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基安蒂就聽到索拉娜茫然的啊了一聲。

“你們也知道琴酒有物件這回事了啊?”

話音落下,場面安靜了幾秒。

“啊?”x4

卡爾瓦多斯滿臉驚訝:“不是,你怎麼知道啊?”

索拉娜大大的打了個哈欠,眼角都沁出了淚珠:“你們不是都知道嗎?”

基安蒂立馬來了精神:“我們之前就是說著玩而已,根本沒有證據什麼的,索拉娜你這意思是你有證據嘍?”

基安蒂滿臉的八卦。

索拉娜再次打了個哈欠:“當然有啊!這次海洋公主號的那個任務不是我跟著琴酒他們去的嗎?我具體做了啥研究不方便告訴你們,但是琴酒經常帶著滿脖子的吻痕來我這邊看進度哦。”

“那個琴酒……”

“經常……”

“帶著滿脖子的吻痕?!”

基安蒂三人狠狠的驚訝了。

就連科恩眼神裡都流露出一絲震驚。

索拉娜打著哈欠點頭:“對啊,我們好幾個研究員都看見了。有一次琴酒摘手套無名指上還戴著戒指呢。嘖嘖嘖,沒想到琴酒這樣的人竟然都有了家室。也不知道他物件是啥人……”

越說越困,索拉娜猛的把愛爾蘭之霧全倒進了嘴裡,然後迷迷糊糊搖搖擺擺的往樓上休息室走去。

只留下目瞪口呆的四人。

基安蒂張了張嘴又閉上。

龍舌蘭拍了拍卡爾瓦多斯的肩膀:“抱歉,兄弟,錯怪你了。”

忽然,卡爾瓦多斯一拍桌子:“不對啊,琴酒的物件不應該沒了嗎?”

基安蒂嘖了一聲:“組織的醫療水平多發達你又不是不知道,萬一給救回來了呢?”

卡爾瓦多斯若有所思:“你這話說的有點道理……話說正巧,你們知道大概七八年前組織英國分部和MI6的事兒嗎?”

龍舌蘭翻了個白眼:“我們幾個拿到代號時間最長的是科恩吧?才七年。”

科恩點點頭。

他是七年前從組織的狙擊手訓練基地畢業拿到代號的,基安蒂和卡爾瓦多斯要比他晚上幾個月,龍舌蘭看著塊頭大像是個打手,實際上是搞資訊科技的,前兩年才上位。

卡爾瓦多斯打了個響指:“這你們就不如我了,我早些年跟著貝爾摩德跑的時候打聽到了不少訊息。”

“早些年琴酒在英國那邊活動並不只是單純的出任務,他還持之以恆做一件事兒,就是給軍情六處找麻煩,找各種各樣的麻煩。”

“一直到前兩年琴酒才停手,開始關注日本這邊。可是我問過日本這邊的幾個老人……”

卡爾瓦多斯壓低聲音:“琴酒就是日本這邊的訓練基地出去的,也因此boss把日本分部交給他管理。可他卻是在英國和歐洲那邊出名的……”

“他的代號是在日本這邊拿的,他拿到代號應該沒有多久就去英國做任務,正巧就遇到那次軍情六處圍剿組織某個高層結果被反殺的任務,我懷疑如果我們的猜測屬實的話,琴酒的物件應該就是在那次任務的時候受到重傷,此後一直在英國的醫療部修養……”

卡爾瓦多斯一臉認真的給大家分析到,認真程度堪比出任務。

三人聽的津津有味。

然後忽然,科恩咳嗽了一聲,在底下狠狠的踢了一腳卡爾瓦多斯,踹的他腿骨生疼。

卡爾瓦多斯還沒反應過來,基安蒂就趕緊說:“原來你和貝爾摩德還一起坐過遊輪啊!玩的開不開心啊?你們倆?”

龍舌蘭不停的給他打眼色。

卡爾瓦多斯立馬反應過來:“啊,那個,當然玩的開心啊,那可是我女神啊……”

卡爾瓦多斯正說著然後彷彿不經意一樣扭頭看去,就看到一縷熟悉的顏色帶著伏特加往這邊吧檯走來。

卡爾瓦多斯魂都快嚇沒了。

正編排著呢,正主來了,這給誰都得嚇一跳。

琴酒做到了幾人不遠的地方。

基安蒂下意識的往琴酒的脖子上看去。

琴酒今天穿了一身高領毛衣,什麼都看不出來。

琴酒點的雞尾酒和伏特加的特調飲料很快就到,琴酒脫掉了手套,端起雞尾酒輕輕的抿了一口,然後和伏特加說些什麼。

然而說的什麼不重要。

三個視力極好的狙擊手和一個做過特殊訓練的電腦資訊科技人才都看見了琴酒手上的那枚白色的戒指。

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趕緊喝了點自已的酒壓驚。

喝完酒以後伏特加就送琴酒到雪村白川新買的公寓樓下,然後開著車做任務去了。

琴酒慢悠悠的上樓,雪村白川已經做好了午飯,一進門就是濃郁的香味。

雪村白川收拾好桌面一抬頭就看見琴酒,於是笑著上前摟住了他的腰:“今天任務結束的這麼快呀?”

琴酒嗯了一聲,還沒等他說什麼他就騰空而起。

原來是雪村白川摟住了琴酒的腰把他抱到了玄關鞋櫃上。

雪村白川就著這樣的姿勢勾著琴酒的脖子來了一個深吻。

好久後才鬆開。

琴酒下意識的用舌頭舔了一下被雪村白川吻的水光粼粼的唇,看的雪村白川眼熱,再一次把自已的嘴唇覆蓋了上去,用自已的舌頭追逐著琴酒的舌頭。

好不容易吃上了飯,雪村白川一邊吃一邊問:“對了,皮斯科那個老傢伙最近被分配了一個動手的任務?”

琴酒想了一下,確實有這回事兒。

“是一個我們需要滅口的議員。皮斯科正好和他同臺出場,順手滅一下口。”

雪村白川哦了一聲,在組織的任務系統裡面找到了皮斯科的任務。

他記得原著裡面皮斯好像就是因為殺了一個組織要滅口的議員暴露了身份,被琴酒乾掉的。

好像雪莉還因此變大了一回……嘖。

他的阿陣還中了柯南的一個麻醉針,為了保持清醒,給了自已一槍。

那得多疼啊?

雪村白川仔細的看著皮斯科的任務資料,是一家大飯店裡要舉行一個導演的追憶會。

嗯,那天他正好沒事兒,他也跟著去看看吧。

雪村白川這樣想著,也透過組織拿了一張邀請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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