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祀讓清顏和厲乗風在他家等,他瞬間出現在蘇羽禾車裡。

交警也在這時趕來,敲了敲車窗,問怎麼了。

清祀降下車窗,抱歉道,“我女朋友身體不舒服,突然暈了過去,我現在就把車開走。”

“要是不舒服就去醫院,或者開到路邊,不要擋住車道,你看後面都堵成什麼樣了。”交警道。

“抱歉抱歉,我現在就開走。”清祀把蘇羽禾換到副駕駛上,再啟動車子離開。

清顏和厲乗風在清祀家裡等著,看到清祀抱著蘇羽禾下車,連忙出來,“羽禾怎麼了?”

清祀搖頭,臉色凝重,“不知道,我到了時候,她已經昏過去了。”

他探過她的脈搏,一切正常,就是不醒來。

“應該是魊颸,蘇羽禾是八荒一戰裡,仙獅一族那個背叛族員的後裔,上次羽禾幫了我們,估計是魊颸找上她了。”厲乗風皺眉道。

“那現在有什麼辦法讓她醒來?”清顏問。

厲乗風,“她現在是因為心智不穩,才會昏迷,只能看她的意志,如果不受魊颸擺佈,待會就會醒……”

“如果受魊颸的擺佈呢?”清顏脫口問。

厲乗風沒有回答,只是看向一臉擔憂的清祀,他知道清祀懂他的意思。

如果蘇羽禾不能堅定自已的意志,任由魊颸擺佈,歷史將會重演。

“氣死人了,這個魊颸,怎麼那麼詭計多端!”上次用了她半生的修煉出來的法力,都只是傷了一個分身的魊颸。

真正的魊颸,早已悄悄尋到了宿主,在宿主身體裡安然無恙。

清顏掏出一顆仙丹,“這是離開百草藥山時,百仙藥姑給我的,要不給羽禾試試?”

厲乗風摁住她的手,微一搖頭,“沒用的,她現在不是受傷。”

……

歐燕婕的身體越來越差,那天見完厲俊德說,厲乗文要醒來,已經很積極配合治療了。

醫生開的藥,每次吃進去,她都噁心難受。

短短的一個月,已經瘦得不成人形。

哪裡還看得出,她以前雍容華貴的樣子。

鑑於她的身體狀況,獄長那邊特許她單獨住一間牢房。

但她現在根本沒什麼力氣,整個人像虛脫般,只能躺在床上難受著。

“媽,媽……”

歐燕婕聽到厲乗文的聲音,以為自已病得太重了,出現了幻聽。

卻在下一刻,看到床尾那邊,站著一個黑色的人影。

牢房都是昏暗的,外面的陽光照不進來,現在又是下午,也不讓開燈。

她只看到一個黑色的人影,嚇了一跳,迅速坐起身來,往旁邊的牆靠著。

“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

那個黑色的人影動了動,露出那張煞白的臉。

歐燕婕看到自已兒子的臉,不可置信地往前,“你真的是乗文?”

隨後她又想到,她兒子不可能跟一個正常人一樣,站在她面前,何況,這裡還是女子監獄,更加不可能進來。

她冷冷道,“你不是我兒子,你不是!”

厲乗文由始至終都保持著一抹詭異的笑,聽到歐燕婕的話,他才緩緩靠近,“媽,你是不是病糊塗了,連自已的兒子都認不出了?”

歐燕婕費力地推開他,厲乗文卻一動不動,反而越開越近,直到那張慘敗的臉呈現在她眼前。

厲乗文眼角有個疤痕,是他小時候故意陰厲乗風的,沒想到最後把自已弄傷,當時縫了十幾針,所以一直有道疤在眼角連著太陽穴的位置。

歐燕婕難以置信,這明明就是她兒子的臉,不知不覺,她的手已經伸到半空,摸向厲乗風的那道疤,聲音也緩和幾分,“你真是乗文?”

當她觸碰到厲乗文的臉時,面前的人突然消失不見,彷彿她剛才做了一個夢。

她瘋了一般,大聲喊著,“兒子,你在哪?”

喊來兩個獄警,獄警敲了敲鐵欄,“喊什麼呢,不是不舒服?”

歐燕婕沒有理會她們,只是盯著厲乗文消失的地方,剛才厲乗文說,如果她想出去的話,就撞向那道牆,他就可以帶她出去了。

獄警見她目光呆滯,也不說話,一直盯著牆,沒多想就回到自已崗位上守著了。

不到一會,歐燕婕的牢房裡傳出“砰”的一聲。

她們過去的時候,看到歐燕婕趴在地上,怎麼叫都沒反應,開門進去看時,才發現,歐燕婕頭撞破,她的額頭那邊血流不止,已經沒有任何生命的體徵。

獄警看到出事,連忙去上報。

歐燕婕的靈魂從身體裡飄出來,看了眼地上流著一灘血的自已,沒有任何留戀地被隱藏在黑暗中的厲乗文帶走。

“兒子,你要帶我去哪?”她問。

現在沒有病痛在身上,她感覺輕鬆了許多。

“我帶你離開這個關人的牢籠,去見你想見的人!”厲乗文沒有溫度的語氣道。

彷彿這個不是他親生的母親,只是一個不相干的人。

歐燕婕想不到自已想見誰,她最想見的就是厲乗文了,現在厲乗文走在她前面,她還要去見誰!

快走出那面不見天日的高牆時,厲乗文突然回身,手指點了點她的額頭,嘴裡唸了一句什麼,她頓時像被灌了什麼進入身體裡。

沒有思想地跟著厲乗文飛出高牆。

醫院裡,今天是婉婷出院,因為孩子出院需要一系列的檢查,弄到現在才能回去。

厲俊德和欽叔,還有遊正明和婉兒都一起接她出院,婉婷抱著孩子,小心翼翼地坐進車裡。

“姐姐,我還是第一次去你和姐夫的家呢。”婉兒高興道。

她來江城也有幾天了,這幾天都住在遊正明家裡。

看到姐姐住在醫院這麼豪華的單間,想必姐夫家裡應該很有錢。

遊正明碰了碰她的手臂,示意她不要亂說話,拉著她坐進保姆車的最後一排。

婉兒第一次坐這種保姆車,好奇又虛榮地東摸摸西瞧瞧,時不時自拍單人照。

這種保姆車,都是些明星或者富豪出行的時候,才坐的,沒想到她也能坐上了。

虛榮的心一下子膨脹起來。

換了名校之後,她才知道,什麼叫貴族學校,什麼叫真正的富二代。

他們 的圈子,言行,談吐,都是她想學想進的。

欽叔開車,厲俊德坐在副駕駛裡,有人給他打電話,他摁下接聽。

“厲先生,有件事還是要告知您一聲,歐女士,剛才自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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