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洗?

許枝意難以想象在清醒狀態下和陸嶼洲共處一間浴室的場面,之前都是她困得要命,陸嶼洲幫她清洗。

一起洗的話……

赤誠相對,洗鴛鴦浴?那好像有點……太刺激了點。

耳根子燒紅,她心裡很是彆扭,想掙扎著從他懷裡退出來,臀才動了兩下,便感受到一絲不對勁。

不對勁,是很不對勁。

她身子驀然僵住,小臉上滿是躊躇,唇努了努,盯著面前男人刀削般的下顎線條,“老公……好像不太行了。”

“嗯?”陸嶼洲低首,盯著她泛紅的臉頰,眸裡泛著洶湧暗色,禁錮在她腰間的手掌順著腰際的曲線摩挲,帶著危險的意味。

知道他誤會了,許枝意勾著他的脖頸,連忙解釋,一字一句字正腔圓:“不是說你不行。”

“是我不太行,親戚來了。”

她勾起唇,好整以暇想看他鬱悶的模樣,只見冷硬的俊顏微怔後臉色瞬間緊繃起來,薄唇抿著,腳步調轉了一個方向將她放在床上,被褥陷下去一段,高大的身形蹲在她身前與她平齊。

許枝意眸光微閃和他凝著的眼撞上。

“要我幫你嗎?”他的語調很輕,像風拂過一般,蕩起淡淡漣漪。

想象中男人鬱悶的神情不在,許枝意微微一愣,而後嬌笑著點了點他的肩膀,“想得美。”從旁邊越過他,抬腳朝著浴室的方向噠噠噠而去,“我自已來。”

空氣中還存留著她的甜味,陸嶼洲側眸,恰時那道嬌小身影將浴室的門關閉,他垂頭胸膛顫了顫,輕笑出聲,無奈搖了搖頭重新將床頭櫃上的腕錶扣回冷白的腕骨,朝著臥室外走去。

待許枝意從浴室出來已經是半個小時後的事了,浴室氤氳的霧氣在門開啟時爭先恐後從裡頭溢位,她細柔的髮絲也染上了幾分水汽。

她探了探,臥室裡空蕩蕩,沒有陸嶼洲的身影,她隨手披了件浴袍去了客廳,出了門沒走幾步,一股熟悉的湯汁味迎面而來。

許枝意眯了眯眼,手指攏著浴袍,向湯汁味最為濃郁的方向望去。

男人的五官冷峻而清冽,背脊挺立,他目光下斂,濃密的睫毛掃下一層陰影,他的腕骨屈著,淡淡的青筋隆起,指腹搭在托盤上,腳步十分穩健。

許枝意知道接下來是逃不掉了,每每在此時她都會被陸嶼洲灌一碗這烏漆墨黑的湯汁,這個月例假比上個月早了三天,陸嶼洲竟也準備好了?

她被男人領到桌前坐下,在他極具強勢的目光中小口小口吞了下去,喝得多了冷不丁打了個嗝,她將白淨淨的瓷碗擺在他面前,“好了。”

一滴不剩。

時間不早,江城的喧譁不減,大街小巷的燈光依舊明亮,勾勒著建築的模樣,灑下參差不齊的影子。

被強壓許久的睏意迸發,她的眸禁不住睏意就要閉上,但腰間的灼熱實在驚人,她那點睏意被立馬燒沒了。

許枝意內心遲疑了一瞬,臥室內只餘窗外透進來的光澤,她抬眸朝身旁的男人看去,“哥哥,你要不解決一下?”

“怎麼解決?”他的掌心摁著她的後腦讓她更貼緊他的胸膛,眼底傾灑一片無奈。

換做從前,他是絕對想不到自已能如此重、欲,懷裡的小東西近日來被折騰得可憐極了,難怪要跑。

“洗個冷水澡?”許枝意只能想到這個方式了,她瞧著不少故事中都是這麼解決的。

話落,她的下顎被微微泛熱的指腹捏著抬起,隨後一個很重的吻落在她唇上。

許枝意還未反應過來,陸嶼洲已然重重吻了一下便將她鬆開,耳邊是他咬牙切齒的聲音,“阿意真捨得。”

許枝意不敢吱聲了,但她實在是想睡,只好將手抵在他胸膛前,稍稍拉開些距離。

”阿意不是要聽睡前故事?”

他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許枝意疑惑應著,“嗯?”

落在男人耳中就是要聽的意思。

於是,她耳邊重複了好久好久的‘從前有座山山裡有座廟,廟裡有個老和尚和小和尚,老和尚在講故事,他說——從前有座山……’

許枝意失去意識的那一刻,心裡的念頭是——陸嶼洲真是一個合格的復讀機。

竟然不會累,語調保持得平穩,一遍如一遍,沒有一點偏差。

懷裡的嬌軀已經呼吸平穩,她的氣息透過睡衣紐扣的縫隙落在他的肌膚上,似火燎原,暗夜中男人眼底晦色翻騰,他不著痕跡嘆了口氣,移了移手臂將她小心翼翼放下,起身認命似得朝浴室走去。

指標滴滴答答轉著,水珠從他的頭頂蔓延至肩膀、胸膛、腰腹最後順著曲線落到地面,直至肌膚泛著冷,才終於結束了這一切。

待到周身的溫度回升,他重新回到香氣馥郁的被褥中,環住溫香軟玉,薄唇在她額間落下一吻,而後滿足閉眸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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