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燦被她弄得哭笑不得,乾脆將圖紙盡數帶走,照樣做了起來。

一夜好眠,天色大亮,淮永噯親自來了。

淮子琢剛睡醒,本來打算換衣服去淮府不想她人親自來了。

今日的淮永噯神色明顯比之前鬆快許多,甚至看淮子琢也沒了從前的惶恐。

“淮大小姐來了,坐。”

淮子琢使了個眼色,小芹搬來凳子。淮永噯坐了上去。

“恙郡主真是難請,既然難請那我就自已帶線索來了!”說著從袖中掏出幾張紙。

淮子琢接過紙發現上面繪製的都是冷兵器圖樣,詫異看向她:“這都是從淮鎮暗室搜出來的?”

“不然呢?整個京城,誰家敢放這玩意?”淮永噯似笑非笑凝著她。

淮子琢滿意點頭,小芹遞上一顆藥給淮永噯,然而這次淮永噯並沒有著急吃下去,而且握在掌心磨搓了會,“這真是解藥?”

小芹不耐煩催促起來:“淮大小姐快吃吧,這的確是咱們小姐備的解藥。”

忽然外頭打鬥聲傳來,緊接著便看見淮永噯從袖袋中掏出一把匕首,二話不說就要刺向淮子琢。

淮子琢猛地抱起桌上點心盤子砸向淮永噯,一旁小芹也抄起板凳丟向淮永噯。

淮永噯卻氣紅了眼睛,嘴裡嚷嚷:“叫你個賤人騙我?!你當我是淮清闞那個蠢貨呢,我早查清楚了我根本沒中毒!”

淮子琢登時明白,淮永噯肯定跟淮鎮坦白了,並且今日淮永噯肯來露出真面目,必然有十足的把握今日能從這兒走出去!

劉二寶雖然能打,可他加上兩個新買的侍衛怎麼也敵不過十幾個訓練有素的高手!

淮子琢躲在角落,一把吹響暗哨,而門口小陶也聽聞動靜,帶兩個丫頭跑了進來,幾個人拉扯間,淮永噯的刀劃傷了其中一個丫頭,不過她也沒撈到好處被小芹奪過刀被小陶跟另一個丫頭死死按地上!

“淮子琢,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淮永噯跟瘋了一樣嚷嚷,既然已經翻臉,淮子琢也不跟她囉嗦,她剛要開口叫小芹將人捆上但見小芹直接一刀捅進淮永噯心窩!

小陶大驚,嚇得臉色黑了黑。何止小陶,就是淮子琢也是一愣,不過這人殺了便殺了,愚蠢的莽夫一個留著還麻煩。

小芹行動迅速,正好暗衛出現,兩撥人打的火熱。她帶著淮子琢從暗道爬狗洞跑向三殿下時廓府邸。

上午,太陽尚溫和,淮子琢此時卻一身汗半身血的出現在時廓家,正逢時廓趕卯上朝回家。

看見淮子琢,時廓當即闊步而來,神色緊張:“恙恙出什麼事了?”

“別提了!”淮子琢邊往連廊走邊道,“淮鎮知道我弄他,現在趕著殺我呢,我家現在殺瘋了,幸好有叔叔大人的暗衛,不然我早死了!”

時廓二話沒說給了個眼神墨守,緊跟著墨守帶著一隊護衛往蕪家趕。

劉二寶的危險算是沒事了,淮子琢也微微鬆了口氣:“淮永噯死了,屍首還在我家,走的急來不及處理。”

“沒事,一會便處理乾淨,廣藝來了我讓她給你洗個澡換身乾淨衣裳再說。”

廣藝麻利吩咐下人抬水拿衣裳,親自陪淮子琢洗澡,見她身上沒傷才暗暗鬆口氣:“幸好我們兩家離得近,不然該怎麼辦才好?”

淮子琢穿上衣裳,才終於沒有血腥味,廣藝還是十分擔心:“你爹怎麼這樣,他為什麼還要殺你?難道外面的傳聞都是真的嗎?”

“廣姐姐別擔心,我福大命大,他殺不了我,這不我逃出來了呀!”淮子琢見廣藝氣色好了許多,也稍微放寬了心。

時廓書房,淮子琢喝茶壓壓驚。

“恙恙別擔心,六月份聖上的出遊會就會有分曉。近日京城來了一些身份不明的吐蕃人,我已暗中派人跟著他們,發現他們跟淮鎮的確有聯絡。事情雖不簡單,本想著拿到證據以後再做打算,可沒想到他竟敢傷害你!”

時廓眼神暗了暗,目光深邃了,如寒冬冰面上的露珠。

廣藝端來點心遞給淮子琢,並道:“還好沒受傷,你這丫頭真不讓人省心。”

這話她是說給時廓聽得,這不時廓神色緩了緩。

沒一會兒墨守回了來,恭敬道:“回稟殿下,人已經全部拿下,死了七個,活捉了三個,還有三個受了重傷。至於淮家大小姐的屍體,屬下已經命人將其丟到城外,那兒經過的人少,三天兩天發現不了。”

時廓點頭:“退下。”

墨守退了下去,淮子琢徹底鬆了口氣:“對了,這事能不能保密?我不想讓外祖父知道,讓他老人家擔心。”

“好。”時廓莞爾。

時廓看著淮子琢,彷彿許久沒有跟她坐下來聊聊天。想起叔伯家的房子在大肆修葺,他眉頭又緊了緊:“有一段時間沒跟白老頭聯絡,我前日寫了一封信,打算寄給他。你可有要對他說的話,如果有我一併帶給他。”

提起師父,淮子琢神色緩了緩。是啊,他已經有月餘多,不曾跟老頭聯絡了。

臨潺梅雨季節比京城潮溼的多,老頭每次下雨膝蓋還痠疼。

“我備了藥酒,一起送過去。”

“好。”時廓點頭。

輕手撫去她額角尚存留的水珠,不想她下意識退後,逃似的躲開他的手。

時廓頓了頓,片刻寂寞的收回手。

廣藝識趣的退了下去。獨留淮子琢跟時廓,淮子琢想起叔叔大人的話,蹙了蹙眉:“時哥哥我們好久沒聊聊了。”

“是啊,很久了。”時廓神色落寞。

“時哥哥最近生活怎麼樣?回京後一切順利嗎?”淮子琢關心問起。

時廓淡淡道:“太子牽扯賑災銀一案,為此父皇很生氣。二皇兄也不似表面看起來那樣雲淡風輕,總之每個人都有他的心事,就連…”

他欲言又止。

“就連什麼?”淮子琢隨口問了句。

“就連恙恙,也不像從前那樣與我親近了。”時廓眼睛雖笑,只不過笑意不達眼底。

淮子琢尷尬笑笑:“是麼?咱們不才一起去揚州辦案呢嘛,朝夕相處半個月呢。”

“我說的不是這個…算了,不說這個,恙恙未來有何打算,除了淮鎮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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