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慢動彈不得。

兩人呼吸之間清晰可聞。

隱隱約約的酒氣灑在阿慢臉上。

“人有同貌人,物有同形物,這有什麼稀奇呢?”

雲楊忽然怒道,“還敢狡辯!”

阿慢一下子被吼懵了!

一雙眼睛淚汪汪的,晶瑩的淚珠搖搖欲墜。

這淚珠直擊雲楊內心,一種異樣的情感從內心炸開,一圈圈向外擴散,直至五臟六腑,四肢百骸。

他以一種從未有過的溫柔看向阿慢,企圖用那不知何處生來的又何處聚來的柔情,捧起淚珠兒,不讓它落下來。

可是,那淚珠沒讀懂他的意念。

阿慢落淚,嘴上仍強硬,“你放開我!”

雲楊這才意識到失態。

是什麼時候開始失態的,又是為什麼這樣抱起一個女子,他根本就回憶不起來。

他為何會無意識地行為放蕩?

為什麼面對阿慢的時候他總是不受控制地想靠近她?!

這些他通通沒有答案。

不過,阿慢似乎為他找到了一個答案:“你喝醉了,三公子,你放開我!”

雲楊下意識反駁,“我清醒的很!”

阿慢被他抱在懷中,不敢掙扎。

她從未見過雲楊發瘋這個樣子,這還是那個腹有溝壑,成熟持重的侯府三公子嗎?

阿慢害怕極了。

她的眼淚不受控地滾落。

“啪嗒”滴在雲楊的手背上。

雲楊回過神來,他放開了阿慢的腰身。

“我喝醉了?”雲楊否認,“我明明清醒的很!”

他對阿慢的答案不滿意。

他無數次醉酒,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他從未真正失態,他會清清楚楚記得發生在他喝酒前和喝酒後的每一個細節。

那他為什麼總是不受控地想靠近阿慢?

女色所惑?

猶記得兩年前迎娶藍海棠之前,餘氏就十分擔心他不近女色的原因是否身患隱疾,為此餘氏曾假借給他看風寒之症找了好多個大夫都來看過。

婚後兩年藍海棠並無身孕,實則也是他們從未同床共枕,對此他將全部責任歸在他自已身上,暗裡引導餘氏往他身體上猜想。

只有他自已知道,他並不是身體有恙。

現在,面對阿慢的掙扎,他雖然鬆了手臂,可他能明顯地感覺到他的全身上下以及周圍都縈繞著阿慢的氣息,那是一種屬於女人的馨香,擾動了他身體裡一種原始又炙熱的渴望。

他鬼使神差地往前走了一步,阿慢隨機後退了一步。

那懷抱中的溫熱散盡,他留不住,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努力平和下來,意識慢慢重回現實。

“許盡歡,揚州人,三歲識字,五歲作畫,及笄之年臨摹書法大家《東亭序》名動揚州,擅歌舞,喜烈酒,會用藥,愛玩樂。”

“其父許天遠,江南貪墨案首犯。其母章氏,出身醫學世家。兩年前,許盡歡因父罪,被株連於揚州菜市口……”

“江文頌,英國公江無歇之子,早年生活在揚州瓊花巷,前兩年進京,兩年前曾和許盡歡定親……”

“晉望春,揚州人,曾祖母許氏,與許天遠祖父為同鄉。早年為工匠,兩年前院試、鄉試接連中榜,後攜其母錢氏、堂妹宋阿慢進京趕考……”

“阿慢,本家姓宋,揚州紅河谷農戶出身,五年前紅河谷受長江氾濫之災,全村二百多口人盡數喪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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