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意原來存的是這個心思?”陸嶼洲磁性的嗓音中帶著一絲沙啞,他尾音上挑。

陸嶼洲這個人慣愛倒打一耙,她就著現在二人的姿勢,軟唇有樣學樣吮吸,指尖在他結實緊緻的胸膛上不緊不慢畫著圈。陸嶼洲低首,深沉的眸色滾燙翻湧,瞧著比外頭的夜色還要深上幾分。

像是有一條小蛇徘徊在他胸口,吐出信子像品味果實般輕輕舔舐。

他嘴角不自覺溢位低低的喘息,很是誘人,許枝意耳根子微微泛著熱,卻偏偏還是想逗逗他。

“哥哥有這麼舒服嗎?”

她的唇瓣水潤,似乎剛剛吃過蜜桃,很甜。

陸嶼洲的身體更是實誠,某地已經血脈噴張,許枝意想不注意到都難。

她的眸角泛著緋色。

陸嶼洲似乎也很是敏感呢。

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抬手幫她挽過她耳邊的碎髮,喉結輕滾一下,眼裡是她看不明白的情緒。

小白兔既怕疼,又肆無忌憚撩撥他,總有一天有她求饒的時候。

空蕩蕩的車間內,滿是曖昧的因子瀰漫,許枝意感受著他身子的緊繃,正要再次出言逗弄他,耳邊卻傳來兩道抽氣聲,她身體猛得僵住,小臉上滿是錯愕。

有人?!

她下意識朝著發出聲響的方向望去,是她方才要下車時開啟了駕駛座的門,現與一雙雙大驚失色又帶著八卦的眼對上,其中,以陸母為主,許母為輔,後頭遠遠的跟著管家和幾位傭人。

她唇顫了顫,口中喃喃:“媽媽?

她心虛地想從陸嶼洲腿上爬下來,但跑車內副駕駛座空間實在小,她要麼朝駕駛座去,就會與一群人打個直溜溜的照面,要麼開啟副座的大門,就會成為最靚眼的一個。

她和陸嶼洲的姿勢太過令人遐想,左右為難之際,她迅速一把將陸嶼洲身上異常褶皺的西裝外套扯過,整個腦袋鑽進他的懷裡,像掩耳盜鈴般,將深色的西服緊緊遮住側臉。

就當沒看見她吧。

不是第一次被抓包,陸嶼洲嫻熟地抬手摟在她的腰際,讓她窩得更舒適。

小傢伙怪機智的,躲的時候還記得將他裸露的肌膚遮擋些。

陸母和許母在瞧見車內的情況後便迅速轉過身子,一時之間,氣氛尷尬得無以言表。

衝鋒在前的陸母和許母本是相約一同來看看二人,小兩口已經好一段時間沒一起露面了,兩人興致沖沖來,並未告知許枝意和陸嶼洲。

私人停車場顯示有車入庫,毫無疑問是兩個孩子回來了,但陸母和許母左等右等也沒將人等來,就想著下來一窺究竟,由管家帶著幾名傭人領著路。

陸母是見駕駛座門開著,才拉許母上前勘探,豈料撞見了這般火熱景象。

兩人都是過來人,但第一次撞見此等場面,不禁老臉一紅,在詭異的氣氛中用眼神交流著。

「走?」

「必須走啊!你看這兩個孩子羞得。」

陸母:羞?

她沒有注意到她兒子羞。

她只瞧了兩眼,嘖嘖嘖,她兒子脖頸上的紅印讓人想不注意到都難,更別提他大咧咧露出的精壯胸膛,阿意還坐在他身上,兩人貼得嚴絲合縫,阿意倒是羞得很,她兒子嘴角還勾著淺淺的弧度,騷包得很。

她從前以為自已對兒子的脾性瞭如指掌,陸嶼洲交女朋友的事半分不上心,任憑她上躥下跳火急火燎,他都不為所動,一副要和他那些工作過一輩子的既視感,如今看來青竹大師這個籤解得太準了,她弄孫含飴的願望有著落了。

想到這一點,陸母整個人興奮起來,恨不得過去摁頭讓他們倆繼續。

心中又隱隱懊惱,今天選的時機不好,她們不該來。

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處理好當前的事,陸母輕咳一聲,保持著平穩的語調,佯裝無事發生的模樣,“人都瞧過了,我們該走了。”話落,頭也不回十分貼心揮手將駕駛座的門合上。

管家和傭人離得遠,不清楚發生了何種情況,但兩位夫人領著幾人離開,他們自然不會過多詢問主人家的事。

腳步漸行漸遠,陸嶼洲帶著薄繭的指腹在她腰間摩擦,她小身子抖了抖,“走了。”極具有質感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

她的小腦袋從他懷裡慢慢探出,小心謹慎朝著駕駛座的方向瞥了眼,入眼的是緊閉的車門,讓她的安全感迅速回升。

身體的緊繃感消散,她鬆了口氣,連帶著胸脯波動,蹭著他的胸肌。

她發誓一定狠狠記住這次教訓,下次再也不亂勾陸嶼洲了。

也不知道長輩們看到了多少,這件事不論什麼時候回想起來都是能讓她尷尬到腳趾扣地的程度。

她的臉頰悶了許久,染上了一層漂亮的胭脂紅,他的視線流連著這副嬌軀,最終落在她紅的滴血的臉,沒忍住上手捏了捏,軟軟的。

“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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