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子琢眼疾手快,當即往廣孟翟身後躲,可憐廣孟翟又推又擋,身上結結實實捱了好幾巴掌。

“夫人您這麼生氣是做什麼?”淮子琢看熱鬧不嫌事大,故意使了個鬼臉又往門口跑去。

長萱能放過她?當即追了上去,誰知道淮子琢峰迴路轉一下躲在來人後頭。

長萱一個沒留意,長長的指甲劃傷何嘉順的臉。何嘉順當時火冒三丈,一腳把長萱踹出去幾米開外!

長萱定睛一看,嚇得魂飛魄散,忙跪好示弱道:“老爺對不起,是妾身看錯人了…”

何嘉順使了個眼色,心煩氣躁道:“怎麼了,在這兒住的好好的發什麼瘋?”

廣孟翟私下給了何嘉順白銀五萬兩,不到萬不得已何嘉順也不會翻臉。畢竟女人多的是,五萬兩不常有。

“老爺那個賤人她,她侮辱我!”長萱指著淮子琢。

淮子琢這時顫顫巍巍走了出來,一臉恐懼模樣:“我沒有侮辱夫人,夫人她撒謊!”

何嘉順來時已經把淮子琢的話聽了七八分去,自己也十分震驚,可礙於這麼多外人在場,他也不好質問。

長萱站了起來,當即逼問:“分明就是你侮辱我,她們都可以替我作證!”

淮子琢一臉無辜,垂眸低眉的:“那大家倒是說說,我侮辱夫人什麼了?大家儘管說,要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尤其是你們,你們幾個可是夫人心腹,我侍女的話大人可能不信,可你們的話大人必然是信的呢。”

那幾個丫頭一臉駭然,支支吾吾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淮子琢趁熱打鐵,一臉得意看著長萱。

廣藝暗中拽了拽她的袖子,意思告訴她適可而止。

淮子琢也不是一根筋,當即選擇閉嘴。廣孟翟的作用出現了,這時廣孟翟走上前尷尬笑了聲:“小何大人今日若沒安排,我那正好請了個戲班子,不如去聽聽戲?”

旁人不知道,長萱門清。

廣孟翟跟何嘉順兩個人對笑幾聲,何其猥瑣?

“老爺今日難得休息,還沒有陪妾身逛逛街呢!”長萱拉著何嘉順的衣袖,撒嬌道。

何嘉順本來也不是安分的主,今日聽到淮子琢的話,心裡更看不起長萱,眼下有了新鮮的,哪裡還肯看她?

當即強硬安撫了句:“別鬧,讓丫頭陪你好好出去逛逛,想要什麼買什麼!”

淮子琢朝廣藝使了個眼色,準備陪廣藝回房時,何嘉順忽然停了下來看向她:“你就是淮大人家的嫡長女淮子琢?”

淮子琢一愣,這是幾個意思?她一個鄉野丫頭名號何時這麼廣了?

既然擔了貴女的名號,她好歹也做做樣子,大大方方回答:“回小何大人,臣女正是。”

“聽聞這次救治難民,有你跟廣家小姐一份功勞。”

淮子琢摸不著頭腦,可也聰明的選擇遮蓋自身光芒:“是廣姐姐心善,我不過打打下手幫幫忙而已。要說功勞,還是小何大人來的及時。”

何嘉順看不出什麼表情,猶豫了片刻跟著廣孟翟有說有笑往戲子那邊去。

淮子琢跟廣藝抬腳準備走,長萱又把她們攔住:“你們把我老底掀了就想這麼一走了之?”

淮子琢冷笑:“你又想怎樣?”

廣藝此時心情轉好,難得勸了句:“長妹妹,算了吧,我們三個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

淮子琢無所謂聳了聳肩。

長萱氣笑:“你這個破鞋有什麼說話的份?今日你看不起我,明日我倒要看看你會有什麼樣結局!別指望我不知道,那天夜裡淮子琢房裡進進出出送了幾桶水,燈火通明到天亮,不是這檔子事還有什麼事?”

淮子琢神色嚴肅起來,隨即警告她:“不就是第一次嘛,姐們沒了就沒了,有什麼好怕的。你等著看我的結局,那你也得有命活那麼久才行,你家何大人知道了你的過去你以為他還能待你跟從前一樣?”

長萱一愣,隨即道:“不是廣藝,原來是你這個賤人?怪不得那天淮府上上下下都是死人臉,原來他們都知道自家小姐被人搞了,成了破鞋!哈哈哈…”

廣藝渾身一顫,震驚看著淮子琢。

她不明白怎麼會有人把汙水往自己身上倒。

淮子琢倒是一臉無所謂,反而笑的輕鬆:“真可悲,你要是想看我的笑話,那就好好惜命吧。”

說著拉著廣藝回去閨房,鬧著要看她的刺繡。認識廣藝這麼多年,從來沒看她拿過繡花鞋,廣孟翟說她安安靜靜繡了兩天花,她也很好奇繡出什麼來。

廣藝根本沒心思管其它,只擔心看著淮子琢:“恙恙真傻,你把髒水往自己身上潑,以後嫁不出去怎麼辦?”

淮子琢反而一愣:“誰說我一定要嫁人,我這麼有錢以後招個上門女婿不可以嘛?”

廣藝一愣,臉色緋紅。淮丫頭說話實在跳脫,是她所不能承受的極限。

“再說,流言蜚語而已,今日傳你明日傳我後日傳她,廣姐姐等著看,要不了明天長萱下場會很慘。”

廣藝聽得一頭霧水,淮子琢也不肯多解釋。

也是,那種話要是說給廣藝聽,保證讓她羞愧的幾天睡不踏實,要是讓她知道那種話出自自己之手,恐怕三五年內再見面,廣藝都會極不自然。

為了讓大家不彆扭,淮子琢決定保密。

隔日,新的流言滿天飛。大家都不敢置信,這大何總管認個兒子為啥還要認個太監,這不還是絕後嘛?

逐漸入秋,天色早晚有些涼,淮子琢煮了一杯奶茶滋溜滋溜吸著,聽小陶羞的滿面通紅描述這兩日謠言。

“走,帶上好酒去看看先生!”淮子琢從藤椅上站了起來伸了伸懶腰。

小陶看了看天色,烏雲遮住太陽,看著像隨時會下雨。

淮子琢帶了把油傘,從後門溜了。她只提了一瓶酒,誰也不讓跟著。

誰知道剛出門沒多久,一列官兵跟幾個蒙面黑衣人當街廝殺起來,淮子琢剛準備跑時,經過上次遇到壞人的衚衕旁,愣了愣。

衚衕裡角落似乎有人在動!

這時那幾個黑衣人已經死的死傷的傷,一列官兵抓著人經過淮子琢這兒,其中領頭那個看向淮子琢問了句。

“喂丫頭有沒有看到穿黑衣服的人過來?”

“這兒人多,但沒看到穿黑衣服的。”淮子琢強裝鎮定答了句。

一列官兵浩浩蕩蕩走了,這時淮子琢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注視這兒,她才趕緊往衚衕裡去。

“哥們,他們走了,我也要走了,你自己找個機會把衣裳換了再走!”

她剛轉身,衚衕口被一個黑影遮住,淮子琢一顆心嚇得砰砰直跳!

她死死盯著即將進來的人,甚至想好了自己怎麼個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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