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皮斯科盒飯回收計劃
雪村白川是以組織名下一個多次贊助過導演拍戲的小財團的代表來參加著名電影導演酒卷昭氏的追憶會的。
枡山憲三到底是老了,連滅口都會留下痕跡。可是畢竟是組織這麼多年的老人,而且對組織也算忠心耿耿,沒有立過什麼大功但是也沒犯過什麼大錯,都這個年紀了,好好退休吧。
他不是有個養子叫愛爾蘭來著,父子倆關係也挺不錯的,就讓愛爾蘭接替他的工作,他也該頤養天年了。
保時捷356a停在雪村白川新買的公寓樓下,雪村白川坐在後座,身體前傾:“怎麼了?琴酒,臉色這麼難看。”
開車的依然是萬年司機伏特加,根據雪村白川這麼久的觀察,他發現不愧是琴酒看上的司機,伏特加這人有點東西。
根本就是低配版的自已。
伏特加格鬥可以,會幾門語言可以在琴酒忙的時候翻譯資料,各種後勤能力也算可以,駕駛能力極其優秀,什麼駕駛工具都會開。
多少也算是個六邊形戰士了。
只不過自已這個六邊形戰士各項點滿,伏特加頂多各項及格,不過這也很了不起了。
琴酒坐在副駕駛上,嘴裡叼著一支薄荷煙,脫掉了手套扔到了車上的車載垃圾處理器裡。
“哼……”琴酒不滿的皺眉:“你要留下的那個小偵探還真是大膽,敢在我的車上留竊聽器。”
原來是這件事啊。
雪村白川笑嘻嘻的探過頭去親吻琴酒的側臉:“別生氣嘛,那小偵探我留著還有用,沒用了我第一個交給你處理怎麼樣?”
琴酒又哼了一聲,算是被哄好了。
雪村白川想,這個小偵探還真的得暫時留一會兒。
因為他打算把能影響到組織的紅方都一網打盡,留著這個小偵探,世界意識會主動把那些紅方往小偵探的身邊推的。
也就是說他只要盯住一個小偵探就能盯住整個紅方。
等他把紅方差不多一網打進的時候小偵探身上的氣運也沒多少了,劇情偏差值估計也夠了,他就可以把小偵探解決掉了。
伏特加瞳孔地震。
格拉帕你在對我大哥做什麼??!
我大哥的臉是你能親的嗎?
大哥快拔槍啊!格拉帕在調戲你!
不是,大哥你怎麼笑了?
啊啊啊,不是吧?
伏特加想起了自家大哥手上突然出現的戒指,又一轉眼看到了雪村白川手上的黑色戒指,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中。
這個格拉帕……不會成他大嫂了吧?
————
“你膽子太大了!”
灰原哀不停的喘著氣,胸口一起一浮,臉色都白了一些:“你竟然敢往琴酒的車上放竊聽器!”
柯南有些不以為然:“放心啦,那個竊聽器我讓阿笠博士改裝過,對面是無法追蹤過來的。”
“你懂什麼!”灰原哀的手輕輕抖了一下:“算了,已經這個地步了……”
反正琴酒和格拉帕也知道了工藤新一的存在,工藤新一和他身邊的人下場不會好。
到時候自已已經和姐姐去馬來西亞生活了……這些事也與自已無關了。
只是一想到像照顧親孫子一樣照顧自已的阿笠博士,灰原哀的心裡就有些難受。
這時,柯南忽然拉著灰原哀往出跑。
“你幹什麼?”
灰原哀嚇了一大跳。
“我聽到了!他們要去杯戶城市飯店!灰原,你知道代號叫皮斯科的組織成員嗎?”
這個代號略有些耳熟,灰原哀依稀記得這人和自已父母有舊,但更多的也不清楚。
當然,就算清楚灰原哀也不可能告訴他的。
“我不太清楚,我一直待在實驗室裡,我認識的代號成員也就那麼幾個!剩下的都是道聽途說來的。”
柯南點點頭不再多問,拉著灰原哀就坐著阿笠博士的甲殼蟲到了飯店外。
因為二人打扮的都很精緻,一看就非富即貴,所以迎賓以為這兩個孩子是哪位賓客帶來的,一時調皮跑出去玩,就對他們笑了笑,讓他們兩個進去了。
會員愛立馬悄悄發訊息給雪村白川,雪村白川收到訊息後嘴角抽搐一下。
服部平次才死了多久啊?你就又來作妖?嗯?
雪村白川早就進了會場,看到柯南二人嘴角抽搐了一下。
真離譜啊。
不過這次也許是長了記性,柯南提前用工藤新一的身份通知了警方有人要暗害吞口重彥,已經有不少便衣警察也進來了會場。
雪村白川低頭笑了笑。
追憶會開始,大螢幕上開始播放影片,雪村白川關注著枡山憲三,知道他要開始動手了。
忽然,雪村白川看見一個記者衝著枡山憲三的方向抬起了攝像機。
雪村白川皺了一下眉。
嘖,他不太記得原著劇情了,但是這應該也是導致皮斯科被滅口的原因之一吧?
在燈暗下來的那一瞬間,雪村白川一個箭步俯衝,直接從後背給記者來了一個透心涼,然後手接觸到攝影機,把攝影機收到了自已的隨身空間裡面。
之後雪村白川往後退了幾步,拐到了一邊,之後就是枡山憲三的槍響了,吞口重彥被吊燈砸死。
燈亮了。
參加追憶會的人發出了尖叫聲。
無論是後背被一刀穿心的記者還是被砸死的吞口重彥,都讓這幫養尊處優的人驚恐不已。
便衣警察臉色都十分難看,一個個圍了上來,柯南沉思著用手摸著下巴分析二人的死因。
灰原哀藉口去上廁所現在還沒出來。
雪村白川轉了個身,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也往衛生間去了。
貝爾摩德?
哦,她也參加了這次追憶會來著。
嘖……
雪村白川忽然想起,無論是雪莉變小還是工藤新一變成柯南都只有他和他爹以及琴酒和實驗室的部分人知道,貝爾摩德還不知道這回事兒。
原著裡面貝爾摩德妥妥的一個二五仔,最後狠狠的背刺了一把組織,被他的阿陣拉著同歸於盡了。
雪村白川想起來就痛心不已。
他的阿陣當時得多疼啊?
如今又見貝爾摩德,雪村白川閉了閉眼。
就讓我看看你對組織的忠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