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尤為在乎自已在這方面給女人的體驗感,陸嶼洲也不例外。

許枝意的“一般”顯然是在他心底留下了深深的烙印,憑著男人執拗又強硬的性子,一晚上硬是要逼著她說在雪場上無聲說的那句話。

她不說,他就“嚴刑拷打”,她說完後,他又愈發來勁,反覆磋磨,讓她疲憊不堪,但比起在江城時好多了,知道不能太過火,他有了些分寸感。

她困得要命,眼皮粉嫩而薄,正耷拉著,任憑他將溫水撥弄在她身上清洗,水珠滴滴答答順著晶瑩剔透的胴、體落下,落在浴池內的水面,掀起一圈圈波紋。

許枝意看不見的地方,他的眸色深沉,掃視著她的上上下下,掌心下的豐腴手感很好,他忍不住又揉了揉。

他家寶貝完全長在了他的審美點上,嬌軀柔軟纖細,但該有肉的地方一點不少,甚至在他的蹉、跎下愈發飽滿,她肌膚剔透,像是能擰出水來。

小手柔若無骨攀、附在他身上時,他的反應更大。

失神間,沒控好手勁兒。

她叮嚀一聲,聲音很低,恍若聲線被阻斷。

知道不能再過火,他輕吻了吻她的眼尾。

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抬手將她從水中撈起,他處理得很細緻,擦乾抹淨,許枝意一沾上床就失去了意識。

**

洛德公園1號的位置極好,潭臣公館離“墨韻”近,而洛德公園1號到“墨韻”的距離也不過是三條街,索性她和陸嶼洲就窩在自已的一番小天地中。

只是真正開葷的男人念想來得既突然又強烈,讓她應接不暇,雖說沒有第一晚那麼狠,但如此反覆她的精神都要萎靡了。

陸嶼洲近日忙,這幾日來都是她用過晚飯後重返畫室時他才堪堪到家。

畫室被原模原樣復刻到了新家,她從江城汲取了些靈感,每日清醒後都會在這裡面待上許久。

她指節微曲,海棠般的髮絲被一個簪子隨意固定著,幾縷碎髮垂散在兩鬢,她垂著眸,頗為細緻勾勒好最後幾筆,這幅畫作算是完成。

耳邊是輕輕的腳步聲,她不用回頭都知道是誰,不緊不慢將畫筆落下準備整理,手掌還未抬起便被一隻十分寬大的手掌壓住,冷白的肌膚下,藏著脈絡分明蘊含澎湃力量的青筋。

陸嶼洲的手臂是從她身側攔過的,手掌壓著她的手掌,這個姿態將她牢牢禁錮在胸膛之間,她的眼皮顫了顫。

“許老師要不要檢查一下我的技藝?”話語間,他的下顎蹭了蹭她的髮絲。

“……”

檢查技藝?

想到他讓她檢查的方式,許枝意腿有些發軟。

“不用了。”這幾日她已經領受過許多次了,他的技藝是與日俱增,她實在是受不住。

“但我想讓你檢查。”話落,他鬆開了牽制她的手掌,將她方才落下的畫筆重新拾起,握住她的手腕走向另外一處畫架,他落座,解開襯衫袖口,捲起一段,露出結實小臂,點墨,勾勒,一氣呵成,只餘許枝意呆愣愣。

他說的是這個檢查?

她的視線從男人英氣冷峻的臉部線條移開,落在他面前的畫紙上,目露幾分訝異之色。

現在陸嶼洲不止床技好,連畫術也進步神速?

看得出他真的很喜歡玉蘭花,能夠將其畫得如此婀娜多姿,想來私下沒少練習。

“怎麼樣?”他像是想討誇獎的學生,眸裡亮瑩瑩的。

許枝意被他這副樣子逗笑,雙手在環胸前,細細打量了幾番盛開的玉蘭花,半晌才吐出一句,“好,加點顏色更好。”

“阿意和我想到一處去了,今晚我想畫最美的玉蘭花,許老師能給我一張上好的宣紙嗎?”他嘴角翹起弧度,似認真求學的學生,讓人捨不得拒絕。

許枝意挑眉。

難得見陸嶼洲晚上這般有興致畫畫,要是換作平時,他去洗個澡就該拉著她回到主臥的戰地了。

“好啊。”她同意了,轉身就去給他尋畫紙。

只是才走幾步,身後的男人便追了上來,擒著她的手腕,她疑惑抬眸,只見他薄唇一張一合,“上好的宣紙就在這。”

???

她腦袋嗡嗡,顯然沒反應過來,直到他漆黑如墨的瞳仁毫不掩飾在她身上打量時,她終於恍然大悟,小臉噌的一下燒紅起來,難以置通道:“你……你玩這麼花?”

“嗯。”

“不行!”這也太羞恥了,陸嶼洲是一遍遍挑戰她羞恥的底線。

偏偏他又悶騷得很,將她拉入懷中撒起嬌來,“老婆,就一次。”語調柔得不像話。

“老婆……”

“老婆……好不好?”

他這般繾綣的喊聲,加至觸碰她的敏、感點,她哪裡受得住,身子一下子化成了水,是怎麼答應他的都忘了。

平整的長桌被他鋪了毛毯,她躺下去的時候很舒服,沒有一點硌的感覺。

她今日也穿了一件襯衫,眼前的光有些亮,他滅了兩盞,將最後一盞調成了暖光,一下子便沒那麼刺眼。

她的身材比例很好,纖細有肉,從他俯視的視角看下去更甚。

想到了最適合的地方,他低下身子靠近她,明晰的手指慢條斯理解開她的襯衫釦子。

“你要在哪裡畫?”他的灼熱的視線落在她肌膚上,讓她心尖一緊,像是淪為了被宰的羔羊,在詢問他要在哪裡下刀。

他還未回答,後背的排扣一鬆,她便已經知曉了答案。

“……”

“你……”

後悔再一次又被男色誘惑到了。

可惡。

“乖,很快就好。”

他不再發一言,認真描摹。

冰冰涼涼的觸感落在那片區域,許枝意的攥緊了身下的毛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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