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聲扯了扯嘴角。

誰取的名?還挺貼合一身的黑色毛髮的。

黑黑似乎對自已的名字滿意極了,傲嬌的哼了哼,將視線投向自已的主人。

許枝意瞭然,不需要問出口她就已經知道究竟是誰這麼有‘才華’了,也是,畢竟陸嶼洲都能把‘情人淚’拍回來。

她沉默了,憑陸嶼洲在這方面的‘造詣’,以後若是她和陸嶼洲有了孩子,孩子的名字必須她來取!

陸嶼洲並不知道一個黑黑讓他喪失了今後孩子的取名權。

他朝黑黑遞了一個眼神,高傲的駿馬終究是乖乖低下了頭,莫澤拉著韁繩,陸嶼洲將女人的腰肢託著,馬服貼身,她的腰肢盈盈一握,讓他想到了旗袍旖旎的氛圍,眼眸蘊了些深意,許枝意被他帶上黑馬的背,她的身子極穩,顧雲行之前沒少拉著讓她去騎馬,她坐在馬背上垂眸看著下方的男人,有些不解。

陸嶼洲不是說要給她看個夠,怎麼反倒讓她上了馬?

話還未問出口,男人身形矯健,翻身而上,她的後背緊緊貼在他的身前,整個人像是被他攬在懷中。

他利落挽起韁繩,雙腿夾著馬腹部,下一秒黑馬朝著廣闊的天地奔騰而去,在一片綠地上最是獨一無二。

這種風吹亂髮絲的感覺很是舒爽,讓她所有的思緒一掃而空,上下顛簸間,身後的胸膛的胸膛震了震:“馬好騎嗎?”隨著風,他的位元組有些縹緲,但二人緊貼著,她聽得清。

“好騎。”

黑黑雖然有些人精,隨主人傲嬌,但很是穩健。

不過……“哥哥不展示自已的馬術?”

話落,耳畔傳來他的低笑聲,她不用轉頭,都能想象到他此刻眼尾勾起,帶著幾抹邪肆的模樣。

“我馬術很好。”

許枝意知道。

他又意味深長補了一句:“當馬也是。”

許枝意:?

黑馬過了一個坡度,她和陸嶼洲纏得更加緊密,他溫熱的氣息吐在她的後脖頸,幾縷順著髮絲散去,她緩了幾秒才想明白這人在說什麼。

臉頰不由泛紅,心底像是有有羽毛掃過,酥酥癢癢的。

他們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交流已經動不動就上高速了。

他手臂間的熱度傳到她的腰窩,讓她慌得很。

從最開始由她掌控的主動權似乎在二人相處的過程中慢慢到了陸嶼洲手上。

磁性的音節恍若優雅的大提琴,可說出話卻讓人臉紅心跳。

“所以,阿意什麼時候騎我?”

許枝意心口怦怦作響,修長的天鵝頸都熱了起來,泛起淡淡的粉色。

她別過臉,躲避他吞吐的熱氣。

黑馬適時停下馳騁,慢條斯理散步,全然不知背上的兩人在討論多麼撩人的話題。

“哥哥,我們似乎……尺寸不太合適。”她艱難啟齒,臉色燥紅。

她和陸嶼洲竟如此開誠佈公討論這件事。

“嗯?”男人眉頭皺的很深,像是沒懂她的意思。

許枝意只好直白提醒他,“你太大了,我怕疼。”

陸嶼洲沉默了,半晌沒說出一句話,他的眼裡困惑,似沒想到這也是一個極大的問題。

陸嶼洲即刻出了馬場,風風火火去了陸氏旗下的私人醫院又做了一番檢查。

醫生微不可察嘆了口氣,看了一眼他身旁的許枝意又對上面前的金主,只好再次陳述事實,“陸總,您很健康,沒有任何問題。”

男人話語直白,一針見血,“尺寸不合適怎麼辦。”

許枝意稍稍偏過身子,她面上雖淡定,但耳根子已經紅透。

受不了了……

醫生:……

面前的是金主爸爸,他小心翼翼開口,“可以多做些前戲,注意力度,動作緩慢些就好。”

耳垂的熱度已經不足以緩解她內心的羞赧,胭脂紅蔓延到了臉頰。

她瞧了眼陸嶼洲,男人一副虛心求教的模樣,若有其事點點頭。

陸嶼洲表示懂了,緊接著被一隻小手拉住後領帶出了醫院。

醫生看著離去的兩人,簡直要汗流浹背。

許陸兩家去年的婚姻沸沸揚揚,坊間關於二人的傳言不少,其中多數不看好,認為兩人不太登對,自已在陸氏旗下醫院工作,每每聞此類言論時都不予置評,在身後編排老闆實在不厚道。

今日看來,陸總和太太其實……挺恩愛的?

“莫澤,你說陸總急急忙忙的來醫院做什麼?難不成傷到哪了?”江懷擰巴著眉,一臉擔憂。

莫澤神色也沒好到哪去。

之前陸總從沒出現過這種情況,難不成在他眼皮子底下陸晟把手伸到了北城?此念頭一出便被他立刻否決。

不可能,陸晟沒這麼大本事,北城豪門盤根錯節但權利的中心不過幾家,陸家便是其中之一,陸晟作為被陸家半流放的子弟,已經沒了威脅力。

電梯樓層的數字逐漸跳轉至負二層,‘叮’的一聲,吸引了二人的注意力。

地下停車場內,兩人在車內側對著電梯門,電梯門開啟,兩道身影從裡頭出來,江懷和莫澤看清場面後,兩人瞠目結舌的同時鬆了口氣。

得,他們陸總好的很。

許枝意的身材高挑,但在陸嶼洲面前確實可稱得上嬌小,此時女人的小手扯著男人領帶,硬是走出了氣勢洶洶的架勢,她身後的男人似乎樂在其中,懶懶跟著她的腳步,眉宇間透著愉悅。

許枝意拉著他走了兩步,便立即轉過身將他抵在牆面上,手臂橫在他的身側,方才她和陸嶼洲著急,車子直接停在電梯前就急忙下了車,江懷和莫澤此刻在二人視野盲區內,兩雙眼無處安放,尷尬對視後相繼移開視線,心中默唸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走了這麼長一段路,許枝意只覺自已的臉似火燒一般愈演愈烈,她的內心很複雜,有羞有惱,面前的男人一臉得逞的笑,讓她心底更躁得慌,她禁錮著陸嶼洲的身形,一手拉過他的衣領,他的衣領在不斷蹂躪下已皺皺巴巴,她使了力道將人往下拽著。

“之前怎麼看不出哥哥內裡這麼悶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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