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發現了‘他’和我能夠互換,就開啟了一個突破口。”

燁月和“他”各種交涉談判,用“他”想知道的資訊和想了解的知識換取熙月出來的時間。

秦羽秋默默舉手,熙月點點頭示意她說。

“既然燁月有辦法威脅‘他’,說明是有對付‘他’的手段的,為什麼不直接消除掉呢?”

熙月搖搖頭:“如果可以的話,就不會有這麼多的麻煩了。”

因為“他”可以和熙月互通意識,在識海里見面。

燁月在那次之後開始不停嘗試各種能對熙月無害的方法去消融“他”,在又泡了上千個潔力的淨泉水後,“熙月”昏迷了一段時間。

再次醒來,就是熙月一直抱著燁月哭,沒等燁月問出什麼來,“他”又把熙月送回去了。

滿臉淚水的“熙月”惡劣地笑著,對燁月說:“你怎麼折磨我,我就怎麼折磨你弟弟,你根本不知道,他像個小羊羔似得,我就是說重一句話他都能哭。”

當然,熙月沒有表述地那麼清楚,他可不想親口說自已像個小羊羔。

而且那段時間,不僅對他來說是難以啟齒的噩夢,對燁月也是。

燁月也不願細提,所以他就剪斷截說了。

“所以姐姐只能從我這裡下手,她在交換出來的我清醒的時間裡教了我很多保護自已,應付‘他’的技巧,鼓勵我摸索控制自已識海的方法。而且‘他’畢竟是黑泯,我掌握了能傷到‘他’的力量之後,‘他’就被我壓制了,所以最後我奪回了主導權。”

秦羽秋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她從最開始聽到意識共存的時候就想起了到現在都沒有音訊的梧,他們的情況幾乎是一模一樣,不同的是梧彷彿能和她意識共同清醒存在,而不是熙月這樣二者只能清醒其一。

“那為什麼‘他’現在又出來了。”

熙月早知道秦羽秋會問這個,所以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也沒有糾結太久,說道:“我情緒不穩定,意志混亂,或者是……想逃避現實的時候,‘他’就會趁亂悄悄出來,一點一點佔據主導,只有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才能把他摁回去。”

“那凜兮他們沒有發現嗎?”

“這個啊……”熙月摸摸後腦勺,又摸摸鼻尖,在秦羽秋探尋的目光裡還是解釋道:“不是,是因為這個喚醒我的時機和方法比較重要,要趁‘他’沒什麼防備的一舉成功而且儘量要快,不然會出亂子,所以發現了也不會聲張。”

秦羽秋現在明白了熙月在猶豫什麼,她心虛地笑了笑。

“其實‘他’因為從小和我共存到大,用我的精神力存續到現在,我已經無法用自已的力量消融‘他’了,‘他’受我的精神力影響改變了一些性格,特別地好奇外面的世界。”

“算起來‘他’已經有快六七年沒有長時間出來過了,所以會非常努力地模仿身邊的人,試圖融入,延長在外面的時間,一旦讓‘他’知道自已被發現了,可能會在我完全清醒之前的時間差裡破罐子破摔做出什麼傷害我身體或者旁邊人的事。”

“不好意思啊,我那時……”

“沒事沒事,結果很好啊,你做得很好,不用道歉。”熙月笑得溫柔。

“總之大概就是這麼一個事情,嗯,我說完了。”熙月雙手合十,看向秦羽秋:“所以,我想說的是。”

“‘他’對你感興趣是因為,你現在很危險,我想讓你跟著我,這樣可以保障你的安全。”

“什麼?”秦羽秋有些慌了,是啊,本來熙月就是來說調動的事情,剛剛講的事只是熙月在解釋中午的事和作一個引入,她聽入迷了幾乎忘記了最原先的目的。

“‘他’和我說了,那個,就是,你想說嗎?”熙月語調放輕,不像讓這句話顯得像敲打或是有意的試探,就是單純在詢問秦羽秋的意思。

誤會解開,秦羽秋也不是那種彆彆扭扭的人,況且汙染源消失這個事真的沒什麼好瞞的,大家又不是傻子,熙月一看就已經知道了很多,還願意問她意見,說明熙月沒有怪她隱不上報,還在考慮她的心情。

“嗯,我來說吧,禮尚往來。”秦羽秋又笑了一下。

她今天笑的次數好像格外多呢,熙月心裡突然想。

“在汙染源的意識圖景裡,我不適的時候,腦子裡突然出現了不屬於自已的聲音,是它求我讓你停下,告訴了我出去的方法。”

秦羽秋大致地說了和梧交流了解的一些資訊,然後道:“中午被‘他’抓住了手腕,我看見他用了精神力之後,梧大喊了一句讓我離遠點,然後它就再也沒有出過聲了。”

“我也不知道怎麼確認梧是不是還在,所以它是消失了嗎?”秦羽秋問道。

“沒有。”熙月說:“原來汙染源還會有名字的嗎?我以為都是和‘他’一樣,只有代稱。”

“為什麼不給‘他’起個代號什麼的,不是更方便一點?”秦羽秋好奇了一個故事了。

“因為燁月禁止任何人給‘他’起名字,不承認‘他’是一個個體意識,或是單純的嫌惡吧。”

“也是……”

說回正題:“‘他’的確對梧動手了,但是並沒有消滅對方,可能是把它給打入了識海深處。”

本來梧剛剛進入的時候是在識海邊緣,一直保持在那個位置,可以和秦羽秋的意識輕鬆地交流連結,進入識海深處之後就難以連結上了。

“有這種異常的情況,不知道會有什麼危險,也保不齊會出現我當年的情況。”

“而我會教你掌握識海的方法,這也是我想把你帶在身邊的原因之一。”

“但是,我姐姐肯定會想研究你的情況,因為……因為和我一樣的這種情況,就只有你一個人。”

熙月說:“如果你不願意,那麼這件事就只有我知道,我還是會教給你我所學到的所有,但我們就必須要有更站得住腳的名義。”

“還有就是,如果你不想走,我也有辦法讓這件事平安過去,你也會安穩地留在這。”

熙月認真的抬眼看著秦羽秋,誠懇道:“現在選擇權在你,你決定好了,剩下的我們再細說。”

“所以,你願意跟我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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