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林控制住自已的表情,沒有做誇張的表情動作,怕嚇到這個小豆丁。

午林露出職業性的假笑,蹲下身子摸了摸小豆丁的腦袋,說:“乖,真乖。”然後站起身拉著大姐,午母往屋裡走去。

“寶兒,事情是這樣子的,這孩子是你大姐家的老三。是要過繼給你的。”回屋裡坐定後,午母開口說道。

“書信裡說不清楚,想等你回來再告訴你。”大姐補充。

午林看向大姐,大姐接著說:“別擔心,你大姐夫同意的。”

午林心裡想笑,真是巧了,太巧了,看情形呈臻已經認下了,也許在呈母面前也過了眼呢。真是天助也。

午林問:“是以過繼的身份在午家,還是以我的親生兒子的身份入宗?”

午母和大姐都愣了一下,倒是沒有考慮這個問題,見此景,午林又說:“此事不急,等過兩年,啟蒙了再說不遲。”

這時,呈臻領著小豆丁也進來了。

午林和呈臻會意一笑,午林看向小豆丁,像一個小肉團兒站在那裡。

眉毛淡淡如新月,一雙純真清澈的眼睛,期待的看著午林。

午林忍不住上前把他抱了起來,在那粉嘟嘟的臉上親了一口。

小傢伙居然不認生,兩隻小胖手順勢摟住了午林的脖子,還順便拉起午林的袖子擦了擦臉上的口水。

“可起名兒了?”午林問午母。

“還沒有,因出生在亥年。平時就叫豚豚,豚兒,豚郎,大名還是寶兒你給起吧。”午母回答。

“好的,容我想想。”起名是件大事,馬虎不得,更不可隨便。

第二天,午林早早就起床收拾,要去上朝。

本來午林不是京官,又是請假,不上朝也沒有關係的。

但是午林是個積極向上的好父母官。怎麼能不上朝呢?

不上朝怎麼能碰到鄭俠呢?不上朝怎麼能見證鄭俠作亂呢?

在朝會上,午林還碰到了岳父呈景臣,從呈景臣口裡套出日前一切正常,什麼還沒有發生。

今天朝堂上也沒有關於《流民圖》的事情。

對於上趕著來上朝的午林,有的人是樂見其成的,這不,有人上奏:“昨日,午林在御街上疾行,依宋律應笞50……”

午林:“……”效率這麼高,這麼快就知道了。

有人替午林辯解:“若有緊急要事可免笞刑……”

午林立即接話:“我昨天疾行,確實有緊急要事要稟報陛下。”

“緊急要事,那應該說出來讓大夥兒判斷,是不是緊急要事?不能午司丞說是就是。”有人針鋒相對。

午林看了看趙頊,趙頊面無表情,坐在那裡,昨天你不讓我亂說的,今天看你如何破局,哈哈。

午林眨了眨眼睛,朗聲回答:“距泉州300裡有一處島嶼,漁民和來往路過的商人都稱它為臺灣島,面積是汴梁城的十倍之多,據漁民和客商描述,上面有人居住,卻並無君主,我宋朝可趁現在其他國家尚未發現。抓緊時間佔為已有,這算不算重要的事情呢?”

趙頊:真的,假的?是為了避免笞刑而編造的?可編的也太真了,跟真的一樣。

眾人議論紛紛,眾口不一,午林松了口氣,屁屁保住了。

朝會散了以後,午林叫住沈括。得知這幾年衛樸在司天監編修了陰陽合曆《奉元歷》,沈括則自已創立了一個純粹的陽曆——《十二氣歷》。

沈括現在已經離開了司天監,衛樸也離開了司天監。

沈括離開是因為升職了,衛樸離開則是因為沒有人護著被迫離開的。

午林問:“司天監和天文院能不能預報天氣?”

沈括搖了搖頭,說:“這兩個地方,都是勳貴子弟混進去掛空名,吃閒飯,談玄學,湊數字之類的。別提預報天氣了,連正常的日月星辰執行都懶得觀測。我離開了司天監之後,衛樸也被給了100貫銅錢,被解聘了。”

沈括還給午林講述了王安石王中書這幾年的艱難的處境:

因為募役法取消了士族世家的不納稅的特權,反對者眾多。

反對者不止世家大族,還有新晉上來的新貴,當然了。這些新貴在成為新貴之前是要交稅的,成為新貴之後發現還要交稅。這tm太欺負人了。

取消父蔭和皇族宗室的特權,要求他們和普通人一樣參加科舉制度考試。得罪了所有的權貴。

市易法是由政府管理市場,加強中央集權在商業方面的統治權力,竭力把從前歸於豪商富賈的利權收歸政府。打斷了豪商富賈的壟斷。又是得罪有錢有勢之人。

所以,這期間,謾罵詆譭之人眾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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