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敢在此攔路?”王勇馬踏飛燕,先聲奪人,暴怒的詢問。

“王大人,小心吶。對方來勢不小呀。弓弩都用上了。”明城擔憂的說道。

“放心。此刻已是燕都城外,不會有人攔路劫道的。我去看看情況。”王勇居高臨下,臨危不懼,對著明城細語幾聲,便衝向前方。

“大膽!!!你們竟然敢對我行兇,瞎了你們的狗眼?難道不認識我身上這身衣服嘛?”

王勇一馬而出,奔至前方一看。一隊的輕騎列陣而待,兵刃長林默不作聲。

“說!你們到底是何人?敢在此埋伏禁衛軍?當真不怕死?”王勇看著眼前計程車兵,佇列整齊訓練有素;絕不是毛賊造次,好似也是行伍之旅,不由的連連發問。

“來人可是總旗王勇?”佇列之中領頭出聲問道。

“既然知道我的身份,為何敢在此埋伏?可知我燕山衛的規矩?殺一儆百!”王勇此刻明白這些人絕對也是當差的,只不過不同屬一營。不由的怒火中燒,把燕山衛的威名都搬出來了。

“王大人何必動怒。我等著也是燕山衛出身,身居近衛右營最近才換防至燕都,王大人不認識我等也正常。但王大人的威名我等早就有所耳聞,說到底你我本就同屬一宗。”領頭的幾人倒是對王勇客客氣氣的,全無半點要動手的意思。

“哦?竟是右營的兄弟?不對!既是右營的弟兄,為何要在此暗箭傷人!”王勇此刻警惕的問道。

“王大人你我同屬一宗,縱然無人敢在燕山衛頭頂造次。王大人此處與你無關,還請速速離去。來日方長,日後說不定還得仰仗大人關照。”領頭的軍士衝著王勇拱手一禮,一隊騎兵讓出一條口子。

“那好。既然是自家兄弟,日後定要多多關照。明城老弟,無事了。隨我快快進城。”

王勇此刻雖心有疑惑,但不願多出事端,對著身後幾十步外的明城大喊一聲。明城雖捱了一箭跌於馬下,也多虧在這些時日軍旅生涯;馬上功夫愈發嫻熟,才不至於骨斷筋折。揉了揉屁股,快步奔來。

“哎?王大人?你可能沒明白在下的意思吧?你可以進城了,他不行!”領隊看著屁股一顛一顛跑來的明城冷笑道。

“什麼意思?他可是宮中禁衛!此次陽明城被圍,全靠他一人之力;燕山衛的功臣,隨我一同入京受封。對他動手可得掂量清楚!”

王勇怒目而視。心裡明白的很,這些人都是最近才換防京城。世族那些人又早他們幾日入京,誰知道會不會是世族要對明城下手。所以故意說明城是禁衛還是功臣,也讓來人不敢輕舉妄動。

“哈哈。王大人何必危言聳聽,我等又不是三歲小孩。燕山衛出身那個不是傷痕累累功勞垂垂,就這麼個小娃兒還功臣了?可笑。”領隊之人完全是嗤之以鼻,不屑一顧,出聲譏諷道。

“什麼情況?不是說自己人嘛?衝我來的?誰派你們來得?冀州袁家?還是雲州陳家?亦或是青州楊家?”

明城忍著疼痛好不容易奔來,聽到這些人竟然是衝他來得。自己是左思右想也不明白,他孑然一人碌碌無聞,怎麼會在燕都有仇家。幾家世族嫌疑最大,過河拆橋這些人可是最拿手的。

“我呸。。。幾個腐儒流士之族也能命令我等燕山衛?”

對方聽到明城如此問道,不由的唾罵。彷彿世族在他們眼中如同狗屎一般,提一下都覺得噁心。這也側面反映這些人是近衛右營無疑,也只有燕山衛出身才會對世族不屑一顧。

“右營的弟兄們!不管你們有何糾紛,可否買給在下一個面子,先讓我二人進城受封。待後定當在城中最大的館子擺上一桌,為何為弟兄賠罪一二。”

王勇此刻也明白這些人不是世族所派。既然能直截了當在城外攔明城,定是不懼任何風險。他實在想不出有什麼原由,只當是幾人與明城有何私怨。

“王大人言重了,我們可與這小子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差事在身受命教訓這小子一二。”領隊衝著王勇擺擺手,直言不諱的說道。

“教訓!有用弩箭教訓人的嗎?玩過了吧!”明城眼神殺氣騰騰,心中怒火沖天,不由的出聲冷哼。

“呦。你小子還挺有脾氣得嗎?得虧我們接到命令是教訓教訓你,不然那隻箭可不會偏半寸。小子省省力氣吧,先讓哥幾個給你鬆鬆筋骨。”領隊說著說著就帶人下馬,手上的關節嘎嘎作響,看著架勢明城不挨這一關恐怕是不行的。

“你們敢!有我在!看你們有何人能傷的了他。”王勇立刻拔刀,隻身擋在明城身前。

“王大人。你可別犯了糊塗,也不想想誰能命令得了我等。別為了這麼個小子,前途不要了,最後落下個得不償失。”領隊看到王勇拔刀相向,此刻也不再拐彎抹角,直言直語說道。

“你是說。。。不可能。不可能這樣對他。”

王勇第一想到了婉兒郡主,立刻感覺不對。郡主在陽明城時可是與明城私交甚好,不可能要為難他呀。

“說清楚。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否則別怪我手裡刀不認自家兄弟。”王勇回想不對,但又不知道到底是誰。又不能撒手不管,只有硬剛到底。

“嚯,王勇!幾日不見脾氣倒是漸長呀。怎麼?還敢對我出刀不成。”

王勇剛說完話,身後出現一人策馬而來。一襲白衣錦繡山河袍,身披白衣大氅,腰挎三尺長劍。居高臨下當空一嚇,好一個翩翩公子哥。

“屬下不敢。拜見世子,世子萬福。”

王勇聽見聲音定眼一看,頓時身冒冷汗。立刻下跪迎駕。

“免了!王勇呀。我知你這趟差事不易,此刻歸心似箭。進城去吧,禁衛那邊已為你準備好了接風宴。我就不留你了。”

北燕世子慕容羽,淡淡的看了一眼王勇,便擺擺手讓其退下。王勇此刻也是為難萬分,左右不是。

“王大人。什麼情況?”明城立刻湊到身前詢問。

“明城兄弟保重呀。這位乃是我們大燕世子慕容羽,也不知你是如何衝撞了殿下,令他如此對你呀。這會在下可是幫我上你了,若是真和殿下有什麼過往不愉快,趕緊認個錯求個饒,興許殿下仁慈大人不記小人過吶。”

王勇對著明城低聲細語,讓明城好好回想一下。明城此刻絞盡腦汁,也是想不出到底為什麼。來人還是北燕世子,壓根就不認識呀。怎麼會得罪他呢?

“大人,在下下山也是初次遊歷,陽明城便是第一站呀。什麼世子?右營?我全然不知道呀,何來的得罪一說。”明城委屈道。

“你二人嘀嘀咕咕的說什麼?王勇還不速速離去,怎麼?我的話不好使了?快滾。別以為自己是燕山老卒,本世子就不敢動你。”慕容羽看著兩人嘀嘀咕咕,心生不悅,頓時破口大罵。

“屬下不敢,屬下這就離去。”王勇雖萬分為難,但也得乖乖聽從,諾諾連聲。對著世子施禮告退,隨即遞給明城一個保重的眼神。

“你過來。讓本世子好好瞧瞧,到底長著什麼三頭六臂。膽子不小呀。”

慕容羽手指明城,勾了勾指頭,讓其近靠近點。明城不敢不從,只能慢慢走近。心裡想著到底是怎麼得罪這個二世祖了,竟然驚動近衛右營攔截他。真不知道是該榮幸萬分,還是害怕。

“呵!你就是明城呀。不過如此嘛?毛頭小子乳臭未乾,也敢以下犯上對。”慕容羽又是淡淡一眼,便對明城出言取笑。

“在下便是明城,拜見世子。不知小人何時得罪殿下,還請世子相告,也讓讓小人死個明白點。”明城下跪叩拜後,便輕聲詢問道。

“不明白!好!好!就讓你長長記性,明白明白。還愣著幹嘛,都給我衝上去往死裡打。”慕容羽怒火萬分,也不知哪來的氣憤。隨即命令手下圍剿明城。

“兄弟對不住了,君命難違呀。剛才你若是老實,挨我等弟兄一頓拳腳多好。廢話連篇不還得照樣捱揍。打,弟兄們,給我圍住,往死裡打。”

明城起初還在幾人當空,竄來竄去靈活躲避。對方壓根就不給他機會,兩三個撲上來就鎖住雙手雙腳,令他動彈不得只能默默捱揍。幾人不愧是行伍出身,三兩下功夫就把明城揍的嘴角出血,鼻尖噴血。

“媽的。打人不打臉的道理不懂嗎?日後還得一同共事,哥幾個都輕點呀。”明城一邊捱揍,一邊喋喋不休。

“輕點?得罪了世子還想著日後能出頭,做夢吧。這小子話可真多,給我堵上嘴,打。”

領隊頓時腦兇,令人堵上嘴。打的明城兩眼冒金光,腿腳頓時站立不穩,身體微顫。

“好了。別真給玩死了。給我留半條命,本世子還有話要問呢。”慕容羽及時出聲制止,令人放開明城。

“小子。傳言可是說你文治武功樣樣精通呀,怎麼?這才哪到哪就不行了。看來傳言都是假的,狗屁的少年英雄,狗熊還差不多吧你。”

慕容羽此刻下馬,來到明城身前。手指託死明城的下巴,看著明城的慘樣譏諷連連。明城心有萬分怒火,但也不敢表於臉色。拳頭緊握,不斷的提醒忍者,小命要緊。

“世子對在下有什麼怨言,這些也該抵過了吧。”明城一改往日的嬉笑,此時骨頭倒是無比的堅硬。輕聲陪笑說道。

“呵呵。行。還真是個硬骨頭,小子等你進了廷尉府,各種刑罰都來上一遍,看你骨頭還硬不硬。帶走!”

“慢。世子且慢。”

突然身後又是一隊人馬,領頭高聲一喊,眾人頓時停手。來人快馬上前,立刻下馬跪拜。

“哼!”慕容羽一聲冷哼。

“參見中郎將。”身旁禁衛右營的人可都認識來人,中郎將身居要職專侍皇城禁衛,對他們來說可都是頂頭上司,便立刻參拜來人。

“楊三郎!你帶著這些楊家部曲,可是要壞我好事?”慕容羽面露不悅,出聲呵斥道。

“屬下不敢。世子在下也是奉命到此呀,還好沒有來晚。”楊三郎湊到慕容羽跟前,低聲細語幾句。

“果然是大姐派你來的,便宜了這小子。不過也無妨,日後有的是機會整治,人就交給你了。”

慕容羽身輕如燕,踏馬而出,剛欲離去又勒馬停下。

“楊三郎!今日之事???”慕容羽一臉壞笑問道。

“放心世子!在下什麼都沒看見。發現此人之時,已從馬上摔成重傷。”

“哈哈。還是楊大人忠心呀。”慕容羽聽到回覆後,大笑一聲策馬離去,又似無意暗指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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