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榮燦的加入,對方即便人多勢眾可也沒撈到一點好處,更何況眨眼間淮子琢也召喚好幾個暗衛來。

淮子琢盯著混戰的人群,只見榮燦已經輕輕鬆鬆將畫恆給拿下,此時長劍已經抵上其脖子處。

“叫你的人住手!”榮燦冰冷說了句,畫恆早已嚇破膽,兩條腿像馬車過山路直顫:“大將軍…奴才是被脅迫的…你們快給我住手!”

黑衣人死傷大半,餘下的人就是沒死也都負傷,聽了畫恆的話,他們也都乖乖住了手。

暗衛挨個踢走他們丟下的劍,將人捆了起來押上馬車給帶走。

只有畫恆一人被留下。

“大將軍誤會,其實這都是大小姐的主意,她得知您九月份大婚,心情非常難受,所以才出此下策打算教訓一下恙郡主而已…”畫恆求饒起來。

孟旭萍上去就踹了畫恆一腳,差點沒給踹斷氣:“你當大家耳朵聾啦?剛剛不是你指使他們必須要拿到兵符?”

畫恆身子也軟了軟,說話都有些不受控制:“這都是大小姐做的,她因為太喜歡大將軍…”沒說完就昏迷過去。

點燈時分,因為畫恆這麼一鬧,原本預訂到的客棧也到不了,淮子琢有些擔心看著時廓,他身子本就不是太好,一連趕路還受驚嚇的。

誰知時廓莞爾安慰起她:“我沒事,別擔心。”

智信打了幾隻野兔,大家開始圍繞著生火,榮燦坐在一旁石頭人一言不發,孟旭萍一會拿只兔腿過去一會拿只兔頭過去。

淮子琢看了會,也抱著她烤好的兔子過去:“叔叔大人怎麼不吃?”她扯下一口肉,塞他口中,“這事急不來,等拿到了證據反正遲早把他家滿門端了。”

榮燦睨她一眼:“不得亂言。”

他一向謹慎,淮子琢吐了吐舌頭,自已也吃了起來。

不一會,智信駕馬回來,孟旭萍接過馬繩系在樹上讓它吃吃草。淮子琢神色嚴肅起來,只聽智通道:“回稟三殿下,大將軍末將剛從衙役那過來,那母子二人早溜了,而且其壓根不是揚州太守羅寶榮的妹子。因為太守大人壓根沒有妹妹!”

淮子琢惡寒看著畫恆:“大將軍看吧,那人撒謊了!”

畫恆臉色雖變,可態度不變,這不被淮子琢說了也就提了提袖子換一面蹲。

就在他提袖間,淮子琢愣了愣她彷彿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畫孃的玉鐲?

篝火雖亮可也不太照的清,只見她恍然間猛的問了句:“副將大人說的是真的?畫娘那個賤人死了?”

眾人皆愣,看著她。

智信剛要開口,畫恆反而先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敢置信看著她:“不可能!畫二姑娘不會死!”

言語間,眉眼間全是憤怒。

淮子琢來了興趣,走了過去招來智信:“副將大人,你幫我把他手裡的鐲子摘下來!”

榮燦跟時廓亦好奇過來看著她,畫恆扭來扭去不肯時智信‘框框’兩拳給捶懵了,順勢奪過玉鐲遞給了淮子琢。

她拿起鐲子走到篝火旁端詳一會,片刻哈哈大笑起來:“副將大人,麻煩您把這個好東西給我那便宜爹送去!”

時廓一頭霧水:“恙恙你怎麼…?”他沒問完,淮子琢笑的見牙不見眼:“得到一個好訊息開心的。這手鐲可是我那後媽心頭肉,竟捨得給他?”她又來到畫恆跟前,拍了拍手讚揚道:“你雖與她偷情可我知道你是真心喜歡她。說罷你們開始幾年了,我那便宜爹的幾個娃可有你的種?”

孟旭萍一個趔趄,差點摔篝火裡。她雖有所耳聞這淮家姑娘與眾不同,可這般炸裂她也不敢相信。誰家女兒發現自已爹被綠了還這麼興奮?

畫恆臉色早變了,這次不是求饒而且擔憂:“你說什麼我不懂!”

“賴不掉的,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才行!”淮子琢蹲他旁邊,觀著他。

其實畫恆長的比淮鎮好看,若是出身再高點恐怕這一對也不必分開。

畫恆看著智信駕馬快行而去,神色徹底慌了。

“這鐲子是我從畫二姑娘那偷來的,算不得什麼,你們汙衊不了她!”

淮子琢狡黠笑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畫大叔你還怪好嘞,自已都自身不保還替畫娘想借口。不過真可惜…到時候請太醫幫忙查查,看看淮澈是誰的種,如今我怎麼越來越懵,仔細一想我那便宜弟弟跟畫大叔長的挺像啊,尤其眉眼間簡直一模一樣!”

“大將軍給表哥請的兩名太醫到時候借給我一用,我有個法子自能測出真假。”淮子琢對畫恆說完又對榮燦道。

只見榮燦點了點頭:“可。”

畫恆臉色徹底黑透,指著淮子琢質問道:“淮鎮可是你親爹,你怎麼能這樣做?簡直背祖忘宗!”

淮子琢陰沉答:“正是因為一家人才更要搞清楚,否則淮大人一生勤懇忙碌出來的傢俬不全部給外人了?”

“你,我!”畫恆猛地咳起,直到智信去而復返,拿著淮鎮親筆提的信,信中那一字‘訣’。

畫恆徹底昏死過去。

智信給畫恆餵了藥,將他扛上馬車。折騰半夜,淮子琢早就乏了,圍著篝火迷迷糊糊睡下。

榮燦將披風取下覆蓋其身上,對時廓道:“三殿下若累了也休息會,天亮還要趕路。”

時廓坐在淮子琢旁,搖搖頭:“叔伯不累我也不累,更何況山間常有野獸出沒,多一個人清醒多一分安全。”

榮燦看著他,片刻點頭:“阿闊長大了,是個真正的男子漢,叔伯很欣慰。”

二人之間低聲沉語雖有意壓的更低,可還是擾了淮子琢,只見她蹙眉不悅道:“叔叔大人吵死了…唔…”喃喃完翻了個身繼續睡下。

榮燦鮮少笑,可不知不覺看向她時,嘴角總微微上揚。

“在恙恙心裡,叔伯是一位好長輩,她尊敬您的心跟晚輩是一樣的。就像當初您為了救她迫不得已向父皇請旨說要娶她,可你們之間畢竟差距太大,總不能真成婚,那樣無論對誰都太殘忍了。”時廓略有深意說了句。

誰知榮燦卻不以為然:“阿闊何以見得?要知道有時候眼見未必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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