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力俱樂部的2樓圓頂屋是所有會員的休息室,也是靈力的中心,她們叫它作“總部”。

在這個四面和天花板都鑲著玻璃的圓形房內,三個會員正分坐在他們各自最喜愛的位置上。

‘夢魘’鄧天睿像往常一樣在吧檯內調著酒。‘八卦’蘇葉芳則靠在桌子上玩著,她最近迷上的撲克牌算命。

‘銀雪’植念還是老樣子,坐在單人沙發上不言不語,她即使一整晚都沒有開口說話,另外兩個人也不意外,因為大家對她的沉默早已習以為常。

“賀飛塵這個小子竟然真的找到意中人了,追倒車簡直叫人難以想象!”

鄧天睿嘴裡唸叨的人,正是唯一缺席的那名會員‘烏雲’。

綽號烏雲的賀飛塵最近破天荒地陷入熱戀,並且帶著情人度假去了。

這對目前還孤家寡人的在場,三人刺激不小,因為就個性來看,對女人沒有一點點好感的賀飛成。

怎麼會是靈力俱樂部第1個‘死會’的會員呢?

這世界越來越沒有道理可言了!

“這是上帝的懲罰。”蘇葉芳咬著下唇偷笑,一頭垂肩的栗色秀髮隨著她的頭上下點動,而散發柔和的光暈。

“怎麼說?”鄧天睿看著她。

“越是不信邪的人,越容易中邪!”蘇葉芳說的很玄乎十足,像個算命仙。

“怎麼不說是報應?”鄧天瑞忍俊不住,清逸的臉上全是戲謔。

“也可以這麼說哦!賀飛塵那個人恨女人恨的一塌糊塗,到頭來還不是被我們英勇的女性同胞征服了!”蘇葉芳與有榮焉的大笑。

“那是他不夠堅定,像我,就絕對不會被低等生物搞定!”鄧天睿存心氣死她。

“低等生物?聽聽,植念,鄧天睿說我們是低等生物!也不想想他不也是低等生物生出來的另一個次低等生物!”

蘇葉芳立刻反駁,並試圖激起進門後沒說過半句話的植念同仇敵愾。

植念只是朝這邊看了一眼,做出一個嘲弄的眼神,並沒有加入戰局的意思。

冷若冰霜的她最擅長的就是隔山觀虎鬥。

“當心你將來被某個女人擺平了,我一定會記得取笑你!”蘇葉芳哼了一聲,又繼續玩她的撲克牌。

“通常都是我將女人擺平的!蘇葉芳。”鄧天睿有話裡有話。

“我呸,你這個色男!”蘇葉芳怎麼會聽不出他的一語雙關!“為什麼你和烏雲的性質不能綜合一下,你們根本就是兩個極端,一個太酷,一個又太隨便。”

“我是隨和,不是隨便。”鄧天睿指正道。

“都一樣,過度的隨和就是隨便,也叫沒個性。”蘇葉芳故意挖苦他。

“喜歡女人也沒什麼不好,起碼我還算懂得尊重女性!”

“呵呵,尊重,剛剛是誰還在說女人是低等生物的?”蘇葉芳細眉一挑,抓住他的語病冷嘲熱諷。

鄧天睿突然笑了。

不熟悉的人初見蘇葉芳,一定會被她清純無邪的外貌騙得團團轉,殊不知她的老謀深算及言辭鋒利連男人都會自嘆不如。

“真有趣,你有沒有發現人類的真實一面其實都比外表看起來還要複雜?”

“比如我們4個人,賀飛塵看似絕情冷硬,事實上內心比誰都脆弱。

你嘛,外表天真爛漫,但反應比誰都快,一不小心被你抓到把柄就完了。”鄧天睿喝了一口酒分析道。

“而你這是個不折不扣表裡不一的男人,對不對?植念。”蘇葉芳順口接道。

“沒錯。”植念終於開口。

她話不多,但不表示她木訥,她的機靈聰慧絕不在蘇葉芳之下。

而且她還有賦予外貌完全相反的性感嗓音,帶點沙啞的低沉音調,常常讓人想起大提琴的迷人旋律。

鄧天睿輕輕一笑。

儒雅的風采總是讓人以為他很善良,不過。

蘇葉方知道他是4個人裡面最深藏不露的,他最厲害的地方便是以親切的態度騙得別人掏心掏肺,

可是有關他自已的事情卻絕口不提,喜怒哀樂不形於色,在他臉上永遠看不到微笑以外的表情。

“坦白說,真正表裡不一的人應該是植念才對。”鄧天睿把目標轉向植念。

“哦?請解釋。”

談到自已,植念主動加入了談話。

“外表如冰,內心似火,標準的冷麵熱腸。”

“我是嗎?”植念轉頭詢問地看著蘇葉芳。

“鄧天睿形容的很好,雖然你給人冷冰冰的感覺,可是我知道你心腸最軟。”

蘇葉芳和她太熟了,對她的個性非常瞭解。

植念只是不太喜歡說話而已,而習慣用聊天增進彼此瞭解的人們,通常喜歡將沉默的人歸類於冷酷,高冷。

植念都不苟言笑,正好符合這樣的形象。

“隨你們怎麼說,反正這些形容詞對我而言沒有任何意義。”

植念淡淡一笑並不習慣,被人評頭論足。

蘇葉芳和鄧天瑞互相看了一眼,這就是銀雪,永遠是一副沒有情緒的平穩內斂。

植念不再搭話,她往後靠了過去,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閉上眼睛冥想。

這是她來到靈力俱樂部的第三天。

她總覺得自已似乎失去了什麼東西,周身都是空寂落寞之感。

系統看著這樣的植念內心也是慌得一批,好像調過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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