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行,要是師母知道還不得打死我?師父~”
花挽雪不耐煩:“滾~”
嚴峻:“師父,你在這師母要打死我。”
花挽雪就靜靜地趴著。
嚴峻都考慮到
用水將他潑醒了。但他有那個賊心沒那個賊膽。
要不然再嘗試一次?
嚴峻:“師~父~,啊~~~~救命啊。”
竹子宛如活過來一般朝他攻擊。
嚴峻擋都擋不住:“師父,徒兒知錯了,啊~~~~”
花挽雪一動不動,只是覺得他太吵了,動動手指,想把嚴峻趕遠點,竹子的速度只剩一道道殘影了。
嚴峻從來沒那麼想哭過,要是上天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一定把師父踹回他師母懷裡去。
踹是不敢踹的,當他鼻青臉腫好不容易將人搬回去,敲門的時候,迎面而來的是一個巨大的拳頭。
嚴峻身形一矮,背上的花挽雪露出來。
白日暖堪堪守住拳頭怒斥:“嚴峻你好大的膽子。”
嚴峻真的是比竇娥還冤:“我真沒有,師父喝醉了。”
白日暖:“那你不會叫醒他?揹他做什麼?他自已沒長腳嗎?”
嚴峻哭喪著臉:“我叫不醒。”
白日暖一臉恨鐵不成鋼:“看著。”
一根銀針直直朝花挽雪後腦勺而去。
花挽雪察覺到一股殺意,毫不猶豫拔掉嚴峻的劍殺過去。
嚴峻瞪大了眼睛。
幾個來回,白日暖喊了花挽雪一聲:“花挽雪。”
花挽雪也已經察覺到是他,這一嗓子確定下來,手腕一軟,嚴峻的劍就掉了。
嚴峻捂住心臟,心疼。
“……”白日暖抱著花挽雪:“還不走?”
“……”嚴峻苦哈哈的帶上自已的劍溜了。
白日暖看著窩在自已懷裡軟趴趴的人,氣不打一處來,給了他一個爆慄:“誰允許你喝酒?”
花挽雪似乎有些不理解,只是知道白日暖生氣了,他就抱著白日暖的腰,蹭進他懷裡。
“……”白日暖咬牙切齒:“你找死呢?”
花挽雪蹭著他的脖子哄:“不氣不氣。”
白日暖的火啊,匯聚於腰部:“誰允許你喝酒了?”
花挽雪好像不是很理解,不過聽到喝酒他笑了:“你想喝酒,我去找二師兄,他有好多,可是大師兄不讓我們喝。”
白日暖抓住機會,把他抵在牆上:“那師兄們對你好嗎?”
花挽雪笑意更大了,發自內心的笑,也是白日暖第一次見他笑的這麼開心。
可還沒來得及吃醋。
花挽雪就哭了。
第一次。
哭的像個孩子。
白日暖心疼壞了,摟著他:“別哭,別哭,寶寶,我在這呢。”
花挽雪靠著他,緊緊摟著他脖子,眼淚刷刷刷的掉。
白日暖:“寶寶,告訴我,誰欺負。”
花挽雪斷斷續續委委屈屈的說:“他殺我,你殺我,為了掌門之位他居然殺我,可我從來都不在乎,嗚嗚嗚~”
白日暖感覺心壓在一座大山下:“誰殺你?”
“嘔~”不知道是過於傷心還是醉酒,花挽雪在一旁開始不斷嘔吐。
白日暖只好放棄,帶他去洗漱,哄他睡覺:“乖,你先睡。”
花挽雪:“你去哪?”
白日暖看著自已精神抖擻:“我衣服溼了,去換一件。”
花挽雪:“哦!”
大半個時辰過去,白日暖出來,發現那人即便看不到,眼睛還是睜的大大的,坐在他身邊:“睡不著?”
花挽雪慢慢摸索,趴到他懷中,又調整了一下姿勢,感覺舒服了,就安安靜靜的。
白日暖:“……”這人怎麼不該黏糊的時候那麼黏糊?
花挽雪頭枕著他的肚皮,脖子留給小日暖,手環著他的腰。
白日暖:“寶寶。”
花挽雪閉著眼睛應答:“嗯?”
白日暖:“你在幹嘛?”
花挽雪用臉蹭蹭:“你暖暖的。”
白日暖明白了,這幾天有些涼,私下的時候花挽雪確實想貼著他:“你先起來,我去關窗。”
花挽雪抬手房間開滿鮮花,花瓣紛紛揚揚飄落,花香灌滿整個房間。
包括他們的床全是花瓣。
白日暖不理解:“怎麼了?”
花挽雪分出一縷神識:“哦豁~錯了。”
白日暖看他呆萌的樣子,一邊可憐自已,一邊心軟的一塌糊塗:“別再折騰了,睡覺,明天還要比賽。”
花挽雪咽咽口水跟白日暖說要上廁所。
白日暖:“……”認命的拉他起來。
花挽雪又縮回去,團成團:“我不要起。”
白日暖:“不起你怎麼上?”
花挽雪:“你幫我。”
“……”跟醉鬼置什麼氣?白日暖將他抱起來。
花挽雪:“不要,我不去。”
白日暖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我怎麼幫你上?”
花挽雪:“你打我?你居然打我,我師兄都沒……”
白日暖將他扔下來:“能不能別跟我提你的師兄?你看看我是誰?”
花挽雪:“我看不到。”
“……”白日暖用力吻上他的唇。
花挽雪本來就頭暈,被他一抱一扔,胃裡早就翻江倒海了,拍打白日暖的肩膀。
白日暖不為所動。
花挽雪實在是忍不住,用力推開他。
可白日暖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根本推不開。
“嘔~”
白日暖臉黑的不像話:“花~挽~雪~”
“嘔~”花挽雪吐到胃酸都出來了。
一滴不落,全吐白日暖身上。
從脖子到胸口全是汙穢。
白日暖還沒發飆,他倒先嫌棄起來了。
花挽雪:“不需要你幫了,哼~”然後往裡走,自已倒了一杯水喝。
白日暖:“……”
你管這上廁所。
看著他乾乾淨淨往床上走,白日暖計上心頭。
花挽雪,今晚你不死,老子也讓你脫層皮,不教訓教訓你,你都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那樣紅。
白日暖拉住花挽雪,手有意無意的按著他的肚子:“喝了那麼多水,先去上個廁所先。”
聽他這麼一說,花挽雪感覺就上來了:“可是外面好冷。”
白日暖:“我陪你。”
花挽雪才勉強出去。
兩人在風中無言以對。
花挽雪:“我要回去了。”
白日暖蹲下來:“我幫你。”
花挽雪還真的成功了。
白日暖的衣服承接二次暴擊。
花挽雪:“我不是故意的。”
白日暖站起來,神色淡淡,耷拉著腦袋:“嗯,快進去吧。”
說完自已先走了。
花挽雪察覺到他情緒不對勁,拉著他的手:“你生氣了嗎?”
白日暖抽回來:“髒,沒有。”
花挽雪跟在他身後。
“碰~”
白日暖將自已關進沖涼房,他知道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慢悠悠的泡澡:“白虎,他現在在外面幹什麼?”
白虎冷冷的說:“站著。”
白日暖冷哼。
白虎也不想跟他說話。
花挽雪來回踱步,想了想,抬手敲門。
白日暖:“怎麼了?”
花挽雪聽著他冷冷的語氣:“你進去好久了,我……”欲言又止。
白日暖:“沒什麼,先去睡覺吧,我很快出來。”
花挽雪:“白日暖……”
白日暖開啟門,看了他一眼。
花挽雪不至於被凍的瑟瑟發抖,不過還是有些難受。
白日暖將他拉回去蓋好被子,轉身就要走。
花挽雪忙拉住他:“你去哪?”
白日暖深吸一口氣:“我出去透透氣。”
花挽雪掀開被子:“那我和你一起。”
白日暖將他按回去:“好挽雪,乖乖睡覺。”
花挽雪:“你不開心。”
白日暖:“你很關心我嗎?”
花挽雪沉默。
白日暖苦笑:“挽雪,你總是這樣,明明沒有心,卻總是給我留幻想,我知道你很討厭我,可我也控制不住自已,我也沒有辦法,我又有什麼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