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行和許知遠在辦公室賴了好一會,指標滴滴答答轉到了六點,老闆椅上的男人垂眸看了眼手腕的腕錶,起身,筆挺優雅的深色西褲下垂,他捋了捋衣角的褶皺,忽略沙發上翹首以盼的兩道身影徑直就往門而去。

顧雲行幾步上前,手臂橫在他身前,攔住他前行的腳步,“這麼久不見,我們哥幾個聚聚。”

算起來已經有好一段時間沒組局了,讓人還怪想的。

許知遠附和:“是啊!”

陸嶼洲淡淡掃了兩人一眼,嘴角溢位兩個位元組,“沒空。”

沒空?

顧雲行不信,“江懷說你今晚無事了。”

是無事,但……

陸嶼洲指尖有一搭沒一搭撥弄著袖口,眼裡意味深長,聲線磁性,“不行,我得陪陪阿意。”

顧雲行和許知遠齊齊愣住,臉上表情僵硬,互相對視一眼,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同款的複雜神情。

這個情緒很有層次性。

先震驚,後理解,最終愧疚。

他們陸哥是一個好人,對小意關懷備至,不像他們這群當哥哥的都沒有想到多陪陪小意這點。

兩人齊刷刷將視線投向陸嶼洲俊美無鑄的臉,顧雲行感慨:“陸哥,你是一個好哥哥。”不像顧宴,竟把弟弟往火坑裡推。

許知遠同樣一臉感激,“是啊,小意有陸哥照顧,我簡直不要太放心。”

陸嶼洲瞥了兩人一眼,眉間緊蹙,眸中晦澀暗沉,沒再理會他們,抬腳離開了辦公室。

許知遠、顧雲行:?

怎麼覺得陸哥方才的眼神很像在看傻子。

男人的高大的背影化成縮影,兩人連忙跟了上去:“我們也要去!”

迷離的夜色夾雜著即將來到六月的灼灼熱氣,夜晚的潭臣公館燈光如星河傾瀉,引人嚮往。

陸嶼洲忽略身後的兩個小尾巴,腳步沉穩朝內別墅內而去,管家遠遠見著他的身影,搓著手醞釀著女傭轉告他的措辭。

話還沒說出口,耳邊震耳欲聾。

許知遠和顧雲行的嗓門一個賽一個的高,在陸嶼洲身後嚷嚷著。

“妹妹!”

“妹妹!哥來看你了!”

活生生喊出了撕心裂肺的感覺。

管家活了這麼久,難得見著如此稀罕的場面,太太的兩位哥哥真是……太活潑了。

不知道的以為太太被關進了妖精洞裡,幾人前來營救。

兩人又喊了幾聲,佔地面積龐大的別墅空蕩蕩,只有主廳內的幾人和女傭們,無人說話時靜得能聽到兩人喊出的回聲。

管家終於找著機會,訕訕開口:“太太不在家。”

不在家?那陸哥說回來陪小意是誆騙他們的?!

顧雲行和許知遠目光幽怨,活脫脫像極了被拋棄的怨婦。

許知遠這幾個月來輾轉於各地,雖時不時會和妹妹聯絡,但太長時間沒見,這會心裡癢得很,“小意去哪了?”

他那麼大一個妹妹就這麼不見了?

可算是到了這個話題上,管家捏了一把冷汗。

一直未有機會開口的別墅男主人此時漆黑如曜石的眸子沉冷,眉角輕輕壓著,也在等他開口。

管家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在女傭們的注視下,在三人的壓迫下,鎮定自若,“太太拉著行李箱去勸架了。”

“司機將太太送到了機場,私人飛機的目的地是江城,想來太太是去找顏歡小姐。”

勸架?誰的架?顏歡的?

手機一個下午都安安靜靜。

陸嶼洲稜角分明的臉龐線條鋒利,他唇角勾起一抹笑,流露出玩味的意味。

知道得防著他跑,他家阿意是隻狐狸味的小白兔。

ps:很快我們陸總就可以吃到真、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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