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星擺手示意:“老藍董,我就一小老百姓,我要求的東西不多。”

一旁還在給老藍董順氣地晴晴驚恐地看向江星,不由得感嘆,光是這番魄力就沒有幾個人有的。

老藍董不知道江星從哪裡得來的訊息,但如果自已承認了,就表示江星就有了他們藍鯨的把柄了。

“你要知道說話要講證據,否則就是造謠!!”

“證據?!”江星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我記得從綜藝導演萬幸是您的好友,那天他在遊輪穿著棕褐色的衣服,還邀請我加入節目呢。”

老藍董搖頭:“那還不是看在你是我們藍鯨的人說的客氣話?”

“是不是客氣話,您打電話便知。”

老藍董和晴晴都懵了,因為他們都知道萬幸的脾氣是出了名的暴躁。

之前藍鯨為了給他塞人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

他能主動邀請江星,就說明他是真看上江星了啊。

“......如果您沒有萬導演的電話的話,我可以打給他。”

江星說罷就拿出了自已的電話撥打了出去。

“你竟然真有萬幸的電話?!!”老藍董這下是不得不服了。

但是江星卻不依不饒:“咱們既然手機都拿了,還怕什麼打電話啊。”

嘟嘟嘟——

電話提示音在辦公室迴響不停。

“喂......江星?你是終於想通了要上我們節目了嗎?”電話那頭的人明顯能感受到語氣中夾雜著些許期待。

江星則故意笑道:“這個我還要考慮考慮呢,不過我們藍鯨董事長說太久沒和您聊天了,打個電話問問您現在過得怎麼樣。”

江星說罷,故意將自已的手機拿近藍董了一些。

此時老藍董是騎虎難下。

“對,是這樣。”

“哎呦老藍啊!這件事我正想和您說呢!這不是最近在忙新綜藝的編排給搞忘記了嗎。我知道江星是你的人,我很看好他,但咱有福不是得同享嘛。我也看了三公比賽,您那邊不是正好出現了點問題嗎,這麼著,把江星給我,或者借我們上一期節目也行啊。”

老藍董聽了瞬間端正了姿勢:“這個再商量啊......”

“再商量什麼!還有幾個劇組導演都看上了江星了,到時候沒檔期你讓我找誰去啊......”

“老萬我這裡訊號不好,先掛了啊!”老藍董沒在等萬幸導演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這小子是真有點本事啊,老藍董心裡這樣想。

跟隨老藍董這麼久的晴晴都沒見到過這號人物,今天屬實是開眼了。

江星看到老藍董也不咳嗽、面色都紅潤了,於是連忙補上了一句:“合同明確寫著:藝人和公司有共同商討接洽活動演出的權力。”

“江星,我給你安排檔期,只要你開金口,我願意按照二線藝人標準給你開工資。”

晴晴震驚地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江星一個剛進公司幾個月的藝人,這麼快就獲得這麼多業界大佬的認可,是非常困難的事情。

但是在這個造神和毀神都十分容易的時代,似乎沒什麼是不可能的。

於是晴晴立馬倒了兩杯茶,一杯給老藍董,另一杯給江星。

江星端過茶杯在手裡晃了晃道:“我都要!”

“你都要?!”

“安排和工資我都要。”江星把茶喝喝肚子裡。

晴晴不禁捂住了嘴巴,除了老藍董的兒子們,還見過哪個人和董事長這樣講話。可是藍董怎麼會同意。

“這麼說你有想要接的節目嗎?”

“是的!”

老藍董又笑了:“江星你還是太年輕了,娛樂圈就是弱肉強食的地方。你今天不盯準一個目標,後天就會因為失去他而追悔莫及。”

“我自有把握。”江星胸有成竹地說。

江星恐怕藍董口說無憑,於是讓晴晴手擬了一式兩份的新工資條款,洋洋得意地離開了藍鯨大樓。

“幸好我留了那個老登的電話號碼,為了他跳船的任務也不是沒有白做。”

江星把系統面板開啟,又看了一眼萬幸導演的瓜。

【萬幸,曾擔任水果臺綜藝導演,和老藍董大學是大學同學。一把年紀還沒有結婚的原因是因為自已每一任女友都接受不了他不愛穿內褲還不洗褲子的習慣,性格執拗暴躁,因為自已太久沒有女友,導致一些業內同志來諮詢過他並給他介紹gay,甚至還嘗試和一個gay交往,自此之後就更沒有給他介紹老伴了。】

江星看著這些統稱為瓜的八卦搖搖頭說:“就這點秘密就能讓老登連連邀請自已加入他的綜藝。”

還說不說,藍鯨在綠化這方面確實比一眾公司做的都好。

也不知是否有空氣質量的加成,江星覺得從老藍董辦公室出來,自已的心情都好了很多。

當江星坐上開往回老家

的計程車後,江星給柳元年撥去了電話。

“喂......”

“喂?”

“事情都解決了。”江星說。

“等下。”柳元年在劇組換了個無人的地方繼續說:“你在說什麼?這樣,你先哪裡都別去,也就兩三天後吧我去你家我們當面說。”

......

最近新聞全是尋找張唐和穎穎死亡真相的熱搜。

江星點開看了一個影片。

影片中博主解釋說,因愛生恨而導致誤傷。

還有博主說,藍潮是間接兇手。

雖然藍潮現在從警察局中出來了,能夠自由活動但是設立了行動範圍,可以隨時傳召。

但是警察確實也沒有找到確切的證據,證明藍潮和這兩樁命案有直接關聯。

因此,案件可能會增加調查的時間。

畢竟全國都在關注這件事。

與此同時,還有一條熱搜悄然攀升。

#李一臣確定參與舞蹈之星的節目錄制。

江星看著李一臣的名字,又回想起李一臣暴雪中毅然決然與自已背離的畫面,江星還是會有所動容。

可能是經歷差不多相似的原因。

這讓江星更加好奇柳元年和冷心雲之間的關係。

到底冷心雲做了什麼,會讓柳元年竟然讓梁肖雨盯著他。

當然,在此之前,江星希望可以先回家看看奶奶。

江星看了一下自已的工資卡,差不多存了有19w。

他準備買一些東西帶回家給奶奶吃。

老家的秋天,風景會逐漸變得鮮豔起來。

很多樹木的葉子已經開始有發黃的跡象了。

然而,當江星大包小包提著各種吃的回老家時,他才注意到竹房子後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叫。

“奶奶,奶奶?”

江星喊了半天見奶奶沒有動靜,以為奶奶又出去了。

於是他把手裡的吃的都放在院子裡後,自已去抓房子後的小動物。

“是隻小貓。”

江星用一些肉乾引得貓貓注意,一把就把貓貓抓到了懷裡。

“天哪,你好可愛。”

這隻貓貓在江星懷裡把肉乾吃得不亦樂乎。

忽然江星看到房子靠近更邊角的地方有個土包包,他覺得好奇。

“奶奶什麼時候在這裡堆了一堆土啊。”

江星抱著貓貓過去看了看,然而還沒走近江星就看到土包面前還立了一個牌子。

江星越靠近越覺得不對勁。

這似乎壓根就不是土堆,更像是農村為死去的人堆的墳。

當江星意識到這點時,心裡竟然有些發慌。

他開始把貓貓抱得更緊,試圖想把奶奶叫過來問個清楚。

然而,事實就是,江星任憑怎麼叫喚,奶奶都無法搭腔。

直到江星的雙眸中倒映出“陳鳳霞之墓”這幾個字時,江星才脫離般跪倒在地。

“陳鳳霞是我奶奶的名字,這怎麼可能呢?!”

江星覺得一定是哪裡搞錯了,他不能接受奶奶已經去世的事實,畢竟就在前不久他還和奶奶透過電話。

這隻貓貓一開始還很怕人,後來見到江星給他吃的似乎知道自已可以有家了,索性盤坐在江星的面前。

江星看到眼前的生命這麼可愛,忍不住摸了貓貓幾下。

然後江星看到了寫在墓碑角落裡的小字——

“要向前看,好好照顧自已。。”

“——你的奶奶”

“寫於20xx年08月14日”

江星看到這番話瞳孔迅速收縮,明顯對於眼前的一切驚恐無比:“什麼,今年8月份?”

可......現在已經10月中下旬了。

“8月份我在幹什麼?!”

此時的回憶就像磁帶回放一樣從江星的腦海裡閃過。

江星高考完的暑假練車考駕照,考完駕照後某一天夜裡感受到身體不適,呼吸越來越困難。

他想喊奶奶,卻怎麼叫都叫不出聲,胸口傳來的絞痛讓江星寒溼了床單和被褥。

再後來就是在醫院了,再後來江星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中間的片段。

“我好像沒了生病進入醫院後和進入大學前的記憶......”

江星感到異常痛苦:“我不相信奶奶已經去世了。”

“小星,你回來了?”

江星聽到奶奶叫自已的聲音,連忙起身跑到院子內,卻發現是村裡拄著柺杖、背駝到抬不起頭的劉奶奶。

“劉奶奶,你看到我奶奶去哪了嗎?”

劉奶奶動了動嘴唇,想說什麼欲言又止。

她緩步走到江星面前,用著江星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口吻和語氣道:“可憐的孩子啊......你奶奶已經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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