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爾瓦多斯神秘兮兮的說。

其他三個人立馬就好奇了:“為啥呀?”

“還能為啥?”卡爾瓦多斯吹鬍子瞪眼:“重要的是你們聽我的話啊!貝爾摩德跟我說過,琴酒不可能“再找物件”你們聽懂了嗎?”

基安蒂和龍舌蘭二臉懵逼。

科恩嘆了口氣,放下酒杯,重複了一個字。

“再。”

“對嘛!”卡爾瓦多斯拍了一下手:“你們想想,在一個什麼樣的情況下,貝爾摩德才會說琴酒不會再找物件?”

基安蒂和龍舌蘭若有所思。

片刻後,基安蒂猛的一拍桌子的吧檯。

“琴酒找過一次物件!”

基安蒂滿臉的驚訝和不可置信。

龍舌蘭也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那是誰啊?

那是琴酒啊!

那是冷酷無情的銀髮惡魔,那是無血無淚的組織頂尖殺手,那是整個黑色世界裡讓臥底和叛徒都聞風喪膽的You know who。

那是琴酒。

基安蒂可以想象琴酒在做完任務的時候迎著太平洋的海風盤腿坐在保時捷的車頂擦拭他的伯萊塔。

基安蒂可以想象琴酒在閒暇之餘倒上一杯紅酒用唱片機播放一首古典爵士樂或者鋼琴曲,腳邊倒著的就是他這次的任務目標。

基安蒂可以想象琴酒唇邊掛著讓人膽寒的笑容,緩緩的踩著他常有的步伐頻率走向倒在小巷子盡頭的某個臥底或者叛徒,背後則是風雨交織。

基安蒂唯獨無法想象琴酒談過一次戀愛,找過一次物件。

那是誰啊?

那是琴酒啊!

琴酒怎麼可能“找物件”?

要知道,在組織的人的口中,尤其是貝爾摩德口中,“找物件”可不單只是兩個人上過床。

如果只是兩個人上過床,那貝爾摩德必然會用“炮友”“情人”之類的詞彙。

可是按照卡爾多斯所說,貝爾摩德用的原話就是“琴酒不可能再找物件”。

意思是琴酒真的曾經找過一個物件!正兒八經的表白、以男女朋友或者男男朋友的身份在一起的物件!

不是那種閒來沒事上個床,洗個澡轉身就走的關係!

我的媽呀……

基安蒂捂住了嘴,眼角的蝴蝶一抖一抖。

科恩看著那蝴蝶,許久之後才喝下一口酒。

龍舌蘭滿臉激動:“那個,卡爾瓦多斯啊,你繼續講講唄,貝爾摩德有沒有透露什麼琴酒大哥的感情史啊?”

好奇,他是真的好奇啊!

那可是琴酒的感情史!

卡爾瓦多斯左右看了一眼,確認這一塊兒只有他們幾個人,於是抿了一口貝爾摩德,小心翼翼的開口:“都是一個分部的兄弟,我跟你們講了,你們可別背刺我啊。”

科恩開口:“放心。”

卡爾瓦多斯這下放心了。

科恩別的本事沒有,嘴巴那是一等一的嚴。就算知道了什麼事也只會告訴基安蒂一個人。

基安蒂有時候比較大嘴巴,可是科恩告訴她的事情她擔心連累科恩所以從來不會往外說。

龍舌蘭也不是個多嘴多舌的人。

卡爾瓦多斯放心的開口:“你們應該知道我早些年是美國分部和日本分部兩邊跑的。”

“美國分部又離英國分部比較近,有一些英國分部美國分部兩邊跑的組織成員和我挺熟的,那時候琴酒名義上是日本方面的管理員,但你們都知道,除了年末他一般不來日本。”

“而他大部分時候都在英國,滿歐洲的跑。英國那邊有些成員跟我講琴酒就是英國方面的負責人,雖然他的明確職位在日本這邊,但是英國那邊從上到下都聽他的,包括英國那邊的明確負責人。”

說到這裡的時候,卡爾瓦多斯左右看了一眼,確認沒有任何人往這邊走,於是用一種略帶激動的聲音說:“我曾經問過貝爾摩德為什麼,你們知道貝爾摩德怎麼說的嗎?貝爾摩德說“那也許是琴酒的半身埋骨之地呢。””

說完之後,基安蒂倒吸一口涼氣,就連科恩都面帶驚訝。

半身這個詞語在亞洲大部分國家被普遍認定為雙胞胎、血緣兄弟姐妹或者愛人。

“萬一是雙胞胎呢?”

基安蒂問。

卡爾瓦多斯嘖了一聲:“你們聽我繼續講。我當時根本沒往那方面想,也以為是琴酒的雙胞胎或者什麼兄弟之類的,但是隨即貝爾摩德又說了一句話。”

“因為貝爾摩德說英國是琴酒的半身埋骨之地,我也以為是兄弟雙胞胎之類的,我就開了個玩笑說“這樣啊,怪不得琴酒長期待在英國,我還以為他要在這邊找物件呢。”然後貝爾摩德就說:“琴酒是不可能再找物件的。”

“這兩句話就隔了不到一分鐘啊!你們想,這個“半身”不是愛人是什麼?”

幾人面面相覷,基安蒂摸了摸下巴:“說實話還是有些牽強。”

卡爾瓦多斯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就知道你們不信……”

龍舌蘭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不是我們不信,是這件事實在是太扯了,我們寧願相信琴酒有一個因為種種原因早早去世的雙胞胎兄弟姐妹。”

其餘二人點頭。

正在這時,一道聲音傳來:“喲,在這講故事著呢,怎麼不喊我?”

聲音有氣無力的。

幾人嚇了一跳,紛紛扭頭看去,然後才鬆了一口氣。

是日本這邊實驗室新來的負責人索拉娜。

比起抑鬱自閉不與他們經常交流的雪莉,實驗經常能出好結果、與他們也能玩到一起的索拉娜明顯更受他們歡迎。

索拉娜一屁股坐在基安蒂身旁,長長的出了口氣,眼角的青黑極其的明顯:“給我來一杯烈一點的酒,我喝完了正好回去睡覺。”

被召喚過來的酒保說了一聲是,片刻後端來一杯愛爾蘭之霧。

“你們之前談啥著呢?”

索拉娜好奇的問。

基安蒂笑嘻嘻的說:“說琴酒著呢。索拉娜,你敢信嗎?卡爾瓦多斯說琴酒有過一個物件!”

說完以後基安蒂像是給別人說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樣,咯咯咯的笑了起來,眼角的蝴蝶振翅欲飛,科恩呆呆的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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