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京都的火車要到晚上七點才開,後天上午,也就是二十九號的上午十一點到京都。

看著時間還早,江曉晨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將行李箱也收進了空間。

她決定去看看朱鈺和朱媽媽。

沒手機沒網路還真是不方便,找人要跑不少路,還不見得能找到人。

車站離朱家近些,江曉晨決定先去朱家,結果跑了個空,然後她轉去了二醫院,也就是朱鈺上班的地方。

為了節約時間,她打了輛黃色面的。

在錢財方面,她現在不想虧待自己,賺了就是用來花的。

朱鈺今天上的是白班 當她看到江曉晨的時候,著實驚喜了一把。

剛好到中午了,江曉晨讓朱鈺帶她去看看朱媽媽,朱鈺求之不得。

雖然朱媽媽一切看著都好,上班也上得很帶勁兒,可畢竟是患過癌症的人,能再讓江曉晨看看再好不過了。

朱媽媽上班近,中午都是回家自己做飯吃。

見到江曉晨,朱媽媽比朱鈺還要激動,重新又炒了菜,張羅著江曉晨吃飯。

吃過飯,江曉晨為朱媽媽診了脈,身體與正常人沒什麼區別了,甚至比一般人的身體還要更康健。

這是江曉晨接手的第一個癌症病人,是醫院下了病危通知書的,現在在她的治療下,好端端的生活著,江曉晨心底還是挺有成就感的。

下午朱鈺和朱媽媽都還要上班,本來朱鈺要去請假陪江曉晨等火車的,江曉晨沒答應。

臨別,江曉晨將自己大學的地址給了朱鈺。

朱鈺目送了江曉晨很久很久。

六點五十分進站上車。

江曉晨空著手遠行不太像,她還是將行李箱從空間拿了出來。

隨著人流,找到了所屬車廂。

她東西少,上車上得還算順利。

其他的乘客,就沒那麼輕鬆了,幾乎都是大包小包,小包過去了,大包還卡在人縫中。

大呼小叫的,要費九牛二虎之力,才擠得上車。

硬座的車廂是最擁擠的,買站票的人,還有行李,幾乎把過道佔了大半。

綠皮火車不像後世的動車有空調,設施也簡陋不少,夏天悶熱難當,冬天又冷如冰窖。

人多行李多,加上是夏天,汗味,體味,還有吃東西的味……混雜在一起,整個車廂裡的空氣都非常不好。

江曉晨的座位靠窗,不至於太擠,但悶熱和難聞氣味是逃不掉的。

好在人的適應能力超強,久居鮑市不聞其臭,慢慢的也就接受了。

到了半夜,哪怕江曉晨有座位,她的腳也不能伸長,因為腳邊躺著個人。

江曉晨鄰座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穿著件低調但質量上乘的黑色短袖polo衫,坐姿端正,面相冷峻,一直閉目養神。

對面坐著一對父子,兒子和江曉晨差不多年紀,父親很胖,是個大肚腩,坐在那空間更顯狹隘,讓人替他憋得慌。

看樣子也是去京都上大學的。

而地上橫躺在他們腳邊的,是個白天站在過道上農民工打扮的人,正睡得鼾聲雷動。

江曉晨看了一眼車廂裡。

燈光很暗,白天站著的乘客不是坐在地上靠著行李,就是側躺在地上,幾乎所有的人都在睡覺,比白天安靜了不少。

火車行駛中的輕微搖晃確實有助於睡眠,江曉晨閉上眼,開始息念。

剛進入狀態,似睡非睡的時候,突然後方的車箱門開了。

接著有數個腳步聲進來,雖然刻意壓著動靜,但在江曉晨的神識裡,顯得格外清晰。

在心裡暗自數了數,應該是八個成年男人,腳步聲雖輕,但是有四個腳步邁得特別急促,很快從身邊的過道穿過,直奔前方的車廂門而去。

不對勁。

江曉晨陡然睜開眼睛,入目的是剛走過去的四個男人的背影。

雖然光線不好,但分明看到他們手裡都拿的有器械,而且頭上套著什麼。

江曉晨心下一沉,還想再看得更清楚些時,後方突然傳來了驚呼聲和厲喝聲。

“幹什麼?……啊……”

“不許叫!不許動!你!把錢拿出來!”

真是搶劫!

江曉晨轉頭向後望去。

後門邊上站著個彪形大漢,手裡拿著一根鋼管守著門,還有三人正在實施搶劫。

其中兩人一前一後站在過道上,一個拿著寒光閃閃的匕首,一個拿著一根鋼管,虎視眈眈地對著乘客。

另一人同樣拿著匕首,站在那兩人中間,不同的是他面前掛著一個大包,包的拉鍊拉開著,正逼迫著乘客一個挨著一個地掏出腰包,將錢財放入他面前的包裡。

江曉晨再看向前門,那四人已各就各位,開啟了和後門那四人一模一樣的搶劫模式。

看來還是個有些經驗的搶劫團伙,分工明確不說,還有一定的戰略部署,採取了兩邊封死,中間包圍的策略,包餃子似的一個也逃不了。

八個人全都是牛高馬大型的,整個頭部都套著一黑色頭套,只露出了兩隻冒著兇光的眼睛。

江曉晨還是在電影裡看到過這種扮相,突然在現實中看到,雖不怎麼害怕,但心怦怦直跳,比看電影刺激多了。

那架勢挺唬人的,如果手裡端的是槍的話,應該更能讓人驚恐萬狀。

正想著,有個乘客不太配合,動作慢了些,被拿著鋼管的那個劫匪一把揪了出去,按在地上就是幾鋼管,打得慘叫不已。

殺雞駭猴一出,膽小的乘客早已嚇得面如土色,兩股戰戰,非常配合地舍財免災,主動往那個包裡投放錢財。

江曉晨粗略估算了一下,一節車廂加上買了站票的,至少有一百五十人。

一個人幾十百八的,一節車廂至少可以劫個上萬,還不包括錢多的主。

雖然很多人把大頭都藏在褲頭的防盜內袋裡,自以為隱蔽,可躲不過劫匪的火眼金睛和鋒利匕首的逼迫,都乖乖地解開褲帶,掏出來丟進了劫匪的包裡。

那場面局外人看著可能辣眼睛,但是放在當事人身上,確是萬般無奈加萬分恐懼,哪還有丁點兒可笑而言。

搶劫這個行當除了銀行,就是火車上最來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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