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濤痛哭流涕,喊著讓皇上作主,

於是,小皇帝就作主了:

“葉舒送回夫家!秦家和葉家的娃娃親作廢!”

葉、秦兩人同時抬首:“陛下!”

小皇帝卻喜笑顏開,離了椅子奔向門口:

“哥哥,今日陪我用膳嗎?”

“御廚做了些什麼?”

“哥哥想吃什麼?我讓他們現在就做!”

“那就烤兩條錦魚,吃一條,我帶走一條!”

“好嘞!”

小皇帝話音剛落,就有伶俐的內侍跑去傳旨,

今日攝政王要吃烤錦魚,真是新鮮,

宮裡的錦魚養得肥碩,可從來沒人想過能吃,

攝政王果然心思靈巧,不同凡人!

“你們怎麼還在?”小皇帝面現不悅:“攝政王要陪朕用膳,你們退下吧!”

秦、葉兩人只得苦著臉出宮,

出了宮門,秦文濤怒目而視:“以後秦、葉兩家,再無往來!”

葉誠心裡苦水直冒,又被秦文濤一激,馬上回懟:“絕交就絕交!”

御書房,小皇帝將秦、葉兩家的事情一說,有些忐忑:“哥哥,不知我做得是否妥當?”

陳州撫了撫小皇帝瘦弱的肩膀:“陛下做得很對!”

得了表揚,小皇帝興致更高:“哥哥,剛才你說要吃錦魚,是在何處吃過嗎?味道真的很好?”

“不曾吃過,只是聽一位友人說起,錦魚味道特別,這才想著和陛下同享。”

陳州這話一出,小皇帝笑得如夏花燦爛,

哥哥是最好的哥哥,處處想著自已!

“哥哥,葉家不是還有葉真麼,怎麼他們都只爭一個葉舒呢?”小皇帝不解,

雖然他沒見過葉舒,但明明葉真就很好啊!

陳州微微一笑,那是因為——他瞅準時機進來,沒給他們機會提葉真。

“葉真從小養在山上,大概,他們都將她忘了。”陳州睜眼說瞎話。

“那不行,葉真是我的救命恩人,他們怎能如此輕視?”小皇帝不依:“要不給個封號?”

陳州沒想到小皇帝對葉真這麼上心:“陛下想給個什麼封號?”

“要不給個公主?”小皇帝很大方,但馬上又自已否定:“封了公主就不能納進宮了,不行不行!”

“哥哥,你替我想想,封個什麼好,不能和皇家扯上關係。”難題拋向陳州。

陳州可不想讓葉真太招人眼:“這事我仔細想想。”

“快想想,不能再光吃不賺錢了!”葉真癱在榻上,嘴裡叨叨:“小黑,想想怎麼在陳州身上再搞點錢!”

黑貓在桌上躺得四仰八叉,烏黑的肚子一起一伏,看起來又圓潤了不少,

“喵~~~~”

“搶?”葉真直搖頭:“小黑,你現在太暴力了,不義之財可不能取!”

“如果皇上再賞點什麼就好了!”

“喵~~”

“偷內庫?”葉真一巴掌向黑貓拍去:“你能不能靠點譜?”

沒等巴掌挨身,黑貓一躍而起,跳上了房梁:

“喵嗚~喵嗚~”

黑貓來回踱步,嘴裡叫個不停,

葉真託著下巴思考,半晌,一人一貓拿定了主意:

“小黑,你說的不錯,新帝登基,賞賜了好多人家,先把這些寶貝弄到手。”

畢竟現在吃住都是陳州花錢,府裡還有百來個下人,這個開支太大,讓葉真一時不好意思再把手伸向陳州。

說幹就幹,葉真帶著黑貓出門了。

隱在暗處的探子立馬分工,有悄悄跟上去的,有回身去稟告的。

“喵嗚!”

“我們又不幹壞事,隨他們去!”

日頭西斜,是用晚膳的時間,

街上行人不多,酒肆裡卻熱鬧起來。

“聽說沒,盧大學士又納了一房姬妾!”

“都城這兩天都傳開了,好一朵梨花壓海棠啊!”

“嘿嘿嘿!”笑聲很是猥瑣:“七十古來稀,盧大學士可真是好身體!”

“可惜啊,納了九房姬妾,卻一個兒子都蹦不出來!”

“據說,是因為盧大學士的髮妻臨死發了毒誓,咒盧家斷子絕孫!”

“噓!小聲些,不要命了!”

“小聲啥?你打聽打聽,都城有幾個人不知道?也就盧家自已掩耳盜鈴罷了!”

“喝酒,喝酒!盧家有沒有兒子關我們屁事!反正我們都有兒子!”

“哈哈哈,對!莫管他人瓦上霜!喝酒!”

葉真和黑貓對視一眼,

目標鎖定,

出擊,

賺錢!

“這門第,一看就有錢!”

站在盧府門口,葉真仰著脖子,門楣上掛著黑底金字的牌匾,

“盧府”兩字,熠熠生光!

“喵!”

“嗯,確實有陰魂的痕跡,怨氣還挺重,可以賺筆大的!”

盧家門房見葉真流連不去,跑出來趕人:“去去去,不許在這久留,去別處玩耍去!”

葉真一臉純真,眨巴著水靈的大眼:“小哥哥,府裡是親娶了夫人嗎?能討個糖吃嗎?”

被葉真喊了聲“小哥哥”,門房的男子耳朵尖一紅,

可太久沒有嬌滴滴的姑娘這麼喊自已了!

“小姑娘,府裡的喜糖是沒有了,你要討糖,該早些來!”

見葉真一臉失望,撅起小嘴,門房於心不忍:“我這裡還留了兩塊,你來,我拿給你!”

葉真立馬喜笑顏開:“小哥哥,你人真好!”

門房比葉真笑得更開心,嘴角都咧到了腦後!

葉真不但在門房吃到了糖,還吃了一塊主子賞下來的糕點,外加一碗糖水,

雖然沒有自已府裡的好吃,但葉真依舊吃得津津有味,彷彿第一次吃這麼高階的食物。

師父說過,出門在外,不光要嘴甜,還不能嫌東嫌西,人家給口吃的,一定要吃得開心滿足!

不消半個時辰,葉真就打聽到了想聽的訊息。

盧大學士其實沒有七十,才剛六十有五,

身體倒確實強健,從來沒毛病,早朝沒有一天遲到早退,也從來沒請過一天假,

府裡如今管事的是薛姨娘,五十多歲,原先是陪嫁丫鬟,在正妻去世後,扶成了姨娘,

後院鶯鶯燕燕不止九朵花,還有幾個沒名分的丫頭,明面上說的是書房伺候筆墨的,

“老爺哪裡有這麼多筆墨要伺候?還不是……”

門房捂嘴,這話可不能當著一個姑娘家面說!

葉真只做不懂,懵懂可愛:“是了,我娘讓我寫字,我都不肯多寫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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