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酒,白竹臉色柔和許多,他喝遍天下美酒,別說臨潺就是京城皇宮佳釀他也是喝過不少。可這麼醇香的酒卻是頭一次品嚐,若是說神仙的秘方,他也是信的。

想到這兒,他態度變了變,是啊,若非神仙告訴她,她怎麼會知道這麼多?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其實,老爺爺告訴我的秘方,遠比現在的好,只是受限於材料,目前只能做到這樣。”

這個可是大實話,若是材料齊全,她能弄出酒類中的滿漢全席。

“真的呀?”白竹忙拉著淮子琢,讓她坐好,自己拿著筆墨紙硯坐在其對面,邊準備邊說:“時廓啊,今日老夫還有事就不留你用膳了啊…”

時廓眉尾微微一跳,知道這丫頭是一步住進老頭子心房裡了。

也不做打擾,退了下去。

淮子琢忙向時廓行禮,又被白竹一把按住:“丫頭,你說說還需要什麼材料,只要你說,老頭子天涯海角也會將它找到!”

淮子琢:“…”

二人就此展開深入瞭解,淮子琢在這一日拜了白竹為師!

開天闢地,她是頭一個。

接連好一段時間,她只要有空就泡在白竹書閣,書閣一角收藏著許多醫藥用書。她倒不是想改行,只是懂得藥理好處實在太多,一來避免被人下毒,二來她也需要會用一些毒。

原主的記憶實在太慘,她一個從來不做夢的人,如今只要深睡必然會夢見那些翻來覆去的畫面。

她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不過既然她能重生在這女孩身上,二人間必然有關聯。

這些痛苦令人窒息的畫面就像她親身經歷了一樣,如此不安,她決定若有機會她就替這女孩把仇報了。

冤有頭債有主,報了仇應該就能平息吧。她也好想睡個安穩覺。

“噔噔噔…”小跑聲響起,聽腳步聲是丘壑的,淮子琢沒在意,翻動醫書繼續看。

“大師傅,門口來個女娃在鬧事!她還自稱長青之妹,說要來聽您講課!”

白竹沉迷搗鼓釀酒,頭也沒抬:“阿貓阿狗都能來,我這兒成什麼地方?去叫合柏合成哥倆把人轟出去!”

丘壑得了令,又噔噔噔跑下去。

過了一會,熟悉聲音響起:“白老先生,您可是有些過分了!自打我的閨友給您釀酒,這人我便是三天兩頭也難見上一面!”

廣藝出了名的小辣椒,她天不怕地不怕,跟白竹說話也是隨心所欲。

不過白竹也挺喜歡她的性格,不拘束不扭捏,比一般男孩子還要豪邁。尤其喝酒時,二人酒力可謂不分伯仲。

淮子琢將書塞回書架,忙下了來。

白竹看看廣藝,又看看淮子琢,對比了一番:“淮丫頭你看看,這丫頭白齒紅唇一張口竟成了我的不是!你少跟她玩,省的被她帶壞了去。”

這幾日淮子琢都在看藥理的書,也讓白竹很是詫異,藥理一說若無人帶領靠自己則很難出師成名。他不知道這丫頭又在想什麼。

淮子琢替白竹泡了一壺茶,文靜候在一旁:“上次釀酒,其中有一味便是強身健體的藥酒,這幾日我看看書,看看可有精進之處呢。”

廣藝就是嘴饞了,她知道白竹嗜酒,拉著淮子琢必然是因為酒。

這聽聞藥酒,兩個人都愣了愣,廣藝難以置信:“怎麼,藥還能當酒?”

“只是把酒跟強身健體的補藥放在一起釀而已,比不上純正的補藥,可常喝延年益壽是真的。”

白竹兩眼一亮,對淮子琢更加喜歡。

這是丘壑去而復返,臉色黑成炭:“不好了不好了,大師傅你來看看,那女子暈過去了!”

剛剛長青之妹長萱鬧著非要進來聽課,今日學子休息並未上課,丘壑跟她說了,她不信。

加上廣藝進來這麼長時間,長萱篤定,丘壑是在騙她,大鬧一場驚來合成,合成比丘壑大那麼幾歲,喜好武術,身體健魄。

只那麼吼了幾嗓子,讓她離開,長萱便駭的一頭栽倒,昏死去。

白竹皺了皺眉,他周遊四海,雖然來臨潺時間不長,可這長萱他實在聞所未聞。

今日又出了這事,他問:“合柏合成真動手了?”

合柏是他最看中的學生,年紀跟時廓一般大,平時斯文有禮,不像會動手的人。白竹讓他出面本就是打算讓他兄弟二人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將那女子趕走即可。

怎麼人還暈在書院門口?難辦。

“合柏兄長在整理學子書籍,是合成兄長去的,不過合成兄長並沒有動手,他只讓那女子走開,是那個女子自己不爭氣,暈過去了!”

丘壑替他二人委屈,辯駁。

“可有將人扶進來?”白竹嘆了口氣,好歹也是來求學的,他總歸不忍。

“沒有,合柏兄長去了,命人帶了把藤椅,將人搬椅子上。”

白竹站了起來,準備出去,這時淮子琢開口道:“先生,您若信子琢,這件事交給子琢處理吧。”

白竹一愣,這丫頭看了幾日醫書真當自己是大夫了?

可看著她鎮定的神色,又莫名其妙讓人信她。再加上,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情況,萬一那女子是裝的,自己沾染了她也怕甩不掉。畢竟人心隔肚皮,他不想麻煩找上門。

猶豫了會:“好,你帶幾隻山參去,把人打發了。”

元氣不安的人,含山參片可助於恢復元氣,增加體力。

淮子琢帶著山參去,廣藝跟她後面,她擔心淮子琢輕敵,一路上跟她分析了長萱之前種種行為。

淮子琢到達院門之前,停了下來看著廣藝:“妞妞,長萱不是個好東西我知道,可她的哥哥…”

廣藝拍拍她的肩:“這你放心,她是她她哥是她哥,這我能分的清!”

淮子琢蹙眉,終究沒開口。

若無證據,她一個初相識不久的人,不好開口講一個廣藝認識很久的人的壞話。

院門口聚集的好幾個人,已經將長萱團團圍住。老遠,丘壑大喊一聲:“快讓開,師兄們快讓開!我子琢師兄來了!”

大家抬頭一看,來人是淮子琢,神色各異。

這新來的小子整日待在先生書房,也不知道究竟有什麼本事得先生青睞。

淮子琢在眾目睽睽之下,來到長萱身邊,躺在藤椅上的長萱臉色大白,額頭佈滿一層薄汗,唇色乾的毫無血色。

這症狀像是低血糖,但是也不應該。她好歹是長青酒樓的女兒,怎麼會餓的低血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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