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陸嶼洲又想按照上次的方法解決。
直到……
許枝意:……
還可以這樣?
這種感覺就像冬日圍爐烤火般。
手心熱得不行。
良久後,她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濃,眼神飄忽不定。
不去看那些亂七八糟的痕跡。
她手腕泛著酸感,就好像剛去健身房舉了鐵。
她還未撤離,只見圍爐的火勢有重新復燃的趨勢。
他又……
許枝意錯愕抬眸撞進他晦暗不明的瞳中。
燙手的山芋。
她磕磕巴巴拒絕,“哥……哥哥……手痠。”
他勾著她沾了薄汗而黏著臉頰的青絲。
男人胸膛震了震,發出低低的笑,轉而含上她的耳垂,嗓音邪肆,“放心,不用。”
不用什麼?不繼續了嗎?
她一下就如釋重負,準備起身洗漱一番進入夢鄉,還未有所舉動便被一股力道翻過。
她垂頭趴在一側乾淨的被褥上,入眼的是淺藍色的枕套,她心裡咯噔一下,慌張偏過腦袋往後瞧。
但纖細的腰肢被一隻大手死死壓著,她看的不真切。
她就像一個新買回來的美麗洋娃娃。
一道布帛撕、裂聲。
斑、駁的裙襬落在地上,火勢燒到她的腿。
野火燎原,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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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雲行是有些睿智在身上的,知道現下並不是回北城的好時機,用他的話來說,現在舒舒服服躺在江城,不用去顧氏看公司,也不用在家裡擔驚受怕謊言被揭穿,最重要的是,相親都不用應付。
陸嶼洲的那句“滾回來”,他起初是心驚肉跳了一下,畢竟從小到大他上頭的三個兄弟威懾力實在強悍。
沒有辦法,這就是兄長們的壓迫感,他身為小弟自然得尊敬兄長。
想到這,顧雲行又酌了口小酒,愜意換了另外一條腿繼續翹著,墨鏡下舒適地閉上眼,享受日光浴。
層層疊疊的海浪拍打在岸上,不遠處,隨著海浪的起伏中,衝浪者駕馭著衝浪板,如箭般疾馳,在浪尖上舞動,許知遠也是其中一員。
許知遠享受著海浪起伏帶來的律動感,身手的矯健與靈活盡顯英姿,他嘴角勾著慵懶而無畏的笑,帶著墨鏡,裸著上半身,秀出常年健身而構建的緊實線條,即使看不到全臉,也只他一定俊美不凡,這就是傳說中的氛圍感。
許知遠習慣性朝著岸邊拋了一個香吻,勾得在場的人驚叫連連。
顧雲行窩在躺椅上都能聽見身後傳來的此起彼伏的喊聲和議論贊美。
“好帥!好帥!我宣佈他就是我的新晉老公!”
“你們覺不覺得他很眼熟啊!那個下巴我總覺得在哪見過。”
“眼熟,當然眼熟!天天睡我旁邊怎麼我怎麼能不熟!”
“真的帥!”
聞此,顧雲行輕嗤一聲。
帥?他這個大帥哥在就在他們眼前。
“哪一個帥啊?我怎麼沒看到?”
有好心人為她指出,“就是那個穿大紅色大褲衩戴墨鏡的。”
顧雲行輕擰眉頭。
這些人說的不會是許知遠那個傢伙吧?
看到許知遠帥沒看到他?他倒是要仔細瞧瞧那傢伙能帥到哪去?
顧雲行手肘撐起身子,一道陰影灑落在他身側,他心下狐疑,順著陰影的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