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真舉手擋雨:“下面的事,可不歸我管!”

“喵~”

黑貓從洞裡跳出來,將老鼠擋在葉真頭頂。

“嗯,馬上天亮要吃早飯了!”

葉真扭頭就走,這個書生自有人間律法制裁。

跨出大門,迎面撲來一團暗影,

葉真下意識抬掌一推,

“汪——”

一聲悽慘的狗叫震驚全場!

嘯虎在泥水裡滾出了幾十米,撞上牆壁才止住了身軀,

它好心迎接老大,卻被葉真一掌劈飛,

這委屈,怎麼能忍?

“喵!”黑貓杏眼一豎!

好吧,也不是不能忍!

嘯虎哼哼唧唧的爬起來,再次憨笑著湊過去,

黑貓從葉真肩上躍到了嘯虎頭上,嘯虎笑得眼睛都摸不著!

用來擋雨的老鼠在葉真頭上,偷偷睜開一隻眼睛,

四下裡,沒人在意它!

於是它從葉真頭頂一躍而下,不顧摔得七葷八素,爬起來就瘋狂逃竄,

活著真好!

“傘來了!”景雲舉著傘跑來,

連續幾日的大晴天,誰都沒想過今晚會有瓢潑大雨,

景雲用府衙搜查的名義,才敲開了一戶人家的門,借了把傘,

陳州拿過傘,撐在了葉真頭頂,剛才他瞧得分明,

這姑娘,居然用只老鼠擋雨!

“我身上髒,你離我遠些!”葉真身上滿是汙血,還都是陳年的,味道沖鼻,就是大雨都沖刷不掉。

陳州點頭:“是臭的很,為了不影響大家,你坐馬車裡,我步行。”

葉真:“……”

二話不說,葉真毫不客氣鑽進了車廂,黑貓爪子劃過,車簾落了下來,將裡面遮得嚴嚴實實。

葉真累了,招來雷電,不是她現在得心應手的事,

體內的靈氣消失殆盡,就連氣息都好像被掐住了流轉,

她要儘快回大殿休養!

“王爺,王爺!我……我來了!”西城兵馬指揮司王大人跑得上氣不接下氣:

“半夜又是打雷又是下雨,城裡的雞都沒叫,臣起晚了!”

雨幕下,陳州神色不清,只淡淡吩咐:“兇手在裡面,帶回去吧。”

王大人惴惴不安,有人告訴他,若是辦事不利,攝政王願意罵你兩句,說明日後還用你,

但若一句沒罵,最好回家找根白綾,省得連累了全家和同僚。

“那……那臣是要回去找根白綾嗎?”王大人的心聲脫口而出!

說完,趕緊雙手捂住了嘴!

雨聲太大,保佑攝政王耳朵不靈,沒有聽見!

陳州冷冷掃了一眼,甩袖離去。

葉真跌跌撞撞衝進空間,眼神有些渙散,不停喃喃自語:

“真冷啊!怪不得要唱‘冷冷的冰雨’,早知道這麼冷,我招什麼雷!這次要找陳州多要些銀子,不然可虧大了!”

空間大殿,空氣中有漣漪蕩起,

供臺上的燭火跳了幾下,燃得更高了些,香頭一閃一滅,飄起的煙霧漸漸佈滿大殿,

葉真蜷著身軀,縮在蒲團上,

好冷,但大殿裡總算比外面溫暖。

景樓把王大人的馬車搶了來,讓陳州委屈坐了進去,

兩輛馬車在大雨裡行駛的不快,一前一後到葉真府邸時,天邊正式亮出了白光。

半夏等人早就候在門口,幾把大傘撐著,見了景樓、景雲忙迎了上去:

“我家主子呢?”

景樓抬抬下巴:“在前面車裡。”

半夏一驚,怎麼主子倒走在王爺前面了?

但見陳州跳下馬車,連忙斂了神色,讓人去撐傘,

自已跑到前面馬車車轅處喊道:“主子,到家了,奴婢給您撐傘。”

等了幾息,馬車裡卻毫無動靜,

半仙眼角餘光見陳州正等著,只得又喊:“主子……”

“喵!”

半夏和黑貓相處了些日子,慣會揣度人心的她,能聽出來,黑貓心情不佳,是嫌她囉嗦了!

可攝政王正等著,半夏不想葉真得罪了貴人,以後被穿小鞋,

一番心思轉了幾圈,半夏硬著頭皮低聲催道:“王爺正等著呢!”

“喵!喵!喵!”

讓他等!

黑貓惱火,葉真不出來,它要守著馬車,不能讓人看出破綻,

越想越氣,給了嘯虎一巴掌:“喵!”

這蠢狗,要不是不放心它看門,它早就進去大殿陪葉真了!

“汪!嗚~”

嘯虎委屈,但嘯虎說不出!

“本王在這等她!”陳州捂了捂心口,符還在,葉真不會有事!

府裡兩個小廝抬了一張木椅子出來,陳州彎腰坐下,

他站了一夜,心焦了一夜,見了葉真,才覺察到累,

剛才在馬車裡,他心疼的很,

他只是站了一夜,可葉真打了一夜的架,

陣仗比以前所見都大,又是雷又是雨!

陳州捏著拳頭,後悔剛才沒來得及問問葉真,

有沒有受傷?

“王爺,把溼衣服換了吧?”景雲問道,

陳州的衣裳,裡外應該都溼透了,

雖然現在天熱,但溼衣服穿久了,容易得病,

更何況,今日的雨,特別涼!

陳州搖頭,他在這裡等!

景雲沒法,只得回府裡取了厚披風,給陳州披上。

一大群人在葉真府門口等著,雨漸漸停了,烏雲散去,日頭重新掛在了天空,

老百姓嘖嘖稱奇:“這天氣倒是少見,一會雨水冰冷,一會兒日頭又照得人滿頭汗。”

不知不覺日頭已近午,

“小黑,我好餓啊!”

葉真的聲音從馬車裡傳出,

半夏差點哭出來,眼見陳州臉色越來越陰沉,她實在怕主子受責難!

“主子,飯菜一直備著呢!就等你回來了!”

半夏撲到車廂口,車簾被掀開,葉真一臉倦容的走了出來,

雙眼卻靈動機敏,彷彿只是一覺沒睡舒服,還有些睏倦。

陳州快速站起:“你怎麼樣?”

“挺好的呀!”葉真脆生生應道,隨後有些不好意思的扯了扯衣角:“剛才居然睡著了。”

“不礙事,先進府再說!”陳州見葉真無恙,鬆了一口氣,才發現身上溼冷,又黏糊糊的難受,

他是個愛乾淨的人,當即就要沐浴更衣。

葉真一聽,連忙嚷著要結香準備花瓣浴,她要好好洗洗晦氣,

見葉真又活蹦亂跳,陳州才真正放心去了揖峰軒,那裡的換洗衣物都是一直備下的。

兩位主子一個往東,一個往西,各自朝府裡走去,

門房送完主子,一回頭,又一輛馬車停在府門口,

“青巖郡主駕到,還不快讓你們主子來迎?”車架上的隨從趾高氣揚,手裡的馬鞭一揮,彷彿指揮著千軍萬馬。

門房一驚,

青巖郡主?

是那個刁蠻成性,經常打殺下人的青巖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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