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週日了,江曉晨是要去山上挖藥材的。

她突然想到,乾脆自已買個藥罐在山上煎,還可以就地取材,省了爐子和柴火,多方便呀。

一次性就可以將三副藥都煎了,然後放空間裡也不會冷掉。

週日天剛亮,江曉晨就帶著侯小山去買了藥罐,再買了一個竹簍子和採藥工具。

找機會放入空間之後,兩人到車站坐了兩個多小時的客車,去了京都海拔最高的靈霧山。

至於空間的事兒,她根本沒瞞著侯小山,自已的靈獸,也沒什麼好瞞著的。

山如其名,霧氣繚繞,樹木蔥鬱,景色宜人,在後世,應該會開發出一個不錯的出遊勝地。

兩人一前一後上了山。

侯小山猶如回到了家裡,爬山如履平地,在前面遙遙領先。

好在江曉晨練息念之後,身體素質遠高於常人,才勉強跟得上他的步伐。

很快,在侯小山如脫韁的野馬似的帶領下,不知不覺已經進了深山,四周了無人煙。

江曉晨選了個開闊點的地方,找石頭搭灶臺,準備煎藥。

至於侯小山,早就被她趕去挖藥材了。

走前是咆哮著走的,她竟然嫌棄他的本體太大了。

事情經過是這樣的。

當進入人跡罕見的深山以後,侯小山一個太開心,現了原形,跳上了樹枝蕩起了鞦韆。

等它玩兒夠了,跳躍著撲向江曉晨懷裡的時候,那個女人,竟然躲開了。

“你太大了,能不能再變小點?”

它還大?!

她竟然還邊嫌棄著它,邊伸手揪它的耳朵。

當初在峨月山,那些沒開智的所謂同族,都是嫌棄它太小,好嗎?

它就比那貓稍大一點而已,她竟然還嫌棄它太大!

侯小山覺得自已要原地爆炸了,張嘴就對她“喔——”的低吼出聲,急得都不會說人話了!

“哈哈哈……”

逗得江曉晨哈哈大笑,惱得靈猴一下跳上她的肩,用毛乎乎的手爪子,去捂江曉晨的嘴。

邊去捂邊咆哮:“你嘲笑我?!哼哼哼……”

江曉晨哪能讓它得逞,一把就將它從肩頭擼下來,卡在手裡,像舉小孩子一樣把它舉高高。

“好好好,我不笑了!你快去挖藥材去吧!”

說完,她就把它給扔出去了!

真的是扔出去的!

同時扔過去的還有竹簍子和採藥的工具。

侯小山一落地,就變成人形,然後,咆哮著跑了,還不忘提溜走了竹簍子和採藥工具。

那人形獸音的滑稽模樣,惹得江曉晨又笑了一陣兒。

其實江曉晨還真不是嫌棄侯小山,主要是他一直是與同齡男兒身的模樣,在她眼前晃盪的,陡然變回本體,即使它本體再可愛,她也接受不了將它抱在懷裡。

侯小山的本體確實挺漂亮的,一身金燦燦的毛髮滑順柔軟,兩隻白絨絨的小圓耳朵,點綴在金色的小腦袋上,可愛的恨不能上下其手揪一揪,扯一扯。

江曉晨回味起剛才揪它耳朵時的手感,確實不錯,以後抱一抱,好像還是可以的。

還有那雙佔據了半張臉的鬼機靈大眼睛,黑色小小的仰鼻,一張粉色大嘴,比它身子還長了兩倍的長尾,肉嘟嘟的小手小腳……

比它人形的時候漂亮得太多太多了。

江曉晨說它大是逗它的,其實它也就和成年貓的大小差不多,很適合當靈寵。

等江曉晨三副藥煎好,將現場收拾乾淨之後,侯小山還沒回來。

她朝它跑走的方向尋過去。

江曉晨邊往山上爬著邊看到了一些尋常的中草藥,車前草滿地都是,還有益母草,鐵線蕨,半夏,絞股藍……

隨便看看,已經不下七八種了,湊個十種,應該早完事兒了呀!

這猴兒,莫不是玩耍得忘記時間了?

越往上爬,越沒路了,一會兒平緩一些,一會兒又特別陡,四周有了野生動物的痕跡。

江曉晨爬了有半小時了,還沒看到侯小山的身影。

她不得不屏氣凝神,外放神識去感知。

遠處有動靜!

離她這裡估計都七八里路開外了,她似乎聽到了侯小山的聲音。

江曉晨飛快地徒手掰斷了一根有小手臂粗的樹幹,約一米多長。

她三兩下去掉枝葉,將樹幹握在了手裡。

然後往動靜傳來的方向快速尋找過去。

腳下根本就沒路了,手裡的樹幹成了開路的工具,江曉晨彎下腰,在交錯而生的密林裡穿過,攀爬……

好在是蛇已經冬眠了,要不,還不敢這麼穿行。

待她費了些功夫趕到時,看到了令她目瞪口呆的一幕。

一頭黑色長著獠牙的成年野豬,背上騎著一個金燦燦的小身影,正在密林裡橫衝直撞。

野豬似瞎了眼,每一次都撞在樹上,而且,還是專朝樹幹粗的樹上撞。

撞到了彈回去,再撞,撞得樹木搖晃不止,有的樹幹被撞斷裂,發出“咔嚓”又“呼啦啦”倒下的聲音。

中間還伴著侯小山的吆喝聲,野豬的哼唧聲,以及野豬撞頭髮出的“咚……咚……”聲……聽著就很疼。

江曉晨定睛一看,就明白過來,那頭野豬是被迫性撞樹自殺!

始作俑者正是侯小山。

變為原形的侯小山,得意洋洋地騎在野豬背上,一隻小手爪子抓著野豬背脊上的黑棕色鬃毛,另一隻小手爪子高高揚起,不時給野豬的屁股來一下,玩得不亦樂乎。

它以為,它在騎馬呢!

這潑猴,恐怕這麼多年在深山老林裡,都是這麼為非作歹的吧!

靈猴玩得正開心呢,一扭頭見到江曉晨來了,居然莫名有點心虛,它縱身一躍,跳到頭頂的樹枝上去了。

哪知,它剛一離開,那野豬隻覺渾身一輕鬆,似翻身農奴把歌唱般,卯足了最後的勁兒,紅著眼直向江曉晨站立的地方衝去。

變故來得太快,眼見著野豬就衝到了江曉晨的身前,已避無可避。

說時遲那時快,江曉晨揮起手中的樹幹,朝著野豬耳朵後面就奮力地擊打過去。

同時,一個金色影子如炮彈般極射而來,落在野豬背上,止住了野豬的去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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