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枝意看著照片反反覆覆確認了好幾遍,確定以及萬分篤定照片中的人是顧宴。

只是……顧宴怎麼會出現在這?

她皺起眉頭,稍稍思索著。

按理來說歡歡和顧宴表哥一向水火不容,兩人上次同框還是在姜梔和宿聿的婚禮上,歡歡看錶哥是越看越不順眼,他又怎麼會出現在歡歡的照片裡?

許枝意敲著螢幕,隨口一問:「你和表哥昨晚在一塊?」她發完便起了身準備收拾收拾跑路,才動一下又是一聲聲清脆響動,她擰著眉梢,掠過那些曖昧的痕跡,將絲帶取下藏進衣櫃的角落裡。

許枝意對上鏡子才發現自已此時是何種媚態,她怔怔瞧著,心裡已是波濤駭浪。

這是她?

鏡子裡的女人面板細潤白玉透出淡淡粉紅,眼裡泛著波波水光,眼波流轉間甚是勾人心魄,她唇瓣像含了櫻桃般。

脖頸上紅紅青青、深深淺淺,一直蔓延到露出的半點圓、滾,被睡裙遮住的地方不知還有多少痕跡。

她羞得耳朵都紅了起來,心中忖度。

陸嶼洲是狼嗎?非得留這麼多痕跡?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明顯的脖頸掩蓋了七七八八,她索性抽了條絲巾。

五月的天氣倒也尚可。

挑挑揀揀,最終挑了條及踝的長裙,遮住紅痕的同時還不、磨、到腿根。

過了兩個小時顏歡才回訊息,許枝意堪堪收拾完行李,近日來大腿根和腰都時常泛酸,似乎在提醒她快些跑。

顏歡:「沒有,不熟,沒見過。」

她三連否認的堅決態度讓許枝品到了一點不一樣的味道。

許枝意將照片裡惹眼的男人圈出來,「那這是誰?」

對面一陣沉默了,像是沒料到有這麼一茬。

許枝意眉心一跳,心中隱隱有了點猜測。

歡歡和表哥一個於她是摯友,一個是至親,就算二人關係再僵也不會讓人左右為難,照片中表哥的臉色冷厲得要命,看起來就像想要找人幹架般,難道兩人鬧起來了?

顧宴長相實在太過優越,但見誰都是一副眉目疏離、冷靜自持的模樣,許枝意難得從他臉上看到如此戾色。

若是吵吵倒也無傷大雅,就怕打起來,不過表哥的性子應該也不會這樣,歡歡是有點可能動手,她擔憂道:「你和表哥沒打起來吧?」

顏歡:「……」

姐妹好了解她。

「我打了他。」

就知道是這樣。

許枝意拉上行李箱的拉桿就要走,「等著,馬上就來。」

樓下的女傭正忙著各自的事,行李箱的滾輪聲吸引了眾人的注意。

女子裙身遮過腳踝,軟腰纖細,彎彎的眉眼下是燦若繁星的瞳,小巧的唇瓣不妝而赤,海棠般的髮絲披散在腰際,纖美的脖頸被一條絲帶遮住一半,隱隱約約瞧見白皙之色。

一名女傭上前:“太太要出遠門嗎?先生兩個小時後回來陪太太用餐。”

用餐……

聽到這兩個字,許枝意條件反射輕顫了顫身子。

近日來陸嶼洲獸性大發,在外處理完公司的事便回來陪她吃晚飯,晚飯結束便吃、、她,似乎形成了一個閉環和習慣。

第一天她還不以為然,用了晚飯後陸嶼洲提出陪她走走消消食,她莞爾一笑道了聲好,散了一個小時的步,她回到主臥準備洗漱,才出了浴室的門就被他禁錮住了……

許枝意甩甩腦袋,不想再去回想沒羞沒臊的幾天,回著女傭的話,“對,我出去幾天,等先生回來後再告訴他。”

現在不能讓陸嶼洲知道,否則她怎麼跑,等到她到了目的地,躲到顏歡那,就不信陸嶼洲還能追來。

女傭惴惴不安,“先生問起來……”

許枝意:“先生問起來就說我去勸架了,十萬火急的事耽擱不得。”

其他女傭:???

太太這小身板怎麼能攔得住架,另一個女傭急忙道:“太太稍等,我現在去聯絡保鏢。”

小姑娘實在貼心,許枝意笑著擺擺手,“不用,不是什麼大事,記住等到先生回來後再告訴他。”說罷,她抬腳就往外走。

司機已經在門外等候,一腳油門,車輛漸漸駛離。

屋內女傭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

陸氏集團。

男人身形修長,筆挺的西服搭配著純黑色的領帶,勾勒他俊顏的每一道線條都深邃極了,高聳的鼻翼,精緻的薄唇,目光清冷又寡淡。

江懷在他身後瞧著人進了辦公室,辦公室的大門關閉,遮住了裡面的光景,江懷戳了戳門側如門神一樣的莫澤,好奇道:“你真把顧二少給帶回來了?”

莫澤瞥了他一眼,不鹹不淡,“嗯。”

附帶了一個許少。

江懷摸了摸下巴,一副同情狀,“祝他好運。”顧二少缺心眼不是一天兩天了,這回怕是踢到鋼板上了。

顧董和顧夫人的鋼板。

‘被祝好運’的顧雲行此刻的心情確實焦灼,陸嶼洲一進門便坐在對側沙發,他目光的溫度很涼,掃視他的時候就像看著一件商品般。

顧雲行緊張嚥了咽口水,“哥,你別這麼看我,怪讓人害怕的。”

他在來的路上想了許多,就怕他不從,陸哥強取豪奪。

又沉默兩秒,男人才不緊不慢地勾唇,“顧叔已經知道你的這些破事,自已回去認罰。”

顧雲行:???

他臉色呆滯,顯然沒反應過來。

就這事?

他忙不迭鬆了口氣,只要不是陸哥喜歡他,現在這些事他已經可以接受了,大不了他回去撒撒嬌,媽會放過他的。

沒了威脅,他又恢復吊兒郎當的模樣,懶懶道:“知道了陸哥。”

陸嶼洲視線淡淡落在他身上,“還有舅舅把你交給我,從今日起你在陸氏上班。”

顧雲行:……

在陸氏上班?在陸哥眼皮子底下工作比殺了他還痛苦,他癟嘴想要嚷嚷卻被陸嶼洲一個冷眼嚇得把話都吞了回去。

許知遠的關注點就不一樣了。

他沉思著。

舅舅?

陸哥這麼敬業,連稱呼都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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