃一眼程景浩指的是那隻碗裡頭的盅。絲毫沒注意到最開始的那條仙盅被他輕捏在手中,苦苦掙扎無果,那人皮血都泛著它厭惡的味道,連粘上他的面板也讓它渾身難受。

程景浩微笑著趁其專注著在本子上寫東西時,一退再退,再退就閃身出了院子,對房內說道:“黃老先生,飯菜我做好在廚房的鍋裡,你記得吃飯,人餓死了研究什麼出來也沒用了。”

“先熱著,我等會出去吃。”房內響起黃仵作不耐煩回應的聲音,程景浩才轉身出了青皮石屋。

反正過兩天就直闆闆了,為何不趁還沒直闆闆的時候把它給吃了,這樣才不白白浪費它大把青春。

程景浩把食指長的仙盅先放進泡著開水杯裡燙了一圈,裡頭醜不拉及的小石頭顏色沒變化,程景浩才撈出來用竹籤串起來烤得它直冒油。

年紀大烤起來就是噴香噴香,口感就是與眾不同,脆綿香。吃了一條還不過癮,程景浩還把剛開頭燙蟲子的水也給喝了。

日落西山,程景浩前腳踏回府裡,三點立即隨味而來,指著他的鼻子大哭:“你把香香蟲子給吃了。你這個無根男人。”

“什麼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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