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吃了三隻蠶蛹的三點全身過敏,發紅發燙,尤其本來肥著的鼠臉,現時腫了一圈不止,眼睛都被臉額上的臉擠得有點睜不開來。

連喝了兩趙大夫的藥,才消了那麼一點,身體沒那麼癢那麼燙的三點繼續纏著程景浩實踐承諾。

連去個茅廁都被個小子堵著門板不讓出的程景浩無言的望著頭頂上的木板子,這些人腦子裡想什麼的,怎麼老喜歡在茅廁堵人問問題什麼的,就不能換換別的新意。

“三點,三點走開。若是我用力把門往外推,你人就飛出去了。那可不是一般的小事,會很痛的。”

“飛出去就飛出去,你若敢,我就去找爺爺來教訓你!”三點鼓起小腮子,他這回說什麼都不上他的當。

“你這混小子,聯合外人來欺負你老爹我,手指向外不向內,信不信我把你屁股給打花。”一提起徐掌櫃,程景浩就三個頭大。

這老傢伙以前看著他就讓著他,他耍無賴訛他錢百試百著,本就和善忠厚的人,現一躍身變成了自個兒子的便宜爺爺後,那還有以前忠厚仁慈的模樣,都敢指著他鼻子破口大罵還動不動就伸手拍他腦袋揪他耳朵。

可程景浩自己視別人為仇人,實質實欺負人家十幾年,到頭來人家也是冤枉得很,平故無白地受了他的氣十幾年,一聲抱怨臭罵也沒有。

這回倒是他自己對徐掌櫃心虛起來,他做什麼罵他什麼,程景浩也不也吱一聲,臉上雖不憤但心裡頭也得受著,

就三點吃了烤過的三隻蠶蛹過敏一事,帶他去常春堂看病,看著三點那過敏的模樣,心急如焚的徐掌櫃一問緣由,不由分說地搶過手邊拐到腳患者的柺杖,在大眾之下不由分說先讚了兩棍再說。

那兩棍可真是用了十足的力,背上兩條紅印子這回還沒消呢。

“你打,快點把門撞開來打我。我才有理由去找爺爺。”三點背後有靠山,底氣足,一副殺雞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我說你這小子吃那東西有什麼,那東西可不是一般的蟲,那是吃人肉而生的蟲子。你連吃桑葉的蠶都受不了,還受得了那種蟲子?就不怕全身腫得像個大西瓜一樣。”程景浩低頭對著其翻白眼。

“到時候,到時候。”三點猶豫了一會兒,語氣十分堅定地接著說道,“到時再去趙爺爺開幾天藥喝著就是。”

程景浩被這小子弄無語了,“為了那口吃的,至於嗎?”

在茅廁裡頭待了一刻鐘的程景浩趁三點低著頭不留意,立馬壓著門板空手爬上茅廁頂悄然無聲地溜了。

堵在茅廁門口的三點一待就一個半時辰,直至定時澆花的梁仲山不解地問他在幹什麼?

三點嘟著小嘴跺著腳委屈地說道:“等臭老爹出來!”

梁仲山一聽愣住了,他剛剛看見程侄子去衙門檢視修整進度,難道他眼花了。

“在這等多久了?裡頭一個人也沒有,你爹剛去衙門了。”梁仲山伸頭往茅廁裡頭看了一眼,笑著對三點說道。

“哼,太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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