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別亂說話。”林文靜瞪了郝朗一眼。

隨後又看向方恆笑道,“這些都是我自掏腰包買的哦,都是按照你喜歡的口味,快來嚐嚐。”

方恆從財務報表上抬眸看過來,“你們先吃吧,我還在稽核。”

他覺得這份財務報表,看似毫無破綻,像是特意遮掩過的。

財務總監是第二股東,還在厲氏任職副總的時候,招進來的。

雖然上次厲乗風,已經清理掉一批營私舞弊的職員。

難保會有漏網之魚。

郝朗聽出他的言外之意,放下手中的糕點,順便拿一杯果汁過去給方恆。

他翻了翻桌上的報表,方恆也在這時抬眸看向他。

兩人默契地眼神,對視了一秒。

各自心裡有了定奪和計劃。

現在厲乗風不在公司,那些股東還不死心地虎視眈眈。

他們一定要守住公司,把那些漏網之魚揪出來,才不會枉費厲乗風對他們的信任。

“你倆眉來眼去的,顧忌一下我行麼!”林文靜嘟著嘴道。

還有兩天,林文靜就滿二十五歲了,但她的身材嬌小,臉小,五官又精緻,所以看起來像個十八歲不到的小女生。

而且,她家庭條件不錯,又是獨女,被家裡寵大的,思想也比較簡單。

當初參加公司培訓的時候,厲乗風就是看出她家庭條件不錯,父母都是大學教授,有良好的背景嗎,不會容易受金錢矇蔽,才把她留下當秘書。

郝朗和方恆頓時看過去,臉上謹慎的表情,瞬間變回平常的樣子。

“對,我倆不能冷落你,你這麼豪氣請我們下午茶,這兩天,我倆請你看出戲,不虧吧!”郝朗嬉笑道。

林文靜眼神一亮,“真的?什麼戲,喜劇,還是科幻片?”

隨後她又自言自語,但聲音足夠對面的兩人聽見,“我不喜歡恐怖片啊,晚上不敢上廁所的。”

郝朗側頭和方恆對視,兩人的表情似乎都在說,“這姑娘這麼單純,是怎麼安全長大的!”

“不是恐怖片,是懸疑偵探片,你看不看。”方恆忽然開口。

林文靜咬了一口蛋撻,思索了一下,“那也不錯,什麼時間,什麼地點?”

她以為這兩人是要請她看電影。

方恆,“時間到時候通知你,至於地點,暫時保密!”

林文靜眉笑眼開地做了一個OK的手勢,“沒問題!”

……

崔曉菱那天捱了那一刀,雖然被清顏救過來了,卻還是在醫院躺了幾天,又轉回到家裡休養。

蘇歸辭現在像變了個人,正確來說,像個真心對待她的好丈夫了。

完全沒有再提起她和鄭亦宗的事,比以前更加在乎她的情緒和感受了。

以前他們的恩愛,多半都是在人前表現出來,是為了讓蘇羽禾有個好的家庭氛圍。

現在不一樣了,她這些天,是真的感受到,蘇歸辭對她上心。

“把藥吃了,等你好了,我們去旅遊。”蘇歸辭把小盒子的藥,和溫水放在床邊的櫃子上。

扶著崔曉菱坐起來,順便拿過枕頭幫她墊著腰間。

“旅遊?公司不忙?”崔曉菱疑惑道。

“也是時候放手給下面的人去做了,什麼都要我這個老總來做,請他們白領工資的?”自從崔曉菱為他受傷之後,他想通了,珍惜眼前人才是最重要的。

過去的都已經發生,也回不去,就算再放不下,也要往前走,總不能一直回頭看。

不該讓身邊的人傷心。

崔曉菱有些不相信,蘇歸辭雖然不是工作狂,但公司的事,幾乎都親力親為,現在說要把公司交給別人打理,她覺得自已幻聽了。

“沒有聽錯,我認真的。”蘇歸辭颳了一下她的鼻樑。

崔曉菱垂下眼眸,有些失落,“如果我當年給你生了兒子,今天你也不用那麼辛苦,操心公司的事了。”

蘇歸辭臉色一沉,有些溫怒,“說什麼呢,我們有羽禾也很幸福了,她的能力並不比男人差。”

“話是這麼說,但羽禾終歸還是要嫁出去的,難不成把蘇家的企業交給外人麼!”

“以後不要再提這些,羽禾是我們蘇家的孩子,我的,就是她的,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蘇歸辭的臉色越來越沉。

以前也沒發現崔曉菱是有些重男輕女的思想,受了傷之後,怎麼好像變了個人。

崔曉菱也意識到自已說錯了話,連忙哄道,“我就隨口一說,以後不說了。”

她也不知道自已怎麼了,好像越來越控制不了自已,總是把藏在心底的話說了出來。

每次一說出來,她自已都沒有意識到。

蘇羽禾即便不是她親生的,但也是她親手帶大的,肯定是把蘇羽禾當親生的看待。

只是,偶爾會責怪自已,要是當年生下自已的孩子,現在會不會不同。

血脈這種東西,肯定是不一樣的。

蘇歸辭讓她不要再說這種話,讓蘇羽禾聽見,會怎麼想。

他們不知道,門外站著的人影,早已把他們說的話,一字不落地聽進耳朵裡了。

蘇羽禾站在門外,本來想帶二老一起出去散散心,這幾天她都日出夜歸,沒有好好陪伴他們。

卻在門外的時候,聽到崔曉菱的那些話,心裡有些難受,就沒敲門進去了。

她到樓下,才給清祀打電話,“在哪?”

清祀和清顏還有厲乗風一起剛從天宮下來,聽出她的心情不太好,“你在哪?我現在過去接你。”

“不用了,我自已開車就好,直接去你家吧!”蘇羽禾已經啟動車子。

在去清祀家的途中,等紅綠燈的時候,她突然感覺頸背一涼,隨後聽到”嗡“的一聲響,腦袋劇烈地脹痛,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她腦子裡轉。

紅燈已經變成綠燈,後面的車連續摁著喇叭,催促她。

她死死地咬著牙,強忍著劇烈的脹痛,暈暈沉沉地給清祀打電話。

說了她的位置之後,她就無力地垂下手,耳邊突然響起一道陰冷的聲音,“這就是背叛我的後果!”

腦袋的劇痛越來越劇烈,有那麼一刻,她很想把頭敲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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