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大的楚歡言一夜好眠,醒來時已是天光大亮。

洗漱完畢後,吳嬸已經做好了早飯,雖然只是簡單的包子,白粥,小鹹菜,楚歡言也覺得好吃的很,狼吞虎嚥的吃了三個大包子。

吳嬸看到楚歡言喜歡吃自已做的飯,心裡也很是高興,興沖沖的叫著自已的女兒吳小花去打掃內院衛生了。

楚歡言吃完早飯,吳嬸已經將內院收拾完畢,又要過來收拾碗筷。

“吳嬸,你知不知道青州城哪裡可以打聽訊息?”楚歡言本來也就是隨口一問,沒想到吳嬸居然還真的知道。

“小姐如果想打聽訊息的話可以去找‘包打聽’,他們那兒的訊息靈通的很,青州城幾乎沒有他們不知道的事情。”

“包打聽?在哪兒能找到他們?”

“千秋巷裡面有一個破缸,破缸旁邊有一個小門,小門裡面就是包打聽在的地方。”

楚歡言又仔細問了一下千秋巷的具體位置,便獨自一人出了門。

原來“包打聽”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組織。這個組織是一年前突然出現的,以販賣訊息為生,明碼標價,越難探查的訊息價錢越貴。

這不就和現代的情報局一樣,都是打聽訊息的。不同的只有所屬權,一個所屬權是國家,一個所屬權是私人。

按照吳嬸說的,楚歡言順利找到了千秋巷。千秋巷聽名字還以為是一個偏僻的小巷子,結果卻這個巷子卻比普通大街都繁華,各種商鋪應有盡有。

楚歡言在巷子裡來回走了兩圈,也沒有看到吳嬸所說的破缸。正當楚歡言懷疑自已是不是找錯了地方時,眼前的一個東西吸引了她的注意。

楚歡言的面前是一座青樓,名叫醉金樓。白天的青樓很是冷清,與旁邊熱鬧的氛圍格格不入,所以楚歡言才能看見立在青樓門旁邊的那個沖天大缸?

如果它可以稱之為缸的話,大概,好像,確實有點兒破。

難道吳嬸說的破缸就是這個沖天大缸?!

楚歡言又在大缸旁邊找了找,果然發現了一扇極其隱蔽的小門。

吱呀一聲,楚歡言推門而入。

院中掛著一排一排的布,大部分是青色的,只有極少部分是白色,楚歡言發現這些布有些髒,有些舊,並且空氣中並沒有染料的味道,想來這個地方是一個已經廢棄許久的染坊。

往前走了幾步,楚歡言就發現前面的路都被布擋住,已經無路可走了。

“知道包打聽的規矩嗎?”隨著聲音出現的,還有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楚歡言側耳聽了一下,發現來人身材嬌小,可能是個小孩。

“不知。”

“不聽!不問!不說!”

“願聞其詳。”

“不打聽涉及朝廷機密之事,不問面前之人的具體身份,不向別人透露打聽到的訊息。出此門,忘此行。可能做到?”

得到楚歡言肯定的回覆後,來人問道,“說吧,你要打聽什麼訊息?”

楚歡言答道:“我要打聽一個人,叫蕭燁。”

“具體要打聽什麼?”來人又問。

“只要知道他在哪兒就行。”楚歡言答道。

“十兩銀子。”

“坑人的小姑娘可就不討人喜歡了。”

雖然來人一直在壓低聲音說話,可楚歡言還是憑藉著過人的耳力,猜出了面前的人是個女孩。

“你......”察覺自已已經暴露,來人索性不裝了,直接恢復成女子的聲音,“你情我願的事情,怎麼能算坑人呢?!”

“既然姑娘不想打聽訊息,那就慢走,不送!”來人直接下了逐客令。

嗖!十兩銀子從天而降,落到了來人的腳下。

“十天之後,破缸缸底取訊息。”

吱呀!

楚歡言推門而出,年久失修的門發出吱吱呀呀的刺耳聲。

咚!咚!咚咚咚!

又等了一會兒,門口傳來兩短一長特定的敲門聲後,來人才彎腰撿起地上的銀子,笑的一臉燦爛,終於坑到一筆銀子,可以吃頓飽飯了。

......

十天之後,楚歡言如約來到醉金樓旁邊的沖天破缸底下取訊息。

這次楚歡言沒有找太久就找到了她花十兩銀子買來的一張紙。

將紙開啟,映入眼簾的是幾個奇爛無比的爛字,比楚歡言寫的字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字真爛,也不知道別的找“包打聽”打聽訊息的人能不能看懂她寫的爛字。

包打聽:謝邀,你是第一個找本包打聽打聽訊息的人。

楚歡言仔細辨認了半天,才勉強認出紙上寫的字是:蕭燁,青州長史。

沒了?

楚歡言不死心的將紙來回翻看,確定以及肯定再沒有別的字了。

十兩銀子買來六個字,一個字價值一兩銀子外加六百文錢,真貴!

包打聽:你算的不對!還有兩個標點符號!一個字價值一兩銀子外加二百五十文錢。

楚歡言覺得自已現在就是一個二百五,這錢花的,還不如自已去大街上挨個人拉住問呢!

楚歡言將手中的紙撕成粉碎,隨手扔在了地上。(大家別學楚歡言,隨地亂扔垃圾是不對的。)

既然知道了蕭燁是青州長史,那直接去衙門找準沒問題。

“救命!救命!嗚嗚~~”楚歡言剛從沖天大缸旁邊走出來,就聽見醉金樓裡有人喊救命。

難道是有人強搶民女?還是有人在逼良為娼?

光天化日之下,這些人眼裡還有沒有王法?!

楚歡言作為一個女子,看到另一個女子受到欺負,又豈有不幫助的道理。

楚歡言心中正義感爆棚,果斷衝進醉金樓,正看見兩個壯漢拉著一個姑娘往後院走去。

“住手!”

楚歡言大喝一聲,隨即飛身而起,一腳一個,將兩個壯漢踢翻在地,順手將壯漢拉著的姑娘摟到了自已懷裡。

嘖,這個姑娘長的可真高,比楚歡言足足高出了半個頭。

那兩個壯漢剛開始沒反應過來,待反應過來時,連忙招呼青樓裡的打手,將楚歡言團團圍住。

“又來了一個小娘子,大家把她一起抓住,一會兒找樓裡的媽媽領賞錢。”

四周圍著的打手同時發出猥瑣的笑聲,一些不可描述的畫面充斥著他們的腦神經。

楚歡言將懷裡的姑娘放到地下,專心應付起青樓打手的圍攻。

青樓裡養的打手主要是為了鎮壓平時來樓裡鬧事的人,所以身手都不是很好,主要就是有一身蠻力。

所以楚歡言一個人對付七八個打手,完全不在話下。

不到一刻鐘的時間,七八個打手都挨個躺在地上,疼的直哼哼,剛開始讓打手圍攻楚歡言的壯漢,此刻正跪在地上,求爺爺告奶奶的向楚歡言求饒。

“以後這種事情,我見一次,管一次!如果你們想捱揍,就儘管做!”

楚歡言俯下身,將地上躺著的姑娘扶了起來。

咦?情況好像不太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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