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終於忍不了了,出門一趟就偶遇好幾個多託雷,在家待著也會有幾個年幼多託雷登門造訪。

對幼崽完全下不了手的白還不好趕他們出去,讓他們在寒風中挨凍捱餓。

因為白髮現,多託雷那些大一點的切片對年幼的自己那真叫一個不管不顧啊,主打一個餓不死就行了,就算死了修修就還能用的地步。

這就導致了那幾個年幼切片沒多久就餓的面黃肌瘦的,有時候可憐巴巴的拿著大眼睛看著白的時候,白竟然產生了一些負罪感。

羽知道白不會不管他們的,像白這樣的性格,要是不管,真的冷眼旁觀的話那就不是白了。

於是,在收留了那些年幼多託雷一頓飯之後,羽就趕走他們了。

白下不了手的事情,就由他來代勞,當這個壞人的羽完全沒有負罪感,也不會和白一樣有對幼崽不忍心的情緒。

但這之後的事情也完全脫出了羽的預料,那些年幼多託雷來了幾次之後,好像找到了什麼竅門。

次次到點了就來蹭一頓飯,蹭完一頓飯之後不用趕,就自己識趣的離開了,懂事的很。

但要是每次離開的時候,都不擺出一副可憐兮兮‘我真的走了,我真的要走了哦’的表情的話,羽還能多給他們一些信任。

‘煩死了,次次都來真把這裡當他們家了?找個機會把他們全都做掉吧,省的礙眼。’散兵也是煩的不行。

而羽……羽開始思考起了散兵剛說的話的可行性。

畢竟是人為製造出來的切片而已,就算這個切片消失多託雷也還活著,只要活著就可以再次製造那些切片出來。

當然,之後無論是羽還是散兵都沒有機會可以實行剛才升起的念頭。

因為白忍無可忍的帶著羽遠走了,字面意思的離開了至冬,他隨便接了個收購大量楓丹特產礦石萃凝晶的任務就前往楓丹做任務去了。

急的連行李都沒收拾,幾乎是連夜跑路的。

不得不說,能把白逼到這個地步,多託雷在某種意義上也是出息了。

然後就是,白和羽在前面跑,他們的手下帶著匆忙收拾的行李追在他們身後。

這好不容易出了個任務,不好好出去表現一下怎麼行?

雖然平時一直佛系鹹魚,但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不想當將軍的小兵不是好兵啊!他們還想多出出任務爭取升職加薪呢!

“等等我們啊!【旅者】大人!”

“【散兵】大人,跑慢一點啊!”

連夜坐船離開了至冬,船飛速的開往了楓丹,不久後就在楓丹的柔燈港處下船。

在接近楓丹境內的時候,他們就把身上的保暖衣物都換下來了。因為楓丹的天氣並不寒冷,只是有些潮溼,經常下雨罷了。

楓丹的海域眾多,圍著海岸的沙灘旁就有不少衝浪和潛水游泳之類的設施。

而且按照楓丹本地人來說,楓丹境內的那一大片的水與其說是海水,倒不如說是湖水,只是看起來比較大形成了海的程度罷了。

並且楓丹境內的水域不止這一點特殊,更為特殊的是,神之眼的持有者在水域內活動可以自由呼吸,行動自如,並不需要像普通人一樣佩戴那些厚重的潛水裝置後才能潛水。

所以,楓丹的一大特色遊玩專案裡,衝浪和潛水就獨佔鰲頭。

不過這次白和羽到底是接了任務才來楓丹的,要想帶薪休假還是得先完成自己的任務才說得過去。

等把任務做完了,在楓丹想玩多久都沒問題,反正白一時半會兒不想這麼快就回至冬。

羽沒意見,於是就按白的想法來。

帶有愚人眾標誌的船駛入柔燈港,鬧出來的動靜很大,幾乎驚動了徘徊在柔燈港附近的所有楓丹地下勢力的注意。

對於那些地下勢力的人而言,無論愚人眾是來幹什麼的,都要先把愚人眾此行前來的目的探查清楚。

要是愚人眾不來觸犯他們的利益還好,但要是非要動他們的蛋糕,也別怪他們手下無情了。

璃月還有句古話,叫[強龍不壓地頭蛇],這裡到底是他們的地盤,這裡可是楓丹,可不是愚人眾說插手就能插手的地方。

而作為外國使節的白和羽,也沒有選擇把愚人眾的船隻開進楓丹的主城——楓丹廷。

主要是為了避免引來楓丹高層的一些不必要的猜忌,要知道愚人眾行事一向強硬,在其他國那裡,愚人眾的名頭可都不太好。

白和羽知道自己是來做收礦石的任務的,但別人卻會懷疑他們是不是別有用心,然後以此被各種找麻煩,穿小鞋那就太鬧心了。

本來就是過來帶薪休假的,還是別給自己自找麻煩的好。

隨後白和羽把跟這些勢力扯皮的工作都丟給了他們的下屬,畢竟愚人眾的船隻還要停留在柔燈港一段時間,是免不了和那些勢力的人打交道的。

這些事情可以放心交給自己的下屬來處理,並不需要白和羽這兩位執行官親自出面解決。換句話說,其實是因為這些地下勢力的人還不夠格能夠面見至冬愚人眾的執行官。

更何況白和羽對那些勢力並不感興趣,更沒興趣和一群陌生人虛與委蛇。

只不過這些人手裡一定有些門道,對收購大量萃凝晶的任務有些用處,比如說可以透過他們的渠道和人脈來買進大量的萃凝晶。

只不過作為民間組織的那些大大小小的勢力雖不歸官方管,看似自由,但他們手中所掌握的萃凝晶儲備量,哪怕是愚人眾出面全部買下也無法達到愚人眾想要的數量。

民間組織的力量還是無法和官方的勢力相比,所以想要完成收購萃凝晶的任務,就免不了要和楓丹的高層談談,打打交道。

而作為楓丹的高層,自然是和至冬的執行官對等。

這時候就只能由白和羽前去交涉,再讓自己的下屬前去的話,就會有種輕視楓丹高層的意思。

於情於理,這種做法都不合適。

於是在柔燈港停留沒多久,白和羽就乘上楓丹特有的鐵皮小船,一路駛去了楓丹廷,準備面見楓丹的高層,也就是那位楓丹的最高審判官——那維萊特。

至於為什麼不是楓丹的水神,芙卡洛斯?

其實是白和羽也透過愚人眾的情報網掌握了一些有關於這位水神的情報。

對方那楓丹最受歡迎的大明星,吉祥物之類的頭銜也是響噹噹的有名。

事關兩國之間的友好建交問題,還是找比較靠譜的那維萊特比較好。

當然,如果那維萊特實在太忙的話,找水神芙卡洛斯來商談也未嘗不可。

對於白和羽來說,最主要的是追求效率,早點把任務做完,就可以在楓丹多遊玩一段時間了。

至冬的執行官請求面見的時候,相關的手續也已經提前辦理好了,必要的流程也已經過了一遍。

不得不說,楓丹的手續真的既複雜又費時間,考慮的那叫一個面面俱到,等到要簽訂合約的時候,那些資料和公文堆疊起來足足有幾大塊磚頭那麼厚,簡直是恐怖如斯。

好在,白深知楓丹境內的流程手續,所以雖然他們是匆忙趕來的楓丹,但好在白還有後門可走。

沒錯,白認識那維萊特。

準確的說,那維萊特從原始之海以人形降生的時候,遇見的第一個人就是白,認識的第一個人也是白。

哦,應該說那維萊特所認識的,是阿斯塔羅斯,那個作為流浪者流浪在整個提瓦特大陸的阿斯塔羅斯。

只要是相遇就會有分別,那維萊特和阿斯塔羅斯分別之後沒多久。那維萊特就收到了水神芙卡洛斯的邀請,對方邀請那維萊特來楓丹擔任最高審判官一職。

那時,對自己的未來還很迷茫的那維萊特最後還是應約,前往了楓丹廷。

但是空降最高審判官一職的那維萊特並不能讓楓丹的民眾們信服,人們總是以懷疑的目光看待那維萊特。

同時那維萊特作為空降的最高審判官,在位時頒佈的各種改革讓一部分保守勢力利益受損,也為最後發生的慘劇埋下了一顆種子。

在當時,那維萊特沒有任何威望,人們在他主持審判的時候,都會不由自主的想,那維萊特會不會因為一己之私,而偏頗接受審判的任何一方。

人們並不相信那維萊特會公正無私的做好每一場審判,就算那維萊特真的做到了,但如果下一場審判的人裡有那維萊特認識的人呢?

到那時,那維萊特還能夠公正無私的做下審判嗎?

同時,那維萊特自知自己並不是人類,也無法理解人們的行為和情感。

在被楓丹的民眾們懷疑的時候,他總覺得自己應水神的邀請過來擔任最高審判官一職是不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楓丹是一個好地方,但並不適合自己。

楓丹生活著許許多多的人類,唯有他是個異類。

或許,他的歸宿並不在楓丹……

就在那維萊特這麼想的時候,美露莘這個種族出現了,那維萊特感覺自己好像找到了同類,所以他時常照顧著美露莘,不讓她們受到傷害。

美露莘也不是人類,但她們非常勇敢的想要融入人群之中,與人生活,一同感受人們的喜怒哀樂。

但彼時的人們很排斥外族,也很排斥美露莘。

對於出生危險之地的美露莘,人們難免認為這種外表可愛的生物會是災厄之源,是不幸的象徵。

人們動不動就對美露莘大聲斥責,厭惡的神情連掩飾都懶得掩飾,美露莘們做了很多努力,但都收效甚微。

最後,楓丹的極端舊勢力藉著美露莘卡蘿蕾犯錯這個藉口,發動了政變,甚至威脅到了那維萊特最高審判官的地位。

卡蘿蕾是那維萊特的美露莘助手,對方為了融入人群而所做的一切努力都被那維萊特看在了眼裡。

但最後卡蘿蕾為了平息政變而選擇了自我犧牲,在卡蘿蕾死後這場政變就不了了之了。

那個一心想要融入楓丹社會卻遭盡歧視的美露莘卡蘿蕾為了保護那維萊特,選擇了自盡。

面對那些害死卡蘿蕾的兇手,作為最高審判官的那維萊特無法報復他們。

因為他是最高審判官,他不能有一絲個人情緒,否則楓丹的法律就失去公平,失去了公正與正義。

但那些極端舊勢力還是受到了報應,兇手正是那維萊特的另一位助手,特巡隊隊長沃特林,平時他與卡蘿蕾的關係很好。

他們倆的手裡還持有著同樣的一枚徽章,而那枚徽章正是象徵著和平。

沃特林不僅是出於內心的憤怒、也是對正義的渴求、更是對現實的無法妥協以及對卡蘿蕾之死的不可原諒。

血債該以血來還!

沃特林隱瞞那維萊特,一個人殺死了所有設計害死卡蘿蕾的舊勢力,將那些舊勢力連根拔起。

而作為特訓隊隊長的沃特林做下這一系列的行為,都算是知法犯法。

當沃特林被逮捕的時候,沃特林沒有掙扎,甚至是非常配合的就走進了歐庇克萊歌劇院,接受審判。

但楓丹的一些民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最高審判官那維萊特已經失去了卡蘿蕾這個助手,想必不想再失去這另一位助手沃特林。

因為如今的舊勢力被連根拔起,那維萊特的地位十分穩固,現在只要他們幫助那維萊特搞定那些輿論,讓那維萊特順勢保下沃特林,到時候好處怎麼可能會少?

正當旁觀的民眾們都在為沃特林說話的時候,那維萊特卻說:“我認可這個觀點:沃特林,你的復仇算是一種樸素的正義。”

“我理解你的選擇,所以我對接下來的審判深表遺憾…甚至感到十分心痛。”

“但是,個人的正義並不等同於律法的正義。為了完成復仇,你濫用職權、設立私刑,所作所為完全與律法相背離。”

“因此,我認為你…「有罪」。”

那維萊特做到了真正的無私與公平,就算是面對自己最親近的助手沃特林都能公正的做下審判,這令民眾們都大吃一驚!

隨後就有不少人繼續為沃特林解釋了起來,但那維萊特秉公執法進行著下一個步驟,詢問沃特林有沒有更多的辯解。

“那維萊特…”

“我到底哪裡對不起你,你的每條命令我都認真完成了!現在所有人都覺得我無罪,為什麼你就不肯放我一馬?!”

“這就是你眼中的公正嗎?回答我,那維菜特!!”

沃特林就像一個被逼到絕路的人一般,在審判庭上怒斥出聲,但他的憤怒之言沒有任何效果,那維萊特冷靜的將自己的裁定結果交給諭示裁定樞機進行裁決。

而諭示裁定樞機給出的結果是……沃特林,有罪。

最終,這場審判以沃特林流放梅洛彼得堡的結果而落幕。

在這場審判之後,那維萊特的威望大幅度增長。因為那維萊特即使是面對自己的助手都能毫不留情的做下最公正的審判,這就足以讓人們信服了。

但……對那維萊特而言,真的會冷靜、毫無一絲波瀾的略過那場審判嗎?

沃特林的怒斥總是會被那維萊特想起。

那些往事都化作了一根刺,牢牢的紮根在那維萊特的心裡。

那天,楓丹下了很久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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