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歡言將地上昏迷的姑娘扶起來時,右手不小心碰到了姑娘的胸部。

嗯?這硬邦邦的手感好像不太對。

楚歡言又悄悄的伸手捏了捏,發現還是一樣的硬。

這姑娘怎麼沒胸啊!

算了,還是先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吧。

楚歡言扶著那位姑娘走出醉金樓不遠,就發現有人在悄悄跟著自已。

轉手把那位姑娘放到背上,楚歡言揹著那位姑娘拐到了一個偏僻的小巷裡,隨後飛身而起,降落到了附近另一個偏僻的小巷中,東躲西閃的回到了家裡。

而醉金樓的小廝則看著空無一人的小巷,雙手撓頭,一臉疑惑,“剛才明明看著她走進這個巷子的,怎麼人突然不見了呢?”

怕耽誤事情的小廝趕忙回去醉金樓報信。

“什麼!跟丟了,你這個廢物!!!”醉金樓的管家周豪一腳將跟蹤楚歡言的小廝踹翻在地,小廝趴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周豪已經聽手下的人說了剛才發生的事情,既然有人膽子大到敢和醉金樓作對,那他也不介意給對方一個教訓,好讓她知道醉金樓到底姓什麼!青州到底姓什麼!!

可是這兩個廢物居然把人跟丟了,一個小姑娘和一個昏迷的人都能跟丟,真是廢物中的廢物!

周豪越想越氣,最後乾脆把那兩個小廝打了一頓,這才感覺心裡舒坦了一點兒。

另一邊,楚歡言揹著昏迷的姑娘回到家裡時,感覺自已的肩膀都快要廢了。

這姑娘,也不知道吃什麼長大的,看著不胖,怎麼這麼重!

楚歡言揉了揉發酸的肩膀,從屋裡拿出一個小棕瓶,放到昏迷的姑娘鼻子下聞了聞,不出片刻,昏迷的姑娘便悠悠轉醒了。

“姑娘,你是?”昏迷的姑娘醒過來後看了看四周陌生的環境,一臉茫然,不知道自已這是在什麼地方,面前盯著自已看的這個漂亮姑娘又是何方神聖。

“我叫楚歡言,你現在在我家,不要害怕,你現在已經安全了。”

“楚姑娘,謝謝你。”

“叫我歡言就行,你也不用謝我,在那種情況下女子幫助女子是應該的。”

女子?幫助女子?

昏迷的‘姑娘’看了看自已身上穿的衣服,略微一想就明白了,“女子確實應該幫助女子,可問題我不是女子呀。”

這下該楚歡言發懵了。

這怎麼可能?

面前的這個‘姑娘’是自已從青樓救出來的,雖然她沒胸,長的又高,背起來又重,但她被賣進青樓了啊?

此時作者有話說:難道被賣進青樓的都是小姑娘嗎?

雖然楚歡言心裡有八百個疑問,但對方都明確說自已不是女的了,她也總不能再繼續懷疑下去就有點兒不禮貌了,畢竟沒有人會拿這個事情開玩笑。

“那你說話的聲音,是怎麼回事?”楚歡言指了指自已的喉嚨,挑了一個自已最不能理解的疑慮,問了出來。

如果真是男的,那她應該能聽出了才對,但剛才聽他說話的聲音,完全聽不出來是男的。

“這個是因為被下藥的緣故,所以暫時改變了我說話的聲音。”

“那你的臉又是怎麼回事啊?”楚歡言看著眼前這張比自已還要嫩的臉,實在是不想承認這居然是一個男人的臉。

天理何在,一個男人長一張這麼嫩的臉,還讓不讓人活了?!

面前的男人摸了摸自已的臉,從臉上摳下來一塊白泥,“麻煩楚姑娘幫忙找一件男子的衣服,順便告我一下哪裡可以打水,我洗漱一下,楚姑娘一看便知。”

楚歡言喊了錢封打一盆洗臉水來,又讓錢封拿一件自已穿的衣服過來。

等屋裡的人洗漱換衣完畢,露出自已的本來面目時,楚歡言才徹底相信,自已又救了一個男人回來。

“不知公子怎麼稱呼。?”

“清鈺。”

清鈺?這名字不錯,清風拂面意悠悠,鈺光閃爍映眼眸。

可是該怎麼稱呼他呢?

叫清公子?聽著像親公子,誰要親他,不行,不行!

那叫鈺公子?我還金公子呢,不行,不行!

“清鈺公子,剛才你的臉是怎麼回事?”

“可能是易容術之類的吧,當時我已經昏迷了,所以不太清楚發生了什麼。”

楚歡言之前就聽說過古代的易容術,她還以為只是簡單的粘個鬍子,畫個眉毛之類的,沒想到古代的易容術這麼牛逼,效果簡直等同於換了一顆頭。

“你......為什麼會被賣入青樓呀?”

楚歡言猶豫許久,覺得這句話不問出來自已會憋死,與其憋死自已,不如解開疑慮。

“奸人所害。”

好吧,既然不願意說,那就算了吧。

反正想說的話已經說出來,不會被憋死了。

只是楚歡言特別好奇為什麼男人也會被賣入青樓,青樓不都是服務於男人的嗎?

後來在吳嬸的科普下,楚歡言才知道原來司月王朝不僅有青樓,還有小倌館,甚至有些地方既有妓女也有小倌,顯然醉金樓就屬於最後一種。

因著清鈺留下來養身體的緣故,原來住在西廂房的錢封搬到了倒座房裡,和門房老鄧頭當了鄰居。

至於空著的正屋,那是楚歡言給司宴玄留的,誰都不能住!

自從清鈺住下來後,楚寧一有空就和清鈺待在一起,問東問西。

司大哥現在不在,他得替司大哥看好姐姐,不能讓一些來歷不明的人搶了屬於司大哥的姐夫之位。

這也是司宴玄答應給楚寧刻小木劍的另一個原因。

有一天,楚寧正在院子裡看書,有一句話不知道作何解釋,一時也找不到人問。

情急之下,只能求助於住在自已隔壁屋的清鈺。

“清鈺大哥,你之前說你讀過書,你能不能幫我解釋一下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清鈺接過楚寧遞過來的書,看了一下楚寧指的那句話,“慎勿談人之短,切莫矜已之長。仇者以義解之,怨者以直報之,隨所遇而安之。”

“這句話的意思是:不要隨便議論別人的缺點,也不要誇耀自已的長處。對有仇怨嫌隙的人,要用講事實擺道理的辦法來解除仇怨嫌隙。對埋怨自已的人,則用坦誠正直的態度來對待他。不論是得意或順意或困難逆境,都要順應環境,平靜而安詳,並從中得到滿足。”

“明白了嗎?”

清鈺這句話問楚寧,又何嘗不是在問自已,隨所遇而安之,自已又是否真的做到了隨遇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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