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要如何才能離開呢?

這日江月黎趁丫鬟睡著偷偷跑出,找到一個院牆,試了一下自己的半吊子輕功,才學半月自然是沒成功,但是也沒有那麼差,至少能起跳輕觸到正脊(牆體最高處)。再連連逃跑應該不成問題。之後訓練要把重心往輕功上靠。

從那一日起江月黎每日需穿裙裝時都會在腳上負重,裙子一罩也無人看出。每日除了應付那些來訪的人就是苦練了。只是還是日日夢魘,雖然頭痛難受得很,但江月黎已經開始好奇下一個夢是什麼內容了。

直到臨近年關,寧榮踏雪而來。

“今兒個怎麼換成你來講故事了。”江月黎心中是歡喜的。

“她們每日來是和你講故事來的?”寧榮隨即坐下。

“是啊,講我從前與你哥的故事。”

“你可有想起什麼?”寧榮立馬放下手中的點心問。

“沒有。”

寧榮覺得無趣又拿起茶盞說道:“我不是來與你講故事回憶從前的額,明日你要與我一同去赴宴,昭陽公主的賞梅宴。”

赴宴?江月黎驚起:“能不去嗎?”等等,為什麼一開口就想拒絕,古代的宴會不應該讓人很好奇嗎?不行,江月黎現在又覺得國公府走的每一步都是在套路她,要麼寧榮知情,要麼她也是被套路的一環。

“你從前不是最喜歡去這些無聊宴會嗎?”寧榮還以為她會很高興。

“你都說了是從前呀。現在我真是一步都不想踏出房門。”主要還是不想影響練功計劃,拖慢跑路行程。

“去吧,去見見那些京中貴女的如今是什麼態度,以後也好知道該與誰親近。”寧榮起身看著雪花飄落。

江月黎最終還是同意了,一切隨機應變吧!

第二日江月黎同寧殊寧榮一起出門,江月黎依舊是著淺綠色長襖,特地把自己唇色變淡,今日的人設是大病初癒的病秧子。

倒是不見那些庶小姐們,江月黎坐上轎子只剩她和寧榮兩人才開口詢問:“只有我們?”

“公主與我們年紀相仿,長輩們有事忙。”寧榮坐在高位回答,和國公爺的氣質竟然一模一樣。

江月黎思忖著點點頭。

“公主只邀請嫡出,阿禮太小不適合帶來。”寧榮看出江月黎還有疑惑未解,“你等會兒跟緊,別亂走,看你這樣子總覺得會鬧笑話。”

寧榮又給江月黎科普了一些宴會上的注意事項。

“到了!”外面傳來寧殊的聲音,江月黎這才想起這不隔音的轎子外面還有個世子,回想一下剛剛沒討論他,應該沒說什麼話。

下轎子之後映入眼簾的是庭院大門,原來他們已經出了城,院內的紅梅長勢喜人,有一兩枝越過牆頭。婢女小廝迎接三人入內,小路已經被清掃乾淨。儘管眼前美景如畫,江月黎也沒表現得很驚訝,不能讓人覺得沒見過世面。

“阿榮。”少女笑意盈盈的靠近。寧殊見此道了別去了男子別院。

“新月姐姐。”寧榮回應。

果然聚會就是熟人多才好玩,至少有個伴兒,只是這位小姐名字真是好聽。

“你帶著月黎。”新月小姐倒是很驚奇。

“這是戶部尚書家的新月姐姐。”寧榮介紹後江月黎也不多言,只是微笑著點頭再隨著寧榮的介紹稱呼一聲。

“真是天可憐見,傳言盡是真的。”王新月像個長輩一樣嘆息。

江月黎繼續和寧榮走著,聽著貴女們的閒談,賞著這絕世的梅園。

“是真的吧,以前的江月黎可不會這樣跟在寧榮後面。”“誰知道呢,如今無依無靠的。”還是逃不過閒言碎語。評價別人也不站遠點。

江月黎聞聲看過去,到底是誰在議論,我必須看看清楚。見江月黎看過來,兩人閉嘴離去。轉頭見寧榮也朝那個方向看去,才知道自己演了回“狐假虎威”。

“你管不住悠悠眾口,放寬心。”寧榮挽過江月黎的手。兩人的關係看著更親近了。

江月黎想明白了,國公府安排她來和寧榮赴宴原來是這個用意,想要讓她知道,如今她能依靠的只有靠著國公府。可是這樣的聚會一個妾室恐怕只能去廚房幫忙吧。

“昭陽公主到!”一個尖細聲音喊道。

地位最高的人物都是最晚出場,江月黎隨著眾人齊齊跪拜。

“起吧諸位。”昭陽公主發話。她穿著最精緻華貴的黃襖,上面有金絲鑲嵌更顯莊重,頭戴雙飛金雀步搖,體態端莊。

“都是年紀相仿,大家就不用顧忌那麼多禮數了,與往常一樣各自賞梅吧!”隨著昭陽公主話落,眾人應是。

“月黎病可好了。”江月黎怔住,這是舊相識?

“如殿下所見,已經大好。”江月黎低頭應答,抬頭看見的是昭陽公主溫婉大方的微笑。

“那就好!”公主又看向寧榮,這次笑容真誠多了,“榮妹妹最近可好。”

“勞殿下關心,一切如常。”寧榮這回答,與其他貴女相比稍顯冷漠。

這一問一答的寧榮和江月黎就順其自然陪著昭陽公主賞梅了,不過多是昭陽公主問寧榮答,江月黎主打一個陪伴。

“不如叫大家來為這梅作詩可好。”昭陽公主略帶欣喜的開口詢問。

“殿下這主意太妙了。”旁邊的人開口附和著。

“讓人操辦吧!就在前面的庭院處。”昭陽公主立馬叫人行動起來,不一會兒就聚集了不少少男少女。

江月黎生怕誰等會腦子一抽點她的名兒,對寧榮附耳親語:“我去別處看看。”

寧榮也覺得人多太煩躁,正想和江月黎一起走。

“江姑娘,好久不見呀!”這聲音有些耳熟,這下好了兩人都走不成了,所有人視線朝說話那人看去,原來是四皇子。

“四哥,你怎麼來了?”昭陽公主覺得奇怪,她這些哥哥不是最煩這種女孩家的賞花宴嗎?

“自然是來陪昭陽賞花了。”四皇子笑說道。

昭陽公主可不傻,她這個四哥最是浪蕩,張口就是問江月黎,來意也太明顯了。知道也不用拆穿,江月黎要是能被四哥收了豈不是更好。

“大家都到了就開始吧!”昭陽公主開口。

“我先來拋磚引玉吧!”沒想到是寧殊先開口,“清幽一樹梅,共飲風雪醉。”

江月黎心中感嘆,這麼短的時間就能把韻腳押好,不愧是有文化的古代人。

眾人連連稱好,公主也調笑著說:“殊哥哥,你這扔的是塊玉呀!叫大家如何接得住?”最終公主也作了一首。大家陸陸續續的發揮自己的才能。

江月黎看著昭陽公主看向寧殊的眼神非常不一般,那她這副身體和公主豈不是情敵,天吶,難怪認識她。

“江小姐,你從前最喜歡作詩的如今怎麼不開口了?”公主溫柔的看向江月黎,但是現在江月黎覺得公主殿下和她說話笑裡藏刀。

只好咳嗽一聲裝作病弱,緩緩開口:“真的嗎殿下?我真是想不起了。”

“那也沒事,你看這滿院嬌豔的紅梅,作詩一首也不是難事。”公主看向眾人,“大家都是有感而發,隨性一些。”

眾人附和,聽寧榮之前說皇上就這一位公主,千嬌萬寵養著長大,皇上都捧著的人,下面的人自然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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