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高大健碩的身體俯身逼近,在她耳畔說話:“我看你是白天挺有精力的,腦子裡一分鐘能有十多個想法,怎麼一到晚上就蔫了?”

顧知彎手掌輕輕柔柔地撐住他的堅硬的胸口,結巴地說道:“我我、我怎麼、知道?你這話說得……莫名其妙。”

她被男人用這種曖昧貼近的姿勢抱在辦公桌上,身後是他這些天簽署閱覽過的檔案,還有很多都是趙席他們送過來,他還沒來得及看的。

顧知彎坐在桌子上,忽地感覺有點難受,摟著他的脖子問:“你的鋼筆,被我坐了……不會壞掉吧。”

周宴森低頭貼了貼她的耳尖,手掌在她裙底摸了摸,把剛才他用過的那支黑色鋼筆抽出來。

微涼的指尖上帶著層老繭,握著她的腿,“壞掉就壞掉。”

顧知彎縮了下脖子:“周宴森……你想幹什麼?”

他的動作意圖太明顯。

手裡的鋼筆更是讓她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男人滾燙的氣息噴灑在他耳邊,“你說呢?”

“你……不準……”她有些無力地推著他,腦子裡一片空白又有點害怕,“不準這樣……”

周宴森想做什麼,她根本攔不住,手指肆意在她肌膚上游走,“不準怎麼樣?”

顧知彎臉色有些發白,可唇瓣豔麗無比,媚態十足,還沒看幾眼男人,就被他一把按在了書桌上,一手掀了她身上的衣服。

顧知彎拒絕不了,反抗也沒有是意義。

抬手遮擋頭頂和窗外滲透進來的光,有些刺眼。

男人帶給她身體上的碰撞與刺激,更是前所未有。

讓人忍不住沉溺又掙扎著不斷想要從深淵之中攀爬出來。

可每一次她想要的自救,都會被周宴森狠狠從身後拖拽按回去,永遠也沒有可能逃離。

她被周宴森握著手腕時,眼眸裡含著淚水,乾淨又迷茫。

男人眼眸暗沉,含住她的嘴唇,“有話想說?”

顧知彎心裡有什麼事情,周宴森多少都能猜到一點。

顧知彎混沌的腦子,意識因為她這句話稍微清醒幾分,她忍了忍,開口:“……我喜歡你。”

她嗓音嘶啞,氣息微弱。

飄忽不定的話語卻準確傳入男人耳朵。

他垂下一雙漆黑的眼睛,看著她的臉。

顧知彎全身都在發抖,偏內心深處被激發的勇氣,讓她在這種情況緊緊抱住他,再次重複:“我喜歡你。”

周宴森盯著她,嘴角緩緩揚起個很淺的笑容,捏著她肩膀的手緩緩收緊:“好啊,你說的。”

————

第二天顧知彎白天在周宴森的房子裡睡大覺, 一整天都渾渾噩噩地,晃悠到了晚上要準備和周宴森吃飯的時間,都還沒從床上起來。

周宴森一個電話打過來,“還沒起?”

“不起了,不去了。”顧知彎捶了下被子,“你昨天太過分了,我不想和你說話,我要鴿了你。”

然而這還不是最讓她氣憤的。

她還不甘心。

不甘昨天晚上她都向男人告白了,無論真情假意,她覺得自已多少也有點入戲,在說出口的那瞬間,她心跳得也厲害,沒想到周宴森半邊回應也沒有,就簡單一句話帶過。

男人在電話那邊低笑,低沉的聲音有種說不出來的性感和縱容:“那我打包回去。”

“不要,打包回來不好吃。”

“那你想怎麼樣?”

“你過來接我啊。”

“那還不下來?”

“你到了?”

“早來了,一直在等你,要我抱嗎。”

“不用不用!”

顧知彎從床上立馬爬起來。

生怕自已稍微慢一點,周宴森就會真的直接上來抱她下去。

顧知彎換了套衣服,洗漱後穿了雙平底鞋出門,開啟房間門一眼就看到了在沙發上抽菸的男人。

她說:“走啊,你怎麼上來了?”

周宴森碾了煙:“等著給你服務。”

“什麼?”

男人大步過來,彎腰將她一把打橫抱起來。

有人服務。

顧知彎肯定不會推脫,直接享受。

“你訂餐了嗎?”

“定了。”周宴森回。

到了餐廳,顧知彎直接開吃,吃完後,窗外不知道是誰過生日,綻開了朵朵絢爛的煙花,映得餐廳內也是一片五彩斑斕,餐廳內不知道是誰拉起了小提琴。

優美動聽的曲子在餐廳內安靜流淌。

她指指旁邊一架的鋼琴,“好久沒給你彈鋼琴了,想聽嗎?”

“只要是你彈的,都可以。”

顧知彎意識到自已從未單獨在他面前,正式的彈奏過鋼琴。

之前很多時候都是練習,要麼就是在考核,準備的曲子都是比較針對性的。

學了這麼久,她其他的曲子,她也不是不會,只是很少在正式場合有機會展示。

這會兒興致上來了,她和拉小提琴的小姐姐商量了一下,坐在鋼琴面前,朝餐桌邊的那人狡黠地眨眨眼,“只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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